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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的极度虐待(03)

    (三)

    第二天,起来先喝了小柳的尿,又和小柳一起去侍侯莲娜起床,喝莲娜的尿

    ,她们的尿都憋了一夜,又多又臊,喝起来很咸、很苦。

    早饭后,小柳拿来了两个马鞍和一个笼头。马鞍一高一矮,都是专门骑人用

    的。那个高的,在鞍下垫了很高的软塑料,用于跪姿时使用,因爲跪爬时姿势较

    低,骑在上面的-人双腿着地,很不方便,而戴上这个鞍子后,高高在上,双脚

    悬空,又舒服又威风;矮的那个,是男人直接弯腰当马时用的,和真的马鞍差不

    多,两个鞍子都有马镫,用黑-牛皮装饰,非常高档。小柳把笼头套在我头上,

    勒紧笼头上的皮带,这个笼头把人头变成了马头,在嘴的位置还有一个硬球,把

    嘴塞住,配合缰绳一勒很疼。她命我弯下腰-,把低鞍子绑在我背上,这时莲娜

    穿一身骑马装拎着马鞭走了过来,她让我站在沙发旁,自己站到沙发上然后骑在

    了我的身上,在我屁股上狠抽一鞭,喊道:「驾,驾!」-我赶忙小跑起来。

    「早晨骑马是很好的锻炼,」莲娜对小柳说,「一会儿你也骑两圈。」

    其实真正锻炼的是我,她费力气的不过是用鞭子抽我,不过这也真是锻炼,

    因爲她抽我的每一鞭都很重,我的屁股肯定被抽得皮开rou绽了。

    我驮着莲娜跑了一圈又一圈,累得筋疲力尽,莲娜才勒住我的缰绳,喊了声

    「吁——」,然后下了马,我稍微缓了一下,小柳又骑了上来,这个更狠,不但

    鞭子抽得、-更用劲,还始终勒着我的缰绳,使我不得不一直仰着头,很难

    受。

    两个女人轮番骑呀抽呀,累了就下去喝水、休息、吃水果,我却苦不堪言。

    这一上午我在莲娜的大房子里跑了几百圈,跑遍了每个角落,挨了有上百鞭子。

    到小柳给我卸下-鞍子时,我两腿发抖,大汗淋漓,站都站不住了,小柳笑道:

    「你的体力真差,上回有一个孙子,同时驮我们俩人,跑了一上午,都没累成你

    这样。给你上点去疤药吧。」-我用手一摸我的屁股,上面一棱一棱的,肿得象

    面包。奇怪的是,这时候,抚摩伤痕,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就象来了快感一

    样,尤其是小柳给我抹药时。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莲娜看我太累,破例没让我当她的餐椅,而是把我绑上

    了蜡刑床。这个床的床面上隻有用钢丝编成的网,床上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有两

    根可以上下调节-的滑动横梁,横梁上各悬着一个圆桶,里面装满了石蜡,桶里

    有电热装置,通电后可以慢慢融化加热里面的蜡,蜡液再通过桶底的小孔滴下来

    ,用来烫绑在下面的人,这两-个桶还可以通过电动装置在横梁上来回缓缓移动

    ,使蜡液随机滴下,而且可以滴遍全身。莲娜和小柳让我趴在床网上,把我的手

    脚呈「大」字型绑在床上,把横梁调得很低-,离我隻要几厘米远(横梁离人越

    近,蜡滴在空气里呆的时间越短,冷却的越慢,也就越烫),然后啓动了滴蜡器

    ,两个桶来回移动,把guntang的蜡液滴在我身上,而且两个-桶的运动并不同步,

    蜡液随机乱滴,这一滴烫的是屁股,下一滴可能就到了脚上或者是脖子,让你没

    有一点准备,痛苦倍增。

    我被烫得全身一阵阵地痉挛、抽搐,这种滴法比用点着的蜡来滴要疼得多。

    大约有一个小时,全身都被烫遍了,小柳却过来把凝固在我身上的蜡都清了下去

    ,又开始烫,被-烫过的地方再烫,更加疼痛难忍。

    下午我又当矮马(莲娜把跪姿叫矮马,把弯腰的站姿叫高马)。鞍子摩擦着

    中午烫过的皮肤又是一种痛苦。矮马用双手和膝盖走路,速度快不了,莲娜骑在

    上面嫌慢,就狠-抽我的屁股,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屁股上流出了血。莲娜见狠

    打也隻能快一点点,觉得没意思,干脆不骑了。

    「晚饭」隻吃到小柳的屎,莲娜没有疴,隻尿了两泡尿。

    新的一天是角色扮演。莲娜有全套的德国纳粹制服,从褐色的女式衬衫、高

    筒军用马靴到黑色制服、大沿帽、钢盔、武装带甚至军大衣,一应俱全,连军官

    的手杖(短鞭)-、式样逼真的模型手枪、冲锋枪都有。在这方面,莲娜是绝对

    的专家,她对二战史非常了解,熟悉纳粹的各种制度。

    莲娜先穿衬衫、马裤和高筒靴,戴大沿帽,扮演女军官,她说:「我现在是

    帝国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小队长,这个集中营的总管,你们要称我爲队长阁下。」

    小柳扮演德军士-兵,穿黑色制服,戴钢盔,胸前挂着冲锋枪。我当然扮演的是

    集中营里的犹太囚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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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弯着腰站在威风凛凛的莲娜和小柳面前,心里特别恐惧,不知道她们要玩

    的是什么花样,整齐威严的制服让人很压抑,连出气都好象困难了。

    莲娜径直走到窗前,突然转过身吹响了手中的哨子,我听着尖厉的哨声,不

    知道让我干什么,吓得不知所措。小柳用枪托使劲砸我的背,「快去集合!要跑

    步!」

    我忙跑到莲娜面前,给她跪下磕头,莲娜说:「错了,在我们集中营里是不

    需要磕头下跪这一套的,日耳曼民族是最讲纪律和礼貌的,你隻要鞠躬就行了。」「但是你集合-的动作太迟缓了,要处罚一下,以便你增加记忆。」「上士,

    打这个迟到的犹太佬10鞭子。」「遵命,队长阁下。」小柳答道,然后把我绑

    到一个「」型的架子上,这-架子的四头正好绑住了双手和双脚,小柳取来

    长鞭,站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抡起了鞭子,一鞭下去,我的背就好象被噼开了

    一样,痛彻肺腑,我条件反射地大叫一声。这-10鞭是我接受虐待以来最狠的

    ,小柳卯足了劲抽,抽得我皮开rou绽,鲜血淋漓。

    从鞭刑架上放下来,莲娜命令我开始干活,就是扛沙包(谢天谢地,沙包是

    假的,不是特别沉重),我正要走,莲娜手中的短鞭抽在了我的脸上,「你忘了

    说」遵命,队长-阁下「」「遵命,队长阁下」

    「把30个沙包从厨房扛到客厅,再扛回去,中间必须一熘小跑不能有一点

    停顿,可以挣到一分,稍有过错就倒扣二分,一上午必须挣够五分,否则枪毙。」

    「遵命,队长阁下。」

    我开始紧张地干活,莲娜坐在客厅沙发上记数,我每扛来一包,就跪在她面

    前,让她在我脸上用笔划一道,小柳则在我扛包的路线上巡视,我每次路过她,

    她就抽我一鞭,-催我「快点跑!」

    我一上午努力奔跑,终于还是没有挣到五分。一次是经过小柳身边挨鞭子时

    ,我摔了一跤;另一次是扛到客厅时忘了让莲娜在脸上画道道,共被扣去4分,

    这样我就得来回-扛270回沙包了,扛了200多个时,莲娜吹响了集合哨。

    于是我被判枪毙,莲娜和小柳押着我去执行。

    当然不是真枪毙,但也很难受,就是在我背上挂一串鞭炮,大约有100个

    吧,很长,一直垂到屁股上,然后用布条蒙住眼睛,跪在角落里。我战战兢兢地

    等待她们点燃鞭-炮,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好象过了很长时间,突然屁股下面

    炸响了,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吓得尖叫起来,莲娜和小柳开心得哈哈大笑,鞭炮

    虽小,但也炸得我生疼,最厉-害的是恐惧,这和真的枪毙也差不了多少了。

    莲娜坐在我背上享用了午餐后,连觉也不睡,兴緻勃勃地继续玩我。

    这回莲娜换了一身太平洋战争阶段的日军军官制服,半袖衫系领带,我和小

    柳扮演中国奴隶劳工,假装从集中营逃跑,小柳腿上受了伤,我就一直背着她跑

    ,跑了几圈被莲-娜抓住了,然后受惩罚,我爲了保护小柳,又替她挨打,莲娜

    最喜欢的刑罚是打耳光,她打一个,我立正一次、喊一声「哈依,太君」,莲娜

    一口气打了我二十多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喊「吆希」。小柳后来当了叛徒

    ,向莲娜告密说我是一个游击队员,于是她们一起对我进行严刑拷打,逼我说出

    重要机密,而我假装很坚强,甯死不屈。几-种酷刑除了鞭打、滴蜡(模拟日本

    人的红烙铁),又加了一个灌辣椒水,就是把我绑在蜡刑床上,脸朝上,小柳用

    莲娜的尿当辣椒水,往我鼻子里灌,莲娜用手堵我的嘴,-我被呛得勐烈咳嗽,

    把尿喷了她们一身,两个女人玩的高兴,一点不在乎,不停地往我鼻子里灌尿。

    我表演的很逼真,不停地喊:「你们打死我,我也不说。」这让莲娜玩-的很开

    心。

    最后,我又被日本人枪毙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