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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抚情伤(01)情伤

    2021年2月7日

    第一章·情伤

    这一次失恋真的是让张正宇伤透心了!虽然他失恋并不是第一次,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这么伤心且愤怒,因为他对于陈慧嘉陈慧嘉是掏心掏肺的完全付出,但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片的真心却被对方是若敝屣的无情践踏,可以说打从他自懂事以来都没有像这一次的打击这么大,让他彻底怀疑人生究竟还有没有公理可言?

    虽然在当兵前有一位朋友的meimei介绍了她的一位女同学给张正宇,两人已经通信了一年多,但是两人的关系却是不冷不热若即若离,每当张正宇想要与她更进一步交往成为情侣,对方就挂起免战牌来个相应不理,而当张正宇决定要放弃了,对方却又像没事一般写信给他,让他再次燃起一丝希望而再度与她继续通信,但是张正宇认为时机成熟,对她展开热烈追求时,对方却又不理他了,如此我追妳跑的状况上演了几次后,张正宇觉得实在是兴味索然,不想再继续跟对方耗下去了。

    后来,他被连上长官送去受士官训,而士官队的营区就离他一位专科同学小简的家不远,由于小简太过瘦小在体检时被判定为丁等体位无须服兵役得以尽早出社会工作,假日时大部分都在家中休息,因此,每个星期日休假时他就都带着两位一同受训的好友阿辉与阿义到小简家中作客,他就是在那时认识了比小简小三岁的的表妹陈慧嘉,当时她刚从宜兰转学到花莲就读高中三年级,暂时借住在小简家中以方便就近上学,当他们三个大头兵第一次见到外型清秀、笑容甜美,略带古典气质的陈慧嘉时,都无不惊为天人!

    张正宇感觉得出来阿辉与阿义都对她有意思,于是他决定要把握住机会,将陈慧嘉追到手。因此,他就在即将结训前的最后一次休假日,独自去小简家造访,然后假借拍照的名义,请陈慧嘉帮他拍照,当然他也不忘趁机邀请她一同入镜,在照片洗出来后他就寄了一份给陈慧嘉,两人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开始通信、交往、约会,让他在当兵的后半役期每天都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之中!

    只不过,小简在得知后警告他说:「你最好再考虑考虑吧,追她的男人很多。」

    然而当时正沉醉在爱情甜美的他哪里听得进去这样的逆耳忠言?而且他对自己非常有有自信,毕竟在学生时代,他可是经常有学妹倒追他、主动对他提出交往的帅哥,只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他,根本对这些自己送上门来的庸脂俗粉不屑一顾,满脑子只想寻找自己心目中的真命天女,所以一直秉持着宁缺勿滥的原则空出自己的臂弯,等待着伊人的出现,如今他认为陈慧嘉就是他寻寻觅觅已久的对象,凭着他那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六十五公斤体重,经过严格军事训练所锻炼出来的精实体魄,以及和偶像明星一般的俊秀容貌,跟她完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对不怕跟其他的人竞争。

    所以他信心满满的回答小简说:「没关系,大家公平竞争!」

    小简原本想再多说些什么,但见他这么坚持又充满自信,也就开不了口,最后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吧,但你不要一下子就陷得太深,以免伤害了自己!」

    当时张正宇对于小简的话并不以为意,但很快的就发现到隐藏在他的话背后的涵义,其实远超乎他所想像的要来的太多!

    跟着部队四处移防驻守,好不容易终于拿到了退伍令结束了军旅生涯,张正宇兴冲冲的返回台北,由于陈慧嘉大学考试失利,因此决定到台北来补习准备重考,五专毕业的张正宇于是也决定暂时不工作,专心的补习一年准备考二技,原本以为他和陈慧嘉两个人都准备升学,可以如神雕侠侣一般互相勉励携手达成目标,但万万没想到,陈慧嘉从宜兰来到台北这个花花世界后,竟然很快的就迷失了自我。

    一开始陈慧嘉只是抱怨他不懂得穿着打扮,跟他在一起出门时让她觉得很没面子,随后又嫌他没工作、没车子甚至于连摩托车都没有,出门都得坐公车或计程车,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到后来甚至于不客气地数落他生活圈狭窄没见识、言语无味…把他说得一无是处,让他有好几次几乎忍无可忍气的差一点跟她翻脸,但每当和军中好友阿辉谈起他与陈慧嘉的种种不愉快时,阿辉总是一再地劝他要对陈慧嘉多多包容,因为她年纪还小,而他的个性又太强硬,只有以温柔与忍耐两个人的感情才能够长久。

    于是张正宇在面对她每一次的无理取闹时,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的嚣张跋扈,满心以为自己这一份苦心总有一天一定能够让她了解。甚至于为了讨她欢心,张正宇还去附近工业区的一家工厂工作,每天起了个大清早步行去上班,在生产线上cao劳了一天后又匆匆赶去补习班上课,直到夜幕低垂,已经十点多了才迈着疲惫的步伐返家,洗过澡后就赶紧拿起书本猛K,读到午夜才上床睡觉,在如此奔波劳碌下,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就瘦了一圈,自然也就更没时间与精神和陈慧嘉约会了。

    只不过他这种种的努力似乎还是没能感动得了陈慧嘉,虽然在他工作有了收入后,能够带她去一些比较高档的餐厅吃饭让陈慧嘉的心情好了很多,但是她对于张正宇颐指气使的高姿态不但没有丝毫改变,反而还越来越过分,经常当着她的朋友面前对他咆哮,完全不顾他的自尊,让他再也忍无可忍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气愤地想说干脆就这样跟她分手

    算了。

    在冷战了一个星期后,虽然心里余怒未消,但是好友阿辉仍一再劝告他,多多包涵陈慧嘉的年轻不懂事,要用耐心与爱心来感化她,而他也认为陈慧嘉一个人只身来到台北补习准备重考大学,他有义务保护她这一位同学的表妹,毕竟,小简一家人无论是在他在学期间或者是在当兵时都对他照顾有加,他必须知恩图报!

    由于星期六晚间补习班没有上课,于是他就前往陈慧嘉的租屋处外面一间宫庙旁打电话给她,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的是,陈慧嘉接到了他的电话不但不像之前那样口气充满不耐烦,反而还嘻嘻哈哈地问说:「快过年了,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要拜年吗?」

    张正宇心情实在糟到不行,对她开这种轻浮的玩笑实在笑不出来,只是淡淡地说:「我现在人在妳的租屋处外面,妳可以出来一下吗?我有话想跟妳谈谈。」

    陈慧嘉却还是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说:「你在外面啊?快进来啊。」

    张正宇冷冷地回答说:「不了,妳出来吧,我在庙的戏台这边等妳。」

    陈慧嘉感受到以前总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张正宇态度有异,顿了几秒后说:「好吧,你等我一下。」,然后就挂上了电话。

    张正宇靠在宫庙戏台的墙壁上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寒风迎面吹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赶紧拉了拉衣领并用力的吸了一口烟取暖。原本他是不抽烟的,但是在退伍后,被陈慧嘉将他嫌弃的一无是处,让他这半年来心情几乎没有一天好过,因此一开始是别人请他抽烟时他不再拒绝被动接受,后来则是他主动去买烟抽。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说:「你什么时候也跟别人一样开始抽烟啦?」

    张正宇抬头一望,只见陈慧嘉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他面前,手上还提了一个纸提袋,平常大多穿着衬衫与牛仔裤的她,今天却是盛装打扮穿了一套深红色的高级连身长裙装,脸上还化了妆像是戴了面具一般,让他差点认不出来,内心不禁暗自感叹:「之前那一个朴素清纯的小女孩究竟到哪里去了?」

    陈慧嘉见他没答腔,便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望着远方喃喃说:「我不想见到你抽烟,不想看到你变成这个模样,如果你没抽烟的话,我在大街上遇到你或许还会跟你打招呼,现在你这个样子,即使我遇到你也不会跟你打招呼…」

    原本张正宇在见到她时心里面是非常难过的,但在听她讲了这一番话,心理面不由得一把无名火起暗骂道:「我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妳造成的?怎么了,妳向我打招呼是很给我面子吗?」

    但是接下来更让他火大的是,陈慧嘉竟然将她手中所提的那个纸提袋递到他面前说:「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写给我的信、送给我的书、礼物…现在全都还给你,我不需要了。」

    张正宇叼着烟从她的手中接下纸提袋翻了一下,果然如她所说的,张正宇写给他的信、送给他的书以及一些小礼物全都在里面,唯独不见在去年为她举办十八岁生日庆生会时张正宇送给她的那一条价值不斐的红宝石金项链,以及她在前阵子以缴交房租为由向他借的现金。

    张正宇淡淡地说:「我送给别人的东西,一向是不会要回来的,但只有一样东西除外!」

    陈慧嘉愣了半晌后才开口回答说:「嗯…我知道,那条金项链以及你借我的钱,我都会还给你…我前几天其实已经用限时挂号寄给你了,你没收到吗?」

    张正宇这下子真的彻底失望了,因为他的意思其实是指除了他对陈慧嘉所付出的感情之外,他送给他的东西都不会要回来,但没想到陈慧嘉满脑子想的就只有钱,看来这个小女孩还真的很有心机,话说得那么漂亮,但对于钱与有经济价值的东西却一点都不会放过,不过张正宇也不期待她真的会把金项链与现金还给他,所以面无表情冷冷回答说:「我没收到!」

    陈慧嘉心虚的望了他一眼,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那可能被别人拿走了…你真的没收到吗?会不会是你家人收了…」

    张正宇已经受够了她这拙劣的演技了,伸出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手势说:「我没收到,我家人也没收到,别再讲了!」

    如此冷峻决绝的态度,让习惯那总是笑脸迎人逆来顺受的他软土深掘的陈慧嘉不禁一呆,过了半晌后忽然幽幽的说:「你如果早点这样就好了…」

    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张正宇觉得莫名其妙,但依旧默不作声的等地看她究竟要玩什么把戏,而陈慧嘉则是望着远方继续说:「女孩子有些事情是要男生来做决定的,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却是畏首畏尾的,像是跟在我身后的一只…」

    说到这里她就不敢再说下去,张正宇强行按捺住满腔的怒火问道:「像什么?一只狗吗?」

    陈慧嘉这才有些胆怯的说:「像是跟在我身后的一只哈巴狗!」,虽然她轻声细语,但这一句话却是让张正宇既愤怒又悲伤,毕竟,他之所以对她加诸于身上的种种羞辱逆来顺受,全都是因为她曾在寄给他的生日卡片中写道:「谢谢你再三的包涵我的坏脾气,如果我要交男朋友,第一个人选一定是你!」,让他深受感动,因此即是被她恣意践踏男人的自尊,张正宇还是咬牙和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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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她不但把他所有的一切善意与包容都视为理所当然,甚至于还把他当成一只只会向他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这已经不只是「我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而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欺人太甚了!

    然而,陈慧嘉接下来的话却更是将他的愤怒与悲伤进一步推升!她望着远方喃喃自白:「我认识了一个男孩子,大我八岁,有车子有房子,是那种让女孩子一见到就会喜欢的类型…,我这几个月一直都是被他养,原本我以为自己是他的唯一,但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只是他众多女孩子当中的一个,于是我就把他送给我的礼物、衣服以及钱全都送还给他…」

    虽然她所说的这些张正宇之前早就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因此有几次他忍不住逼问她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但她却都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如果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于是他就一再的说服自己太过多心了,强迫自己继续信任她。现在陈慧嘉自己亲口坦承她早已出轨,而之前她所说的种种,只不过是害怕承担对爱情不忠实责任的借口,自然是让他备感痛心与愤怒!

    然而陈慧嘉却显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仍望着远处继续说:「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好像一个妓女,总是有一群男人像公狗一般在我身旁打转,只不过我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去跟他们换我想要的东西,现在我已经跟他们全都一刀两断了,切干净了…」

    张正宇没有答腔,只是用力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烟来,想让自己狂怒的心冷静下来,但他心里面的怒火却反而越烧越旺,虽然他失恋过几次,但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始终维持着美好的形象,而今陈慧嘉却将他对女人的所有美好想像彻底粉碎,这样的滋味真的是比失恋还难受!

    陈慧嘉瞟了他一眼后又继续说:「你心里面难过,我心里面又何尝不难过?但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又抽烟,让我实在不想再见到你了,如果你继续再这样自甘堕落,就算改天在街上遇到你我也不会跟你打招呼,以后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生活…。」

    虽然张正宇现在心里面乱成一团,但头脑却非常清楚,他听得出来陈慧嘉向他坦承自己出轨并说自己是妓女,然后又说她已经跟其他的男人们都断绝了往来,还说她并没有用身体去交换自己想要的东西,说了这么多目的无非是想要与他复合,而这一句话很明显的是在对他下最后通牒!

    但张正宇却还是默不作声,只是再次吸了一口烟,尽力的压制住内心澎拜的激昂情绪,虽然在情感上他愿意再次展开双臂接纳陈慧嘉,只要她诚心诚意的认错,一切都可既往不咎,毕竟就如他的好友阿义一再提醒他,陈慧嘉年纪还小,难免一时糊涂犯了错,但偏偏她却拉不下脸来诚心道歉,依然要用以往的高姿态嫌弃他像条哈巴狗,要他像过去那样不计前嫌的把所有的委屈都吞下去,反过头来求她,好让她顺着台阶走下来「原谅」他,因此在理智上他绝对无法接受如此是非不明黑白颠倒的和稀泥继续当个烂好人,否则同样的事将来必然还会再度发生!

    在情感与理智的激烈交战下,张正宇只能默不作声的继续一口又一口的抽着烟,让入夜后这一座原本就人迹罕至的僻静宫庙戏台气氛变得更为寂静,气氛更是诡异。陈慧嘉见他一直闷不吭声,大概认为再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于是就站了起来拎着她所带来的那一个纸提袋要离去,而这就像点燃了引信一般,将张正宇一直被压抑闷烧已久的情绪瞬间引爆,在还没来得及思考之际,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将从身旁走过的陈慧嘉一把抱住紧紧拥在怀中,并一口吻了上去。

    陈慧嘉万万没有料想到一向看起来温吞懦弱的他竟然会这么大胆的对她发动突袭,以至于整个人完全吓傻了,浓烈的烟味混合着男性气息从嘴巴直冲鼻腔,让她感到有些晕眩,而张正宇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的娇躯紧紧地拥住,更是让她差一点无法呼吸,因此她奋力的挣扎想要吸一口气。

    但这却使得她曲线玲珑温香软玉的娇躯在张正宇怀中磨蹭,刺激了原本毫无邪念只是单纯想要抱抱她、亲吻她的张正宇roubang顿时充血膨胀硬了起来,隔着裤子紧紧的顶在她小腹的倒三角,而从她发际间所散发出来的阵阵高级香水味扑鼻而来,更让张正宇心神彻底陷入狂乱,将她压倒在地上,并粗暴的将她的衣襟一把撕开来,将她一对硕乳紧紧包覆住的黑色蕾丝胸罩掀起,毫不客气地双手各抓住她的一颗奶子使劲搓揉着,最后更狂舔起她的rutou来,陈慧嘉连忙求饶:「不要…」,并且本能的用双手捂住胸部。

    但已经丧失理智化身成为一头恶狼的张正宇对她的哀求根本充耳不闻,蛮横的将她捂着胸部的双手抓住分开并压制住,依旧继续的狂舔着她两颗rutou,在惊恐情绪与寒冷的气温交互作用下,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汗毛直竖,rutou也竖了起来,张正宇见状,立即将她的rutou一口含住并以牙齿轻咬拉扯,让她痛得又是一阵哀鸣,但却让她涌起了一阵阵被凌虐的异样快感,口中发出有如梦呓般的咿喔声。

    张正宇虽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但他并不是性虐待狂,在和陈慧嘉正式交往的这几个月,他一直都对她非常尊重,与她最亲密的举动就只有牵她的手或者是在拍照时搂她的腰,连亲吻都不曾有过,有一次他只是半开玩笑地摸了一下陈慧嘉的脸,她立即脸色一变厉

    声说:「不要摸我的脸!」,他赶紧向陈慧嘉道歉,这并非是他缺乏胆量,而是因为真心的在乎她,才如此极尽全力的克制自己。

    然而,他这样的一片心意却被陈慧嘉弃若敝屣,甚至于她还自甘堕落的去给别的男人包养,怎么能不让他为之气结?虽然陈慧嘉说她并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但张正宇对她的信任已经彻底瓦解,再也不相信她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在不甘心自己一片真心诚意被白白糟蹋的愤怒,以及想要证实内心怀疑的念头趋使下,他一把将陈慧嘉那早已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连同黑色丝袜从长裙中「嘶…」的一声撕成破布扯下丢到一旁。

    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陈慧嘉只能惊恐的徒劳喊着:「不要…」,但她的嘴巴立即被张正宇以吻封住,而她那已经被挑起情欲的yinxue也感觉到张正宇那又热又硬的guitou正兵临城下准备破门而入,惊慌的奋力扭动着身体不断闪躲,但仍然被「滋~~~~~」的一声直捣黄龙,让她绝望的放弃无谓的挣扎,眉头紧蹙闭着眼睛任由张正宇的roubang在她的yindao内恣意的驰骋。

    张正宇一边jianyin着她,一边冷笑道:「还說妳没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包养?落翅仔假在室,沤梨仔假苹果,贱人就是矫情!」

    被张正宇用国台语夹杂辱骂,平常在他面前总是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高傲姿态的陈慧嘉这下子真的是尊严扫地,只能紧闭着双眼并将头侧转到一边不敢与他面对面。

    但张正宇却依然继续一边jianyin一边辱骂:「恁爸诚心诚意的把你当成妻子在疼爱,但妳这个破麻却当恁爸软者好欺负,恁爸摸妳的脸都不行,妳却跑去给人包养还干到膣屄发炎,恁爸陪妳去看诊关心的问妳得了什么病,还给恁爸使性底,驶恁娘嬭!你这个趁食查某,这么欠干,恁爸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就算中标了也要干死你…我干!干!干!干!干破你的臭膣屄!」

    他也果真发狠猛插狠捅,每一次插入都结结实实的顶到了陈慧嘉的zigong颈,让她忍不住哀嚎求饶:「哎哟…好痛…不要那么用力啦…好痛…」

    但是她越是哀嚎求饶,张正宇就越用力的狠插猛干臭骂:「敬酒不吃吃罚酒,驶恁娘嬭,妳这个欠人干的臭膣屄!我干!干!干!干!」

    张正宇的父祖都是宜兰人,所以他从小就跟着长辈们说了一口宜兰腔台语,在他长大上学后虽然因为政府推行「国语政策」的关系他已经很少再讲母语,但是每当他遇到宜兰人或者是听到有人讲宜兰腔台语时仍然会让他感到倍觉亲切,因此,他才会与同为宜兰人的小简一家人感情那么好,并对于骄纵任性的陈慧嘉百般包容。

    但万万没想到他的一片苦心却被陈慧嘉无情糟蹋,还把她在生活中的不顺遂以及她对爱情不忠脚踏两条船的责任全都推到张正宇的头上,动不动就借题发挥恣意当众侮辱他,他一忍再忍却始终得不到善意回应,终于物极必反,长久累积的不满现在全都一股脑地爆发出来,让平常温文儒雅的他瞬间变成了凶残蛮横的野兽,以他最爱的宜兰腔台语对陈慧嘉过去加诸他身上的种种侮辱加倍奉,更毫不怜惜地用他那根充满愤怒胀得像他现在的表情一般狰狞恐怖的roubang对陈慧嘉狂jian猛cao恣意摧残,以至于竟然将她干到yin水和着血水流了一整地,意识也像是濒临死亡般逐渐模糊,整个人像死尸一样的瘫在地上,双腿无力的大开任由张正宇的roubang飞快地进进出出,劈劈啪啪的rou体撞击,就像是加诸在陈慧嘉身上的鞭笞声,在黑暗中听起来格外令人心惊胆战!

    在jianyin了陈慧嘉将近半个小时之久,怒气填膺的张正宇终于到了极限,积存了好几个月jingye的精囊在睪丸内剧烈的收缩,又浓又热如火山熔岩般的jingye瞬间喷发,也将他心里头压抑已久的愤恨全都痛痛快快地尽情发泄出来,让他不由得像狼一般抬起头来仰天发出令人胆颤心惊的低沉狂啸:「吼~~~~~~」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冻结了,张正宇和陈慧嘉两人像是双双都变成了化石般,一动也不动的维持着男上女下性器交合的姿势,过了几分钟后,张正宇才喘着气将沾满两人体液的roubang从陈慧嘉的yindao中拔出来,白浊的jingye与yin水混合着红色鲜血立即缓缓流出,张正宇这才发现他的roubang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破皮流血而隐隐作痛,这显然是他刚才不顾一切的直冲猛干的结果!

    看到这凄惨的景象,他心里头百感交集:男女之间原本理当是两情相悦、在充满爱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进行灵rou合一的鱼水之欢,但没想到他与陈慧嘉的第一次性交,竟是在他的诚心真爱一再的被伤害后,终于转变成强烈的恨意,使得失去了爱的性行为变成充满攻击性的暴力,最后演变成两败俱伤的局面。

    既然他都流血了,那么挨干的陈慧嘉肯定更是遭到重创,才会在意识慢慢恢复后掩面轻轻啜泣起来。若是在从前,张正宇绝对会心软的将她拥入怀中,并为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暴行诚恳地向她谢罪,但是现在的他却是完全无动于衷,脸色就如同从远处阵阵吹来的寒风般冰冷无情,只是木然地站起来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后就冷冷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里,将衣衫不整的她丢在散落着张正宇过去写满柔情蜜意的情书的冰冷戏台上,在寒夜中独自品尝着这一杯由她自己的愚蠢与骄纵所调制而成的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