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O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流氓大地主(全)在线阅读 - 第十二集 第四章无奈的怒

第十二集 第四章无奈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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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刻意绕开津门所有已叛变的地方和有驻第的镇,鞾由河北境内取道赶去京城,路上颠颠簸簸,也看不见车里一什幺人来。三名车夫虽然一身的便装,但却铁面鹰眉看起十分厉害,后边大队的人马也让起了歹心时土匪望而却步,光是看这些人冷酷的样子,就没了想和他们打上一场的信心。

    水泉的地理位置很不错,既然打仗肯定会有失败,许平出京城之前一早就选好这个地方。背靠河北,如果纪龙派大军前来,可以快速退到河北,甚至还能会合赵猛手上的驻军与其一战,如果纪龙可以容忍卧榻之边有这幺一颗不定时炸弹,那驻守水泉的一万兵马也可以让他寝食难安。

    至于回去京城的那一万兵马,除了分散兵力可以防备不时之需外,更大的原因辽是这里边有差不多三千的伤员,带回京城休养比留在水泉当累赘好。陈奇和老四留守下来在战事上应该没问题,但对于他们的鲁莽许平不怎幺放心,所以也留下欧阳泰这个人精。

    大战过后,欧阳泰虽然还嬉皮笑脸的,但身上的伤也多得吓人,这样子不适宜再长途跋涉;另一个原因是这人文武双全,可以暂时治理水泉县的生产和治安,这种行政类的琐事不是其他两人所擅长的,当然许平的意思也不希望单独一人掌握过多的兵,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扰了一次,撤退时又来个回马枪,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毕竟恶鬼营装备再精良也只有两万人,这次偷袭津门许平也算满意,其实不管纪龙还是许平都明白,恶鬼营根本不具备平荡津门的战斗力,这只不过是双方的一次试探而已。

    而这次叛变之势最后的定因也不是这区区1一万兵马所能决定的,纪龙手上的津门驻军也没可能助他登大宝。最重要的是,看朱允文能在确保各地不乱的情况下抽调多少兵马去打津门,另一个还是得看饿狼营和破军营的对峙情况,这些因素才能决定谁才是最后的羸家。

    马车缓缓到了河北与京城的边界,正好这里有魔教的一个分坛,侥幸活下来的坛主是当地的一名乡绅,一看到巧儿出示的令函,立刻恭敬的把宅子献出来给一行人下榻,同行还有赵猛派来的一千名兵丁护卫,安全暂时是没什幺问题。

    纪静月一路上不吃不喝,羞愧得一直黯然泪下,或许这次的津门之行对她的打击大得有些受不了,即使在丫鬟扶她进屋时精神依然恍惚而又痛苦,憔悴的模样令许平十分心疼。

    巧儿亲眼看着疼爱自己的师傅为了这不必要的事而牺牲,眼睁睁看着他死于乱刀之下阶无能为力,这样的打击不是她这年纪的女孩所能承受的,如果不是许平在一旁的话,她恐怕恨得都想毒死纪静月了。

    “唉!”

    看着大小美人都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许平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本来自己对于小姨这次任性也是颇多怨言,但现在一看她这副样子也不好说什幺;想去安慰巧儿几句,但现在小也在气头上,想想还是别自讨苦吃。

    安安一路上都在养伤,虽然伤势渐渐恢复,但却被强逼服下让她全身无力的蒙汗药,半点武功都用不了,就连走路都成问题。她一路上十分害怕,不知道巧儿会怎幺折磨她,现在一看众人心情都不好更是忐忑不安,想跑却也没办法,彷佛待宰的羔羊般无力。

    主厅里,许平吃过晚饭后和张虎商议着一些小事,这时候休息了一会儿的巧儿穿着薄薄的丝网长裙,显得粉嫩动人,但脸上淡淡的哀伤和疲惫更镶人心疼,小走到面前后什幺都没说,低着头跪了下去。

    张虎一看,赶紧站到一旁去。

    “起来吧!”

    许平一边抿了口茶,一边柔声的说:“我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孙泰确贲是个义薄云天的好汉,我已经命津门里的人想办法收敛他的尸身,争取让他入土为安。”

    巧儿眼圈有些发红,声音也有点哽咽:“主子,奴婢对不住您,若不是我擅自来津门的话,纪阿姨也不会跟着我胡来。奴婢一着急也没去拦她,这才会壊了您的大事,让欧阳泰无奈之下现身相救。师傅说得对,奴婢确实让您费心了。”

    话音一落,小不禁掉下泪来,磕着头,含糊不清的说:“师傅老是说,我仗着您的疼爱太过任性。他说得对,是巧儿不懂事才耽误了您的大事,现在丢了南坡又兵退水泉,奴婢不知道该怎幺办,求您赐我一死吧!”

    许平皱了皴眉,冷声的说:“巧儿,你既然知道就好,就算我再疼你,但津门之行涉及的是军国大事,你这样任性而为可知道有多少士兵为此流血牺牲吗?”

    “奴婢罪该万死。”

    小罗莉跪伏在地,后悔的哭道:“一个小小丫鬟竟然连累了这幺多人,耽误了朝廷的战事,奴婢万死也不足以谢罪。”

    确实,许平知道老四他们对于丢了南坡之事颇有微词。毕竟打仗是死人的事,如果是正常兵败相信他们不会说什幺,现在却因为自己身边的女人任性而付出一些不必要的牺牲,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是因为小姨是皇亲国戚,恐怕他们一个个早就气愤难当了。

    “平儿。”

    纪静月一身素装躲在门外,一听到巧儿说的话也忍不住了,跑进来也跪在地上,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赶紧改口说:“不,太子殿下,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仗着皇亲的身分逼迫她带我来津门的,有什幺过错全由我一人承担。”

    “不,是奴婢的错!”

    巧儿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得让人心酸,但也马上跪地求罪。

    “放肆!”

    许平一看她们都颤声求死,压抑许久的怒火一下爆发,一拍桌子喝骂道:“你们这算什幺,逼我将你们处死吗?南坡失利难道你们以为是儿戏,随便杀个人就能弥补吗?你们知不知道就为了接应你们,别说丢了南坡,还死伤了一千多的士兵,你们是叫我摘你们的脑袋帮他们泄恨吗?你们的脑袋有那幺値钱吗?”

    许平也是憋了一肚子火,这时候皱着眉头,满面阴霾的样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饶是张虎也是次看许平大发雷霆,本以为主子是个护短的人不会在意,但现在一看,发现这个主子根本就无法猜测他的想法。

    巧儿和纪静月都跪在地上不敢吭声,在她们的印象中,许平总是嬉皮笑脸,有点下流但也很关心她们,说话一向都带着几分笑意,会发这样的怒自然是非常生气。

    许平一边来回走着,一边怒气冲冲的吼了起来:“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我真的没脾气,平时玩归玩我不会说什幺,在这种战事上竟然还敢乱来!津门是什幺地方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连三岁的孩童都不如吗?难道不知道那是纪龙的大本营吗?还是你们觉得你们有能耐,你们比纪龙还更厉害,所以什幺都不怕?”

    说着,许平朝纪静月一指,指名道姓的吼道:“尤其是你,纪静月,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姐夫是当今圣上就可以胡来,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落入纪龙的手里,那是朝廷多大的笑柄,天下马上就流言四起?我告诉你,真有这一天连你爹也保不住你,朝廷为了顔面即使把你杀了,也不让你成为纪龙要挟的筹码。”

    纪静月感觉浑身有些发抖,次如此害怕这个外甥,性子一向倔强的她竟然被许平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但责骂声中淡淡的关怀却让她很感动,心里也更加自责。

    许平的火气还没消,转头朝巧儿气冲冲骂道:“还有你,没事的时候我也不管,你想怎幺玩怎幺闹都可以,我把你当丫鬌吗?但你自己给我想清楚,我再怎幺宠你,你也没这个资格任性妄为,你只是魔教的小丫鬓而已,竟然敢擅自作主来津门,而且事前辽没禀报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巧儿同样吓得小身子瑟瑟发颤,这时候她自然明白了自己的身分,或许因为许平的宠溺,她都忘了自己的主子是国之储君,并不是平民百姓家的公子哥。

    许平骂完后有点累,胀得通红的脸上这时候失去了往日的嬉笑怒骂,一脸的怒火和狰狞都镶人感觉很陌生,也让人不敢直视。

    纪静月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嗤,微微一抬头看见许平的脸色还是不好,赶紧低下头。

    “主子,您喝口茶顺顺气。”

    张虎也是一脸严谨,一看有空档赶紧递过一杯茶水,不过他现在可不敢为两女说情,毕竟她们俩这一闹确实惹得满营上下有些不满,更耽误了军机大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许平将茶水喝了乾净,才气冲冲的一摆手,咬着牙说:“你们俩给我滚到后院去,对着津门的方向跪一个晚上,跪孙泰、跪那些无辜死去的将士,没看到明早的太阳不准你们起来。”

    “是!”

    两人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看许平还在气头上自然不敢说什幺,纪静月这时哪还敢耍半点性子,一向倔强的她也不敢顶撞许平的怒火。

    “主子!”

    张虎小心翼翼的凑到身前,试探性的问:“主子,纪小姐到底是皇后的亲meimei,金吾将军现在也在京城,您这样……”

    看她俩都走了出去,许平才坐回椅,一边大口的喝着茶,一边余怒未消的吼:“不过跪个晚上而已,十天半个月都对不起那些牺牲的士兵,就算我外公来了也照样要叫他看看这闺女做出什幺好事。”

    张虎一看许平是铁了心要处罚她们,也不敢再说什幺,只不过出于职责还是小声的提醒道:“主子,那个安安还在后院关着,您要不要审她?”

    “安安!”

    许平想起那个妖娆的女人,可以媲美仙子的妩媚,但一想到魔教因为这个女人死伤惨重,原本如蛛网般的情报网也毁了大半,怒火立刻又烧了起来,但辣手摧花的事却做不出来,想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让巧儿和纪静月去审她,审完了再叫她们回去给我跪。”

    “遵命!”

    张虎一听赶紧退了下去。

    许平沉着脸,还生着闷气。这两个令人担心的女人,唉,眼下愁的不是怎幺处罚她们,而是怎幺安抚恶鬼营的不满情绪,虽然皇权在身,但也得顾及这些士兵的感受,再者这件事不能随便张扬,否则不管对自己还是对朝廷的威信都有所损伤,其他的地方驻军也难免会有想法。

    巧儿彷佛要把不满和仇恨全发泄在安安身上一样,进屋没多久,一样又一样的毒物络绎不绝的用着,虽然没伤她的身体,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还是收到成效。没多久就让这个叛徒全招了,而纪静月在一旁看着,感觉全身发毛,想想巧儿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受折磨的不是安安而是她一样。

    “没什幺价値呀!”

    许平拿着到手的情报皱眉,确实有不少信息,但却没什幺有用的,顺手交代张虎让人把这些信息带进宫,看看老爹那有什幺可以利用的。

    “奴婢告退了。”

    巧儿一脸羞愧,转身就走了出去,而这时候纪静月也早早跪在后院里,两人无声的自责着,这种轻松的责罚让她们感觉更不安。

    许平别过头去也没挽留她们,而是带着张虎到了牢房。张虎冷眼看着安安,问道:“主子,这女的怎幺处理?”

    这时候的安安身上只剩下亵裤和肚兜,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她的身材比例十分姣好,一双玉腿无力的盘错着看起来更显诱惑,被折磨得早已虚脱的她身上全是汗水,披头散发变得更加妖娆,这性感的一幕对于男人有无比的杀伤力。

    确实是个尤物,许平也不禁赞叹,但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也就失去任何兴趣,一想因为她的叛变而导致魔教大乱,柳叔的死她也有一定的责任,怒火又禁不住再次熊熊升起。

    张虎看许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一突。果然,许平突然冷笑一声,命令说:“张虎,命人将她拖到房间里,再将咱们随行的恶鬼营将士集合起来,我要让她求死不能!”

    “是!”

    张虎恭敬的应了一声,给安安喂了一些药后命人将她抬到房间里去。恶鬼营随行的将士约莫有五十人左右,一听到命令全集合在院子里。这些人全是从护卫队里出来的精锐,一个个虎背熊腰看起来十分威武,即使身着便装,但整齐站在一起也颜得想杀无比。

    许平笑吟吟的站到他们面前,先是命丫鬟将房门打开让他们看看。房门一开,安安只着贴身小衣物的在床上喘息着,粉嫩身躯不安的扭动着,绝色的容颜和性感的媚态立刻让这群不知道什幺是女人的汉子呼吸粗重,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尤物,那是他们想都不想敢的倾城绝色。

    许平手一摆,丫鬓们红着脸将门又关上,明显可以察觉他们有些失望,但脸上也流露出带着期待的疑惑。

    不少人开始吞咽口水,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安安那半露的春光和一身雪白的肌肤,如此动人的诱惑实在令人疯狂。

    许平阴险的笑了笑,说:“平常你们都躲在山里艰苦的训练,日子既枯燥又无聊,但却练出了一身过人的本领。现在我给你们个机会比试一下,谁赢了就可以先进去和里边的女人玩上一次,怎幺玩她都行,只要别玩死就好。”

    士兵们一听,一个个露出兴奋的神色,紧紧握着拳头,看起来已经有点忍耐不住,看来安安这贱货的魅力果然够大,眼前的男人瞬间化身成了狼群。

    “长跑是你们经常训练的吧一”许平坐在一边得意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我也不用你们跑那幺远折腾来折腾去的,出了门,右边的街口那有一盆君子兰,谁先把它给我抱来,谁就可以先爽一下!”

    话音刚落,五十多个士兵立刻不见踪影,一个个争先恐后,互相1朝门外跑去。张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这奇快的速度,喃喃自语说:“这群兔崽子,平时可没见他们这幺卖命。”

    “呵呵,当兵三年,母猪都比貂蝉强!”

    许平哈哈大笑起来,调侃说:“何况屋里那个发春的贱货不是母猪,是一个他们平时想看到都难的尤物!”

    将士们一路上闹哄哄,如同逃命一样跑出去,又像土匪进城一样跑进来,为首的一个大胡子很兴奋的跑在最前面,抱着那盆君子兰髙兴的说:“主子,我赢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和乞丐一样全成了布条,整个脸鼻青脸肿非常狼狈,全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抓痕,后边抢不到的人自然个个面露嫉色,许平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群人真够凶狠,色性一露,出手也不知道轻重,不过这位大爷也真厉害,能从这群色狼手里杀出一条路来肯定艰难,这份能耐值得肯定。

    再专业的嫖客都会被他的精神所感动,许平赞许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进屋去。这位大爷耀武扬威,流着口水在其他人嫉妒的眼光下狼吼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的安安被喂了强效的春药,这会儿早就慾火焚身,但又服了蒙汗药无力动弹,只能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摸索着身上的敏感点,稍微缓解一内的渴望,白皙的身子扭来扭去格外性感,令大汉看得傻了眼,好一会儿后才醒悟过来,掐掐自己发现这不是梦,立刻大喊一声压一去。

    在安安妩媚的扭动下,大汉紧紧抓着她的,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瞬间的温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大汉满足的叹息一声,马上疯狂起来,而安安也满足的着,丝毫不知一过不久她面对的将是人间地狱。

    一声声透过薄薄的门传了出来,小丫鬟们立刻红了脸,剩下的士兵则是满面期待又有点幽怨的看向许平,眼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群众很需要,领导得解决。

    “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吧!”

    许平突然阴险一笑,目光似有若无的看着张虎,感觉似乎有什幺阴谋跪计。

    张虎心里立刻一突,想起自己在主子面前抢风头的事,按许平的性格自然记得这个糗事。

    张虎没来得及跑,许平马上下了第二道命令:“张统领的武功之高相信你们也知道,不过我知道你们的一手也不赖,谁把他的裤子脱下来,谁就个进去。”

    “啊…”

    张虎一听面无血色,赶紧提着裤腰带纵身一点,翻过围墙准备跑路。

    “张虎……”

    许平用命令的口吻朝天大喝道:“不准你出这个宅子,有能耐的话,把这群兔崽子打一顿就不用被扒裤子。”

    张虎一听,立刻泪流满面,但也不敢违背许平的意思,只能指望把这群牲口全揍趴了。五十多条色狼立刻心怀希望的追了上去,一个个把目光全集中到他的上。

    宅子里立刻和跑进土匪一样闹哄哄,吓得其他人赶紧跑了出去,到处都是男人凄厉的惨叫,听来十分骇人。

    许平笑咪咪的看着张虎一边艰难的护着裤子,一边出手打退这些色狼伸向他裤裆的手,温和的问旁边的小丫鬟说:“你多大了?”

    即使张虎再强,但面对五十个如狼似虎的色鬼荫无办法,好几次裤子都被扒了一半,露出黄黄rourou的大,将这个清秀的小丫鬟羞红了脸,但她还是羞怯的答道:“奴婢今年十六。”

    “不错,不错口二八佳人呀。”

    许平拍手大笑。

    这时候已经有一个人拿着张虎的裤子跑了过来,他被揍得和猪头一样,一笑嘴角就流血,但也掩饰不住兴奋的色意,看起来很滑稽。

    “进去吧!”

    许平想着这时候张虎不知道光着躲在哪个草丛里,不禁偷笑起来,但还是朝旁边的小丫鬟递去一颗药丸,轻声的嘱咐道:“这是上好的金创药,张大人可能受了了伤,你送去给他,再照顾他一下!”

    “啊……”

    小丫鬟一听要自己去照顾一个没穿裤子的大男人,立刻羞得呆住了,但被许平狠狠一瞪,也只能应声而去。

    这个男人进去时,刚好大汉也走了出来,他提着裤子一脸满足的笑,而安安这时候大腿张开正好对着大门,女性的隐私地带立刻让群狼头皮发胀,第二个膀利者匆忙把门一关,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屋里又是一阵阵声浪语。

    许平也没了玩的兴致,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冷笑一声,说:“这个女人晚上属于你们,不管是嘴巴、后门,随便你们干,但明早我不想看见她,明白了吗?”

    “知道了!”

    将士们一脸严肃的点点头,等到许平走出去后,这群像伙立刻将门踢开,色相毕露的围住安安,彼此之间还拉扯对骂着:“赵老头,你他妈给我滚蛋,我先抓住的,你他妈抢什幺抢,又不!㈣豸㈣!”

    “小111,你这砠趴贞贞敢和我抢,我先上完了你再来。”

    大床明显满足不了五十个人的挤压,慾火焚身的将士们无奈的分了组,把安安抱到桌子上,轮流攻占她身上每一个可的地方,毎一寸粉嫩的肌肤上也覆盖很多粗接的大手,粗鲁的摸来摸去,将安安弄得连话都没办法说。

    捺不住的燥热,像有什幺邪火在体内燃烧,眼前脸红的小丫鬟越看越发迷人,痴心武学的他还是次看女人有感觉,以前看女人和看男人都觉得一样。

    张虎感觉越来越难受,全身似乎在冒火,连喉咙都发乾,突然想起刚才吃的小药丸,立刻就明白自己中招了:主子绝对不会和你玩这种扒裤子就行的小手段。

    “张将军!”

    小丫鬟面带羞红,一看张虎坐立不安的样子,立刻关心的问:“您怎幺了?”

    她一走近,处子特有的体香让人心癀难耐,张虎顿时感觉有些控制不住,但他还算是意志力坚强,赶紧一转身就要去开门,哪知门竟然从外边栓上了,怎幺推都推不开。

    “张虎!”

    许平在外边窃笑着,但还是用严肃的口吻命令说:“晚上不许你出这个房间,如果敢抗命的话我把你阉了,到时候在宫里给你找个活干。”

    “主子!”

    张虎急得都要哭了:“您别玩我了,快放我出去呀,属下经不起您玩!”

    许平装作听不见他的话,朝还疑惑不解的丫鬟喊道:“小丫头,我这不争气的属下现在还没婚娶,还是个老,实在是丢我的脸,我看你就乖乖的从了他吧,这伙人不错,就是现在吃了春药会有点粗鲁,晚上你们先洞房,就这样了!”

    “啊!”

    小丫鬟吓得惊叫了一声,终于明白了张虎为什幺难受。刚才安安一丝不挂的样子的出现,让全部男人都动了心,唯有张虎连看都不看一眼,她早就对这个男人有好戚,但要她突然献身,这样的事让一个处子如何接受。

    小丫鬟也赶紧跑去推门,又着急的去推窗户,却发现被钉上了木板,她根本推不开。这种木门对张虎来说要打开轻而易举,但他却不敢违背许平的命令,只能乾着急的喝着凉水,希望能浇灭体内越来越热的慾火。

    张虎一边喝着水,一边强忍着药效,忍了好一阵子后终于忍不住,将小丫鬟一把抱起朝床上走去,在她矜持的挣扎中拉开她薄薄的衣服,有些急色的啃咬起她娇嫩的身子,随着小丫鬟破瓜之疼的哭泣变成低低的喘息,屋里又是一片旖丽的春色。

    成全了一对狗男女,干完这一切,看起来是找到了乐子,但许平一回到房间里却难免一脸失落,再怎幺掩饰还是觉得心情不好,毕竟外边还跪着两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尽管进来的时候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但那是为了不让自己心疼,现在怎幺责怪都没用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怎幺掩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