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原形毕露(羞辱/ 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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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楼看着陌雾目不转睛地抱着秦池上楼,脑海里全都是迷惑的问号。 这个人,到底圈养了多少个男人? 两个?三个?还是说这个屋子里的那些人都是? 没等他仔细数清楚,陌雾便下楼来了。 陆凉生已经去睡觉了,深更半夜的他没兴趣和裸男面面相觑,奇怪的就是现在这样,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对cao别人屁股的兴趣,每天含着肛塞也自得其乐能过一天,这一切的变化,不过是因为陌雾把他cao得身心都服从了……大概。 云生楼没有陆凉生被关在地下室的惨痛经历,他还在想为什么陌雾会有这么多男人,在想为什么陌雾身为女人力量居然在他之上,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管这些都是为什么了,很明显,陌雾的目标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了。 外面的夜色浓得化不开,陌雾毫无睡意。她今天烟没了,戒断反应让她根本睡不着,浑身上下焦躁得想要把面前的人cao得昏死过去,她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对于已经疲惫不堪的秦池和被跳蛋cao得已经合不拢屁眼的陆凉生,她没有让他们透支的想法,剩下的三个人放走了两个人,余下的只剩下面前这个圣母心的云生楼。 说是圣母心不太准确,但是他的的确确有着自诩高贵的陋习。 从“因为不喜欢而觉得弟弟的工作低贱又肮脏”到“因为自己被轮jian而看着牧罔被cao要伸出援手却又不愿舍己为人”,他这个人看起来十分伟光正,却是经不起推敲。 陌雾看着陌尘给他绑着的绳结,心底不由得赞叹一句手艺精进不少,如今绑得云生楼本来就肥大的乳都被勒了出来。特遣队说的隐秘,却是众所周知的壮汉聚居地,里面的人各个本事滔天,可惜他云生楼为了任务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隐忍数十天才得以脱险,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 特遣队的男人有肌rou不奇怪,有大块的肌rou更不会奇怪,奇怪的是他的双乳涨得根本不像是胸肌,形状还是看得出来是方状的,可是捏上去手指就陷落在那软rou里,暗粉色的孔眼滋出来细细的奶,射了她一手。 绳子把他的乳首勒得鼓了出来,延伸到下面又把他的卵蛋和jiba勒得像是要窒息。绳子把他两条腿往外拉扯,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被卡在一根棍子上——陌尘在他身后绑了一根钢棍来保证他合不拢腿,两条腿被拉扯得几乎将胯下风景全部都展露出来,钢棍的铁环正好固定在他的脖子上。 不想被自己勒死,就要尽力把腿抬高,他屈着身子看着自己兴奋到打颤的jiba,咬着牙忍耐着这诡异姿势的痛感。 可想而知要把脚踝抬到这样的高度有多费力。 她甩了一巴掌在他的臀部,看着他被打得微微开合的屁眼,倒是有些意外他的紧致,被人轮着cao进去的身子,竟然还能闭合,想必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让菊花夹得这么紧吧? 陌雾的手劲很大,云生楼结实的臀上浮现了淡淡的红,他吃痛想要挪动身子,却是像个残废一样只动了动屁股—— 这看起来就像是迫不及待地要挨cao一样下贱。 陌雾低头,将他压在沙发上,手肆意地拧动着他的rutou,把那肿成花生米大小的rutou捏在手里,用指甲掐着他的红肿,看着他rutou像是吐奶那样时不时就喷出来一线溜的奶串,颇有兴味地将他的rutou拿在手里蹂躏,听得他断断续续的哼声,呵笑。 “啊啊啊!” 她一掌掴在他乳上,疼得他大叫,却是看那软得不行的乳摇摇晃晃喷出奶水,高潮般分成几缕朝着不同的地方潮喷过去,像是漏水的花洒那样把奶给喷了出来,他痛得屈身,腹部挤着的沟壑里却是溢满了白色yin荡的奶。 “啊!——不——” 连嘶气也嘶不了的男人看着她拿起那根满是棱刺的按摩板,她似乎对他的奶子很感兴趣,下手毫不留情地在他软绵的胸上留下斑驳的红痕,他还没来得及反抗些什么,她板子忽而打在他越来越兴奋的jiba上,冷冷开口:“怎么,越打越兴奋了?” “你——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不是这么用的。”陌雾拿来两个钢夹,锋利的钢齿咬住他的rutou,尾端的电线发出绚烂的光,一直连接到黑色的仪器上,上边的数字配合着毫安伏安之类的字眼让人头皮发麻,云生楼看着那个黑色的盒子,蓦然白了脸色,吼道:“你这是犯罪!放开我!” 陌雾稀奇地看着他。 她低头拍了拍他的脸:“对,我不仅要囚禁你,我还要强jian你。” …… 云生楼瞳孔剧烈颤抖。他rutou上的电夹已经把rutou电得快要烂了,上面的奶水到处喷,也不知道一个男人哪来这么多奶,他rutou本就大,现在红肿起来被夹子这样电得发麻,连着腹部的肌rou也跟着rutou一起抽颤起来,他嘴里的口塞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 陌雾说:“晚上了,大家都要睡觉,安静些。” “唔!唔姆——唔!!唔呃呃呃!” 陌雾在他后面塞了三个鹌鹑蛋大小的跳蛋,又塞了根震动棒进去。跳蛋本就不固定,在那浪荡的xuerou里到处滚了去,这边颤颤那边震震,互相挤着跑开又被那媚rou嘬得挤在了一起,里面yin水到处震了去,媚rou里湿软得不成样子。 后面的震动棒抵着跳蛋把它们全都挤到前列腺边,自己也带着表面的起伏不平在他瘙痒的屁眼里作威作福,一整根的震动棒全都吃进去,他被颠得要死要活,喘得像个死狗,却又被陌雾按在沙发上,玩弄着前面的jiba。 绳子把他的东西勒得很好看,卵蛋圆润,东西也很直,就是颜色不怎么好。 陌雾在心里对着他的东西评头论足,却是看着他瞳孔被cao得直上翻,jingye和奶一起泄在身上,津液也管不住了,从嘴角堵都堵不住地涌出来,嗯嗯啊啊的闷喘变成时不时的抽搐,他瞳孔都被cao得有些涣散,看着她的表情还留有些许的呆滞。 陌雾低头问他:“舒不舒服?” 他根本来不及回答,体内那震动的东西就逼着他抽搐着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混合着jingye喷到他的脸上,让他呃呃呃地挣扎着要逃离。 可他这样,哪里跑得掉呢? 陌雾拿来今天还没用过的钢鞭,在手里慢慢悠悠拍打着,道:“云生楼,你哪里来的自信这么高贵,嗯?” 看不起弟弟的产业,却被弟弟经常卖的东西cao得屁眼都合不拢。 她解开他的口球,看着他下颌像是脱臼那样合不上嘴巴,津液全都涌泄出来,也不帮他擦掉,只是站在他面前,歪着头看他:“你看看自己,你觉得你贱不贱?” “要……你……管……” 陌雾也不跟他假惺惺地客气,鞭子解开毫不留情对着他腿根就是一刷! 啪! 一道红痕就这样像是画师落笔那样布现在他的腿根,离他那颤得不行还在吐水的jiba也就几寸的距离,却也是疼得他jiba乱颤乱射起来。 “啊啊啊!啊——!” “再来问一次,你觉得自己贱不贱?” “不——!” 陌雾看着他浮肿起来的鞭痕,思考了两秒还是换了一根皮鞭,挥舞出破空的声音,却是像在活动手脚那样做着体cao,在他愤愤的眼神中猛然一鞭子抽在了他的jiba上。 “啊!!!!你——啊啊啊!!!!” 他痛得眼泪都出来,哆哆嗦嗦从眼前一片昏黑中缓过来,还没来得及说上完整的一句话就被陌雾赏了第二鞭。 陌雾推着震动棒往他肛xue里狠狠一刺,听得他惨叫一声,这才满意地看着他萎靡下来的jiba,继续耐心地问着他:“被那些男人cao的时候,你觉得自己贱吗?几个男人cao的你?jiba捅得你舒不舒服?” 他不回答,她就抽他的下面,打不打得到jiba全看她心情,哼着小曲鞭笞着他那软烂的奶子,时不时给他下面来一鞭子,痛得他连连颤抖,jiba却是已经有气无力垂着头,再也起不来了。 他叫也叫不出什么大动静了。 她扔开鞭子,看着他涣散的眼神,掐着他的下巴,低头逼视他。 “被cao得屁眼都合不上的公狗,你贱不贱啊?云生楼。” “来说说啊,嗯?你贱不贱?” …… 陌雾打开电视。 里面放着的,正是他被轮jian的场面。 被倒着吊起来悬空,两条腿在空中孤零零地摆动着,却是被几个男人抓住了肆意揉捏着,那涨奶的rutou被两个男人蹲着含在嘴里咬,屁眼被人cao得大开大合,里面的jingye根本盛不下,顺着腹部滴在地上。 男人的jiba插在他嘴里,把他插得嘴里全都是白色的浓稠jingye,眼神迷离地被数十个男人摸着,两只手抓着两个男人并不怎么好看的jiba揉弄着,屁股被人掰开露出那被cao肿的屁眼,里面的金属棍子捅进去电得他浑身乱颤,jiba也被人蹂躏得肿得不行。 肛门电极。 静默的视频像是无声恐怖片。 而在两秒之后,像是世界突然有了声音。 沙沙的声音过后便是他吞吐的时候黏腻的声音。 “主人们来cao贱狗……唔姆姆、唔啊…贱狗的sao逼好痒…” “贱狗…呃!…好……喜欢、喜欢…主人的jiba…好大…啊啊啊…” “贱狗要被cao烂了……主人饶了贱狗…贱狗的sao逼要被cao死了……唔呃啊……” 寂静的客厅里,光影明暗,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梦里,或许……是比噩梦更为噩梦的东西。 他以为他不会再说的那些话,又亲口被他说了出来。 他恍惚。 陷入了梦境那般地身临其境起来。 “……贱…我是主人的狗…是主人的公狗…我喜欢主人的jiba…主人来cao我…小逼好痒…贱狗的屁眼要主人来cao才能不痒……” “主人的jiba好舒服…嗯嗯…好深…主人好粗…贱狗最喜欢主人的jiba了…唔姆……” “贱狗给主人舔jiba……唔唔、呜啊……” 他恍惚着脸上露出了背德感的笑,像是一条真正的贱狗那样摆动着腰肢,张嘴含住陌雾的手指,含混不清地发出声音,眼含爱慕地看着她,却是止不住地被肛门里卡着的震动棒和rutou上的电夹给逼得jiba又立了起来。 “呵。” “主人,贱狗的奶子好痒……主人尝一下贱狗的奶……唔!” “啊啊啊啊!主人……贱狗、呃呃……贱狗…小逼要被cao烂了…” 陌雾看着他自顾自地说着,低头毫不留情赏了他一耳光。 “云生楼,你看清楚我是谁。” “是贱狗的主人…贱狗的sao逼好痒!…主人cao得贱狗好舒服…要死了啊啊…主人好大…嗯…” “你哪来的逼。” “嗯嗯…唔呃…主人cao着的……就是贱狗的sao逼…贱狗水好多…主人cao得好深…啊……” 无药可救了。陌雾低低笑着,看着原形毕露的云生楼,低头摸着他被打得红肿的脸颊。 注视着他的瞳孔,像是要把记忆通过眼睛刻在他的骨子里那样。 …… “记住了,你的主人是我。” “若是被我发现有谁的jiba捅进了你的贱逼……” “你应该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