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Speak long solitude Ⅱ（孕梗兽交）

    “快把门关上，你真的不怕他们回来？”

    他低头，去啄她的唇，“不。”

    你在我旁边，我觉得平时可以忍耐的那些族里的元老愚蠢了十倍，汇报的事情无聊低效了十倍，连我自己的仪态，都显得焦躁不安且可笑。

    她却能强压兴奋，把门锁好了才扑上来，三两下剥开他的衣服，“你猜我们要用多久能从这里做到床上？你射一次的时间？”

    “我会忍住的。”他显然知道并乐于承认是谁总是在欲望中率先缴械。

    ……

    如果要变回原形，那体位会很怪异。他最终施了魔法，变成了少年时的原形，这样蛛身没有那样硕大狰狞，孕囊也更加敏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理论上无论是用人形还是圆形，都只是上床zuoai，但他非常想要用原形和她做一次，确切地说是做很多次。

    即使是少年时期的最小化，他的蛛腿也能轻易地覆盖整张大床。然而他却迟疑了，迟迟不迈上去，隐在黑暗中。

    他在害羞？

    少女躺在天鹅绒被褥上，眼睛里有欲望的火焰。她走下床，走进黑暗，摸他怪异的脸，然后无言地交换津液。这样，他就被一层层剥下某种外衣，袒露出满腔隐忍的兽欲。

    “让我看看……我担心顶坏了。”

    “……别伸手臂进去。”

    他上半身和几条前腿搭在床上，翘起漆黑乌亮的蛛身供她查看。她很快就摸到了那满是不成形的蛛丝黏液的地方——那是真正的黑寡妇蜘蛛和吸血鬼不会有的甜蜜花园。黏液随着她的手的滑动越流越多，有的直接随着颤动射出几丝粘在地板上。

    康拉德回头看她。他现在是少年模样，好像性格也年轻了些，看她的眼神不剩下什么压抑和压迫力，更像开荤没多久的少年对着心上人急不可耐发情，又不敢明说的样子。

    她勾唇一笑，爬回床上，握住yinjing，歪着头，“快来。”

    人蛛迅速爬到床上，黏湿的不行的roudong颤颤巍巍地把它整根吃进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比爽利的低吟。由于变成了原形，他的脸更加靠近青面獠牙的形象。他可以从她的瞳孔中看见自己的样子，他为此感到兴奋。

    蛛腿调整了一下发力姿势，然后他将蛛身落在她的腿上。他不敢起伏的太快，生怕伤到人类脆弱的生殖器（虽然那常常干得他死去活来），只好强忍饥渴，俯下身去问她，“痛吗？会不会太紧了？有碰到什么尖锐的东西吗？”

    她顰起眉动了几下，他一下子八条腿都发起抖来，“没有。感觉很舒服。动嘛。”

    兽形下，她正好能亲到他的腹肌和硬起的乳粒。

    他抓住她的头发，被亲得眼神迷离，迅速地起伏起来。

    他们干了许多次，最开始是他在上面，高潮了几次后软在了床上，就被她掰着逼，插进正在兴头上的粗红yinjing。他像只可怜的翻面昆虫一样仰面躺在床上，蛛腿无力地颤抖，感觉到自己的那处被塞得很心安，连带着心也被塞满。

    “啊……啊……美尼亚……嗯……我快……嗯……射进来……”

    他克制不住地呻吟，感觉到她快第二次射了，忽然想起来原形或许更易受孕。这两个字令他神游天外的感知忽然潮水般回笼，下半身剧烈地收缩。他在和内射同时的高潮中忍不住流了眼泪，哆嗦着。人类的jingye对他来说很热，岩浆缓缓流入他冰冷腐朽的身体。

    “怎么了……嗯？”

    她落下亲吻，逼他看她美丽的双眸。

    他脑袋有些发懵，眼尾红红的，慵懒亲昵地看着她，像个卸下防备的女王，“我从没有这么爽过。别拔出来。”

    她笑着，“好。”

    他哼笑一声，视线微移，不由自主地转到她的脖颈。

    渴望说不出口，不过少女已经平静地把脖颈凑过来。

    当甘甜guntang的血液在唇齿间流淌时，他满是血丝的鼓胀双眼只能看见她雪白的耳侧和月轮般不染污浊的脸廓，他不禁想问：我想要你的孩子，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彼时的他以为他们还有无限的时间，所以他不急于一时，并没有说出口。听那些人类贵族说，女人都喜欢年轻漂亮嘴甜还有钱的，他只有滔天的财权。她还没怎么体会过，还是让她多体会一段时间，想必才愿意答应。

    至于布莱丝和孩子们……放她自由，孩子他来抚养就好。

    他摸着蛛身上的小口，把黑亮狰狞的蛛腿搭在她莹白柔软的腰上。他做起了可以令任何蜘蛛贵族耻辱万分的事，没有发出一声，生怕打扰到睡着的少女——他对准正在溢出白浊的小孔，折断了触肢。那本该是插入方雄蛛该做的事。

    他实在太渴望拥有和她的家庭了。

    虽然有这么强的繁殖杂种的欲望的他，是真的快疯了。

    ……

    他从梦中惊醒，喘息着。他习惯留一盏水晶灯，然而热度褪却，黑暗对他来说还是太多。

    好半晌才安定下来，他伸手去摸下身，果不其然摸到一大片湿冷。

    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看不出来是什么用处的黑胡桃木杵，他皱着眉，淡漠地看着天花板，在厚重的绒被下敞开两条长腿。木杵的形状并不粗长，也没有特意雕出人类性器那令人着迷的弧度和沟壑，他仅仅只是把它对准自己熟红软烂，饥渴到像尿了一样的生殖腔，然后慢慢捅进去。

    他并不呻吟，只从喉咙里发出痛苦压抑的闷哼。为了尽快结束，他一只手握住yinjing开始撸动，这根东西也被开发过了，马眼能吞下女人的小指。

    肚子里面的卵微微动了几下，他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继续用力捅。他充满爱意和温情地照顾他们，除了他想起一些拼命压抑忘却的事的时候。

    奢华的卧室里水声持续了许久，才勉强停歇。

    他用了狠劲，硬是用毫不锋利的木杵把自己捅出了血丝。他面无表情地握着那根湿淋淋的东西，忽然用力把它扔向一边，发出一声巨响。

    都结束了。

    ……

    漆黑的蟒蛇皮靴缓缓走下地牢的台阶，伴着黑绒斗篷摇曳的滚边。

    囚笼的门上的魔法阵层层解开，而后沉重的门被推开，腐臭的气息铺面而来。

    几只拇指大小的漆黑的虫窜了出来。

    阿德利安本就无法行动，在被关起来的时候又以“本就没了”的借口弄断了一条人形的右腿，于是只剩下脖子、腰和右手能被锁链绑住。不过这蛀空了他的身体，使他散发着死尸气味的虫倒真不是他的弟弟的手笔，那是女神放在他身上的虫，目的是让他在暴露后的一天内不受控地死亡。

    “你连……一天都……等不及吗……”

    嘶哑无比的嗓音响起，用的是人面蛛的古语。

    阿德利安还能勉强看到一点东西。他能看到几步之外的地方的几道黑影，为首的一道，至今看来依然比其他雄兽要矮不少。他曾讥笑他是矮子，不过那时候他只是一个替他戍边的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叫他矮子，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恶意。

    后来一切都变了。后来他成为了他一生的怨恨之源。

    没有魔兽回应他。一个曾跟随过他的魔兽不忍，转过了头。

    “我告诉……你们……”

    “你们的……家主的一切……都是偷来的……偷我的地位……偷我的战功……偷我的妻子，偷我的健康，康拉德，看看你拥有的，那本该都是我的！你甚至从未向我道过一句歉！怎么，这一切你都看不上？！”

    他已经是回光返照，发出嘶吼的嘴里涌出粘稠黑血。

    四周寂静无声。恐惧感在蔓延。

    阿德利安忽然听到他的声音，毫无感情，充满了上位者的压迫感。

    他居高临下地审判：

    “你背叛了家族，认罪吗，阿德利安·尤塞恩？”

    闻言，他一怔，然后忽然一改之前的疯狂，瑟缩着想摇头。

    片刻后，他又无力地垂下了头，“阿德利安……认罪……”

    于是一道站在侧边的黑影靠近阿德利安，巨斧的寒光一闪。

    “你、你非得这样杀我吗？康拉德！康拉德！家主！不要展示我的头！求你了！康拉德！弟——”

    “……把他清理干净，留下可食的部分。”

    他这么说。在斗篷下，他苍白的手紧紧捂住肚腹，那里的卵正在不安地挪动着。他一遍遍抚摸着它们，那里面有她的血脉，有属于人类的热度。

    等他吃完，即使魔力大部分都要用于应战，它们也能吸收到不少营养。

    ……

    过了几天，夕阳西下的傍晚，他打完仗回来，洗净血迹后披上厚斗篷，去见了布莱丝。她已经生产了，由于父体（阿德）的jingzi活力已经很低，几个卵只活下来一个，放在育儿室由专人看管。

    康拉德到了，女仆们立刻散去，几个孩子也停下了玩耍，怯生生地喊了几声“父亲”。

    “你来干什么？他……”

    布莱丝的脸却一下子变得煞白。她变得十分憔悴，美妇的模样消失殆尽，填满那双杏眼的只有愤怒、恐惧和彷徨。如果不是因为家族把各种珍宝持续地用于滋养她的身体，她可能早已小产。

    苍白的薄唇吐出两个单词，“他死了。”

    “你杀了阿德利安。”布莱丝呆住了，然后崩溃地大吼，“你杀了他！他从来没想过要真的杀你，他有多少罪是你故意创造的机会？你从一开始就要清除阿德，你这个魔鬼，还要冠冕堂皇地找借口！他是你的兄弟，你忘记你答应了父亲什么吗？你忘记你答应了我什么吗？！！”

    他感觉无比疲惫，便坐在了黑绒桃木椅上，“我不是来和你争吵的，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件事。”

    “布莱丝，阿德利安的遗孀，我的妻子。他从和你合谋一起背叛家族来推翻我时，他就已经必死无疑。为什么要和我争吵，为什么不珍惜我为你争取的活下去的机会呢？”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调十分优雅，透着上位者的傲慢和残忍，轻缓的节奏如同一场艺术性的凌迟。

    布莱丝陷入了绝望。她很明白他之所以争取她活下去，纯粹是因为他坚持着所谓家庭的责任，而不是因为他对她有多少感情。

    曾几何时，她也渴望被健全的魔兽抚慰。但可惜，本身就有重重心壁的帝王在受她冷脸之后就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她也曾经想象着新婚夜时他展露的雄风自慰，打扮得娇艳动人、穿得妩媚等他主动地亲吻，亦或是仅仅只是日复一日地养着过去现在的孩子，但是什么都没有得到。所以她回到了阿德利安身边，有什么错？至少她能得到阿德利安的正眼。

    “冷血的魔鬼……”

    她哭了起来，哀叹自己已经彻底毁灭干涸，毫无渴盼的生命，“我知道你喜欢上了一个人类女人。”

    “布莱丝，你敢！！”

    鹰眸立刻抬起，康拉德瞬发禁言魔法，封住了她的喉舌。然而已经迟了一步，布莱丝漆黑的长发开始发灰，她细腻雪白的皮肤也开始迅速衰老松弛，魔力更是瞬间清空，一个散发着幽幽的紫黑光芒，透着不祥的巨大符文出现在了她和康拉德之间。

    “你是如此的强大，即使透支我的生命和魔力也无法直接伤到你一点，但我知道你的弱点……康拉德，你余下的生命，必然失去所有你爱的人和物，必然失去常人的幸福，必然孤独终老，遭人憎恨，必然要付出你得到这一切的代价！”

    心脏一痛，他知道诅咒已经成功了。

    但是出乎布莱丝的意料，他幽幽地用猩红的眼眸看着濒死的她，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不需要你的诅咒。”

    那个人类，已经死了。

    布莱丝看着他的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却没有再多解释一句。干枯的躯体委顿在地，她疯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康拉德，你比我想的还要可悲！”

    诅咒成功了，而他只爱那一个女人，那证明这个女人依然活着，只是他不知晓。而且这个女人会在回归之后再次离开他，让他永远活在孤独之中，永远地……

    ……

    年轻美丽的未婚妻布莱丝·尤塞恩正在为即将出征的人面蛛家族继承人阿德利安·尤塞恩送行。她言笑晏晏，满含不舍和祝福地拥抱着自己的爱人。人们都夸赞他们天造地设，非常般配，看着都让人感觉幸福。

    忽的，她不经意注意到了台阶上的魔兽们之中的两点幽光。

    纯正的猩红，透着不祥的深邃引力。

    “阿德利安，那是谁？”她心底有些发毛。然后看到那两点红光的主人被挤得微微往前走了一点。是一个略微有点矮，冷着脸，容貌俊美却有些青涩的人面蛛雄兽。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或者说他们，眼中有藏得很深的怪异的渴望。

    阿德利安侧过头瞥了一眼，“同父异母的弟弟，血脉变异了，‘食量’很大，别看他，会招来厄运。”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过头，擦掉不舍的眼泪，笑着为他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