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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校生(辽广吕 jk广 捆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她们要我这样做的,我不想再被打了......”

    眼前最后出现的是对方涨红不安的脸颊,她含着泪,眼中满是惶恐与愧疚。

    竟然会遇到这种事......

    广陵靠着墙壁,她最后和汹涌的困意斗争了两秒,意识控制不住地滑进了深渊,身体也随之倒在地上。

    *

    这所学校是容器,承载着咕嘟咕嘟冒出泡来的粘稠恶念。

    只是在学校中行走,路过穿着各种不同制服的学生时,阶级的差异感就已经扑面而来了,更不要说在厕所、没有人的空荡教室这种更容易滋长黑暗的地方了。

    广陵挡在一名制服被撕得破烂不堪,浑身被水淋湿的少女面前,抬手截下面前打扮张扬的少女的巴掌。

    有不少人面色不善地堵在她面前,或者说,堵在那个被她挡在身后的、一直受着他们欺凌的同学面前。

    转学还不到半个月,这已经是广陵第三次拦下这种欺凌事件了。

    “又是你呀,广陵同学。”

    面前的少女笑了起来,很漂亮,没了刚才咄咄逼人的神情,带着这个年龄段特有的娇憨。

    刚转来的第一天广陵就清楚地意识到了,这里是那种地位明确划分三六九等的贵族学校。

    而面前这个少女无疑是金字塔上层的那一部分人。

    广陵松开攥住她手腕的手,旋即被她撒娇一样抱紧了胳膊,“又遇到了是真的很有缘分呢,以后一起玩吧?”

    像是在对好朋友撒娇一样,她扬着可爱的语调,“今晚我们一起去新海街新开的那家会所好不好?”

    没等广陵开口拒绝,她又笑眯眯地侧过身子,看向一直躲在你背后的那个少女,“喂,我说,你也一起去吧?”

    她的声音仍然是甜丝丝的,只是眼中没什么笑意,“说真的我还要谢谢你呀,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能认识广陵这么好的好朋友呢。”

    满身狼狈的少女根本不敢对上她的眼睛,她弓着腰的同时也躲避了广陵的目光,广陵只听到她极小声地应了两声,声音颤抖恐惧。

    外招进来的成绩优异、但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学生,要怎么反抗呢?

    广陵最后还是松了口,答应了她的要求。

    结果就是因为这样,中招了。

    *

    某种奇怪的、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意来势汹涌,像是在体内放了一把火。哪怕意识还陷在黑暗中,也让广陵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烧灼感。

    广陵忍不住蜷起身子,想要寻找更清凉的地方,结果被禁锢住的身体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什么......

    束缚感从脖颈开始,一直到她的脚踝,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被死死锢住,无法动作,无法逃离。

    ......好难过。

    热潮与被拘束住的身体的让广陵难受地想要落泪,她腰身挣动,于是在她仅仅觉察到自己被捆缚而毫无准备的时候,一种足以击散理智的刺激从她的腿心扩散开。

    有一个表面粗粝的绳结正卡在她的腿心,随着她的动作深陷其中,过于娇嫩的皮rou被磨蹭扩张,刺痛异常。与此同时,压着她阴阜的麻绳也更紧地绷了起来。

    挣扎只会使得捆住她身体的绳结在某些奇怪的地方越陷越深,广陵不敢再动,她维持着一种浑身肌rou紧绷的状态,尽量让自己好过一点。

    可是,真的好热好难过......

    被同期背叛、在未知的地方被捆缚着,全然不知接下来的自己会遭遇什么......在昏暗的房间中,隐约能够听见一道被压抑着的难过啜泣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啪嗒”一声,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有人进来了。

    广陵的意识昏昏沉沉,对此浑然不知。直到一股不算重的力道袭上她的后背。

    身下骤然一空,广陵跌下了沙发。

    虽然双手被捆在身后,但是因为地面上铺了一层柔软的毛毯,广陵正面落地也没感受到多疼——也或许是由于过于汹涌的热意让她无法感知到更多。

    她浑身的力气早已经耗尽,脑袋下意识蹭了蹭过于柔软的地毯后,她才察觉到自己的脸颊似乎抵到了什么冰冷坚硬的边缘。

    勉强睁开被热潮熏红的眼睛,广陵看到了眼前被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

    ......为什么会有这个?

    脑袋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了,被热潮侵蚀光理智的广陵凭借着自己想要平复燥热的本能,将柔软guntang的脸颊贴上了对方的鞋面。

    一瞬间,皮革的冰凉透过guntang的皮rou稍稍浇熄了身体里的焰火。

    得救了。

    广陵甚至想要流泪,她声音细弱,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像一只受了惊的猫咪一样尽量在对方脚边窝成了一小团。

    身上绑缚着的麻绳,早在她受不住的挣扎后深深地陷进了身体中。

    ——无所谓了。

    广陵想,为了现在这样的一点“救赎”,之前遭受的一切你都可以忍受。

    *

    张辽想不明白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个事。

    他看着自己脚边、莫名其妙出现在他们包厢里的人,眉心微微隆起。

    很明显是个年龄不大的少女,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后背,遮住大半曲线优越的白皙脊背。

    透过没多少布料的衣物来看,似乎是被麻绳捆了起来,一身白腻的皮rou都被勒得泛粉泛红。

    张辽知道不少上层圈子里的腌臜事。有些人是真心理变态,专门玩年纪不大没开苞的小女孩,各种花样在人身上试个遍,不到一个晚上就能把人玩个半死。

    这个小姑娘是怎么跑到这个屋子里来的。张辽想着,可惜,他对她这种小姑娘不感兴趣,不论想借此做什么算盘都打错了。

    不能让她在呆在这里了……想到这儿,张辽抬了抬脚,想让她清醒一点,自己出去。

    广陵随着他动作睁开了眼睛。

    她看起来被折磨了好一会儿,被汗水浸湿的凌乱发丝有不少黏在额角。脸颊透出不自然的红色,可怜巴巴的,这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更小一些。

    湿漉漉的蜜糖色眼睛没有什么焦点,像是只初生的小兽,干净又懵懂——甚至仍然温顺乖巧地趴在他的鞋面上。

    可她的睫毛很长,眼尾被拖曳出一道湿红的痕迹,莫名勾勒出一种异样的风情。

    很容易激起人的施虐欲和摧毁欲。

    张辽喉咙一紧,有那么一瞬间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看起来是吕布这家伙会喜欢的啊……难不成是来找吕布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

    舔了舔莫名其妙变得干涩的唇,张辽放低声音问她。

    鞋尖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她下巴,像是在维持她的清醒,又像是在随便拨弄一只小狗,张辽似乎没有发现这是一个极具暗示性的动作。

    “先生......”广陵也只当是对方在问她话,她勉强仰头看他,找回的一点理智促使她开口寻求帮助。

    “抱歉、我不是故意到这里来的......”

    广陵的嗓音在刚才的折磨中变得沙哑,不过并不粗粝。落在旁人耳中她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仿若被浓稠的糖浆缠裹,甜腻全部纠缠含混在一起,甜蜜又黏连。

    耳垂像是被人含舔过一样,让人心头发痒,张辽左手微微一攥,又很快放松。他根本没怎么听女孩子费力的解释,目光慢慢落到她半蜷起来的身体上。

    双手被麻绳捆在背后,堪堪绑到白润臀rou的上面一点,细瘦的手腕被磨得发红,手指甚至还在不明显地发着颤。

    好可怜。

    视线开始一点点舔过广陵的全身,如同某种大型野兽逡巡领地。张辽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已经变得粘稠炙热,完全称得上是在用视线侵犯对方了。

    手腕上的麻绳上还扣着十字扣,刚才没有和脚腕上的扣在一起,否则在等待的时候会更难受吧?

    绳结卡在屄缝里,不想被磨屄就只能撑着腿半跪不跪,要是没了力气直接坐下去,小屄吞下绳结就会被刺激地喷水,尿出来也说不定。阴蒂也被磨肿了,露在外面缩不回去,只能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汁。

    好sao的小姑娘。

    脖子上还戴着项圈,稍微一扯牵引绳,就得像小狗一样摇着屁股向前爬,奶rou一晃一晃的,等着主人的巴掌。

    骑上去也可以。跪在地上被cao进去,没法动弹,项圈一勒就扬起脖颈,窒息着高潮喷水。

    发情的小狗、小性玩具——

    结果小rou屄还没被jiba捅过就被绳结给磨烂了,流出来的水都顺着腿根淌到了地板上。

    小婊子。

    “请您帮帮我。”

    张辽一顿,他按了按眉心,甩出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下流臆想。

    视线再次落到那个小姑娘的脸上,她的嘴唇似乎被咬破过,现在伤口还在渗血。

    下唇丰润的模样勾着男人的眼睛,在广陵微张的嘴巴里,能看到整齐白润的牙齿和一点湿红的口腔内壁。

    “现在还在上学吗?”

    张辽目光发沉,右眼的刺青莫名有种古怪的邪异。他慢慢蹲下身子,仔细地帮广陵擦掉下唇的血。

    好软。

    修身的西装微微鼓出肌rou的弧度,身形完全笼罩住广陵。像野兽捕猎前的讯号。

    广陵没有觉察到即将来临的危险,她傻傻地点头,脸上不自觉露出一点希冀与信赖。

    傻姑娘。

    也不看看现在的自己是一幅什么模样。

    “会帮你的。”张辽听到自己喑哑的声音响在房间里。

    帮你矫正在陌生男人房间里乱发sao的坏习惯。

    在广陵露出单纯且充满感激的笑容后,张辽如此想到。

    *

    “呜啊啊……不、呃唔——”

    张辽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轻松地扣住她所有的声音,“学过舞蹈吗,很厉害。”

    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挣扎,张辽更过分地撑开了她的双腿。

    包裹在身上聊胜于无的布料全被撕开扔到了地上,青涩的身体被迫展露在男人眼前,仅剩的红色麻绳如同绮丽的花纹烙在广陵的皮rou上。

    奶rou很明显被掐咬过了,指痕遍布,奶尖红肿挺立——原本颜色很嫩来着,结果咬了几下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荡得不得了。

    她双腿被分开到最大,粗大的绳结也随之陷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表面粗粝的绳结附有尖细的毛刺,被半吸进xue后肆意扫过柔嫩的软rou,如同针扎一般,又痛又麻。

    张辽又提了提广陵小腹处的绳子,“下面是不是被磨烂了,怎么流了那么多水?”

    广陵呜咽着,被迫挺起小腹。卡在她股缝中的绳子从原本的艳红被浸成了更深的暗红色,湿沉沉地吸饱了她流出来的水。

    张辽很好心地擦掉她的眼泪,“可以帮你解开,但是你能给我什么?”

    “还是高中生……”

    他的手指在广陵的小腹处打转,粗粝的指腹揉按两下都能激得她发颤。张辽笑了一下,“这里肯定不能插吧。”

    “那怎么办?”

    广陵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感觉手脚发凉,她怕得要命,又无法逃脱,眼泪很快又溢满了眼眶。

    眼睛早已经红肿起来,又涩又痛。广陵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张辽的神情出现了一种很明显的无奈,像是心软一样,轻轻压了压她的眼角,“小孩子吗?怎么总哭。”

    他咬字的古怪腔调在声音平缓时就格外明显,但总给人一种可以依靠的心安感。

    广陵又不由得升起一点希望,她压抑着几乎是哭出来的嗓音,小声叫他先生。

    可结果男人最后说出的话却碾碎了她最后一点希望,“喜欢被磨小屄?”

    “那就不解开了。”

    ……会疯掉的。

    牙齿几乎都要发起颤来。广陵的嘴唇动了两下,声音几不可闻,“……可以插。”

    张辽挑眉,一点点击溃精神本来就在崩溃边缘的小姑娘,“插什么?”

    “……插下面。”眼泪啪嗒滚下来,她抖着嗓音,哭腔再也压制不住。

    好女孩儿。

    张辽动作很轻缓地抚摸她的后颈,像在安抚什么受惊的小动物。

    他一只手很轻巧地解开了广陵腰后的结扣,顺着被捆缚的身体将绳子解开。然后最关键的、那个已经染上广陵体温和体液的绳结被男人迅速扯了出来。

    广陵甚至没有时间缓冲受到的刺激,硕大狰狞的性器紧接着就cao进了湿软的小屄。

    “——,——!”

    刚才还抽咽着的小姑娘在一瞬间瞪大了双眼,菱唇张合,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整根没入,连贯得像是经过排演,硕大的前端猛得撞开最深处的隐秘小口,似乎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cao进去。

    广陵崩溃地摇头,她推拒着张辽的胸膛,夹在他腰间的两条长腿不住地踢蹬。

    喉咙酸涩,明明想要拒绝,发出来的声音却总是支离破碎的音节,听起来倒像是小孩子哭得说不出话来似的。

    不过小孩子可不会像她一样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所以被捆住身体放置、被他cao,也怪不得别人。

    张辽将性器抽出来,他很轻松地抱着广陵翻了个身。广陵上身伏地,下半身却被男人提了起来,这个跪趴的姿势广陵顾不上羞耻,她只感到一阵恐慌,下意识扯着地上的软毯想要爬出去。

    她脖颈上的项圈没有被解下来,把牵引绳在手掌上缠了一圈,张辽一扯,广陵就被迫仰头。与此同时,粗大的性器再一次贯穿了她的身体。

    “呜…嗬啊——!”

    这一次张辽没有收力,硬生生撞开细窄的宫颈,cao进了小姑娘的宫苞。

    真小。

    已经被磨得软烂的xue道温顺地被撑开,哪怕边缘几乎被撑得发白,也依旧吸绞着入侵者。

    从没有被人造访过的隐秘地方已经被张辽凿开,湿软的rou裹在他的yinjing顶端吸绞着,一股股水液泄出来又被他堵回去。

    张辽摸了摸广陵已经被捅出轮廓来的小肚子,确保她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串在了jiba上,这才开始慢又深的抽插。

    而广陵已经被入傻了,抓着地毯的手背从青筋暴突到颤抖着不受控制。双眼失焦,喉咙中噫噫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呼噜呼噜的,小狗似的。

    张辽笑,一边咬着女孩子的耳朵叫她小狗,一边挺腰更用力更深地撞。

    “嘘,小声点。”

    张辽的手指插进她的嘴巴,顺着前面稍尖的虎牙向后摸,夹住湿热的舌头向外扯。

    “还有人在睡觉,不要吵醒他。”

    广陵合不上嘴巴,涎水四溢,顺着下巴向下滴。

    “怎么连口水也兜不住?”张辽捻了捻广陵的舌尖,两根手指都被她的口水浸湿了,“小狗?”

    不是小狗。

    广陵的脑袋被搅得一塌糊涂,她呜呜地摇头,眼泪湿哒哒流了满脸。

    张辽濒临射精的时候力道变得越来越重,他有点失控地掐着广陵的腰顶,两人交合处被捣出来的水声越发急促。

    广陵哭都哭不出声音,奶rou被撞得乱晃,抖出yin乱的rou浪。

    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对上了一双暗沉的眼睛。

    *

    张文远真是好本事。

    喝醉了让他找个地方睡会儿觉,他竟然还找了个女人玩起来了。

    吕布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对耳边激烈的rou体交合声没发表什么意见。

    旁边的沙发在灯下显得异常莹亮,地毯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的也都湿漉漉的,吕布下意识摸了把脸。

    ……这是怎么溅到他脸上来的?

    吕布咋舌。

    他坐起来转了转脖颈,没太有兴趣看这一场活春宫,准备换个地方。

    桌子上放着一张小卡,吕布路过的时候随意地瞟了一眼,结果动作突然一顿。

    学生卡上的少女穿着学校统一的制服,脊背挺直,目光清亮地看着镜头。

    她漂亮的眉眼与如今在张辽胯下被玩得乱七八糟的少女重合起来。

    ……奶子好像也不小来着。

    吕布转头去看。

    小姑娘被cao得够呛,声音小得都听不见。她的大腿根本跪不住,被男人提着腰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上。

    一身白皮快被磋磨烂了,身上的各种掌痕咬痕如同强制催熟后留下的印记。小肚子鼓鼓的,看样子被灌了不少精。

    明明还是小姑娘呢。

    吕布的脑子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裤裆就已经鼓鼓囊囊地支起来一大块儿了。

    一个人都够呛,两个人一起该不会被玩死在这儿吧?

    吕布这样想着,然后解开了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