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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歌唐毒】还让个生着孩子的产夫教你们,真好意思

      裴溯一点不知道鸽子的情况,他在专心的看着苏纳。

    苏纳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是谁的,他清楚得很,那个蒙着半边脸的人,不止一次与苏纳在一起出现过。从未说过一句话,身上全是冰冷机栝的气息,强悍冷峻,两个天乾在一起相互看不顺眼,裴溯讨厌这种冰冷冷的人,苏纳与他自小相识,性情外热内冷,曾经很喜欢他,甚至在用药假装过雨露期,散出那种鸢尾花的香味来诱惑过他,可惜裴溯喜欢的不是苏纳这种妩媚艳丽的地坤,事后还被嘲笑过硬不起来。

    他曾以为苏纳这种人,一辈子不会去给别人生孩子,因为他爱美,身上一点疤痕斑点都不能留,总是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戴着耳环、指套、项链,脚链,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却因为一身的毒药蛊术,很多天乾都只敢想想。

    如今,裴溯用手抚着苏纳的胸口,瞄了一眼他挺着的肚子,心想这两个小东西性格一点不像爹,凶猛又无情,想来是像他们的父亲。苏纳的心脏受不住那一下急痛,现正在不安稳地悸动,肚子撑得滚圆,一下一下有节律地收缩着,产口里生出大半的胎小手抓着空气,奋力地想挣脱出来。

    裴溯一手轻轻在他下腹右边处轻轻按压,配合收缩的节律,另一手虚顶在左边肚子下方,隔着肚皮半推住另一个胎,让他别这么乱来,只时不时地松开一点,推一把快生出的那个。苏纳紧皱着眉,在肚子剧烈的疼痛中醒过来,手捂着自己的心脏小口小口地喘气,心慌得不行,然而生殖囊一收缩,他又被逼得憋气挺腹,xue口撕开了不小的地方,尖刀割一样地疼,最大的胎头还堵在肚子里,在他盆骨处撑得难受,“呕......呃————!”

    苏纳歪过头,却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疼得干呕,左边的胎儿动得太厉害,现在不光是胃,其它内脏也开始绞痛,头晕眼花看不清外物,连裴溯都成了个模模糊糊的紫色影子,“想吐?还有哪里不舒服?”裴溯也皱起眉头,苏纳执意不用刀,现在生一个已经耗损这么大,不知道还撑不撑得住。

    苏纳两腿打颤,只管挺着身子用力推胎,产口的血刺啦刺啦直流,那半个胎身上淋得鲜红一片,裴溯嫌弃地用帕子去擦,听到苏纳气息奄奄地声音,“心......好慌......肚子,疼.....呃——啊啊啊啊!”

    苏纳突然惨叫起来,裴溯手下的肚子随着他的喊叫坚硬地挺起,又猛地坠下去,苏纳背部挺得几乎弯过来,双手抖着捧在腹底,双眼瞪着狠命用力推自己的肚子,裴溯连忙到他身下去托着胎儿的背,果然快生出来了,胎儿的下巴,脸,被苏纳颤抖着推出了产口,一点一点将他的xue撕得更开,

    “啊啊啊!——呃.....呼,呼......",苏纳终于生出了一个胎儿,血糊糊地胎体落在裴溯手中,然后他脱力地倒回床上,裴溯另一手一直稳稳地顶着他的肚子里另一个胎,生怕两个胎头一起被推进盆骨里,给他落个残疾,苏纳肚子还在收缩着,产xue撕得不像样,胎头生出来之后,血哗啦哗啦涌出不少,人则脸色苍白地仰躺在床上,胸膛急促又微小地起伏着,“哦呃.....呼,呼.....呼.....”

    裴溯将胎儿放在他身下,也不着急去剪脐带,皱着眉去摸他心口,心脏急促地乱跳,却没什么力,裴溯心下一沉,苏纳竟生到心衰了。

    怀两个本就辛苦,他还不知道节制,七八个月的时候还在跟那个人没日没夜地交合,事后每每胎动腹痛得受不了了,就来找裴溯要药,裴溯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孩子还是不要,问他,苏纳就说,“他们那边不比我,任务不能选,都是今日生明日死的,不多睡睡,以后睡不着了多可惜。”

    现在好了,只生了一个就心衰,裴溯握着苏纳的脚将他放下来,又从背后扶着他,说道,“坐起来些,否则你喘不上气。”苏纳浑身早没了气力,产xue刚刚娩出一个胎儿,还在不断地收缩翻搅,他侧过头来靠在裴溯身上,由着他将自己扶起来,叉开腿靠在软垫上,再看着裴溯伸出手去在他肚子上沿着胎儿边缘摁住晃了晃,让紧张的腹壁和肌rou都暂时放松下来,等着下一次破水到来。

    裴溯阴沉着脸看着他,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又去按摩他的心脏,以掌根一下一下顺着胸口打圈,那药香得很,闻得出参香,还有些别的药材。舌下含化以后心跳稳了些,苏纳这才喘出一口长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问裴溯,“我儿子,给我。”

    裴溯冷哼一声,剪了脐带,将胎儿擦干净以后包在襁褓里递给苏纳。忽然闻到一股不属于苏纳的气息,八月秋梨一样的清香,从门外飘进来,苏纳也闻到了,轻轻拍着自己的大儿子,苍白着脸嘲道,“哟,阿溯好忙啊,带进来,这事儿上我还能教教你们呢。”

    裴溯深吸一口气,冲到屋外,鸽子已经靠在门边,双眼湿漉漉地泛着红,双腿分开,手指在自己雌xue里进进出出地捅着,水声汩汩,一边用耳朵去摩擦木门,脚跟在地上摩来摩去,小声地叫他,“哥哥。”脖颈后面正散发着那股梨子的清香。

    裴溯单膝跪下来,将头埋在他颈间,猛地吸了一口,好香。裴溯有点受不了了,反正苏纳还得一会儿,不管了,他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自己何必替他cao心。

    鸽子的手从雌xue里退出来,攀着裴溯的肩膀就要来吻他,裴溯抱起鸽子往屋里走,“南生,你叫南生。”

    苏纳心平气和地休息着,将大儿子抱在怀里哄着,肚子还在疼,但是没破水,肚里少了一个,内脏舒展了一些,他舒服了不少,这点疼也就能忍了。裴溯怕他要生,就在椅子上坐着开始脱鸽子的衣服,一边在那小鸽子脖子上啃咬,手指在鸽子腿间进进出出,还有空交待他道,“破水了先忍着,别用力,你心脏受不住。”

    鸽子嗯嗯啊啊地扭着腰,伏在裴溯身上喘气,“哥哥,你咬我吧。我肚子疼,你别进来。”

    疼个屁,裴溯心想都多久了,不想怀而已,于是在他腺体上恨恨一口咬下去,同时手并拢了往他雌xue一冲,鸽子瞬间绷紧了身体,啊啊啊地叫起来,裴溯吻上去堵着他的嘴,“别叫,那边在生呢,你给他叫破水了,我就不管你了。”鸽子双眼湿湿的,呜呜地闭上了嘴,挺起腰抬起臀,不让裴溯再进去。

    哼,裴溯身下早站起来了,顶在他雌xue口处摩擦着,搂着鸽子,看了一眼苏纳,他将孩子放在身边,手捂着肚子皱起眉来,“哦......嗯......”产xue里那半根脐带一顶一顶,看着像是已经疼起来了。

    那就只能速战速决了,裴溯压着鸽子的肩膀,毫不犹豫地挺了进去,一手还捂着他的嘴,“不许叫,他现在生不得。”鸽子拱起背来,却被裴溯压着,雌xue里含着他的东西,又痛又撑,拼命摇头呜咽,裴溯却舒服得很,掐了一把鸽子的腰,“动一动,你会的。”

    苏纳疼过一阵,开口指导,“踩着他的小腿站起来,腰......呃啊......”肚子又疼了,疼得如此密集,不应该的,苏纳伸手去摸自己的产xue,好痛,裂开的这么大,他一手拉着脐带,肚疼的时候往外扯了扯,一手按在肚子上感受腹痛的来源,糟了,是两个胎盘,现在肚子是要排出胎盘,“腰,挺直了,坐下去几次。”

    裴溯正在这关头上,肯定脱不开身,只能让他们赶紧完事儿,苏纳抓着大儿子的脐带,按着肚子忍着疼,“快......些,你们。”

    鸽子抬眼去看他,见他xue口撕得血淋淋,肚子还挺着,一脸痛苦的样子,只以为他是要生,又想起裴溯说他心脏受不住,念着自己那没了的孩子,踩着裴溯的小腿挺起腰来,呜呜地叫着,咬着嘴唇在裴溯身上起起伏伏起来,“哥哥.....哈,哈,呃,哈啊...,腰......没力气,你抱我。”

    裴溯闭着眼享受,闻言双手掐在他腰上将他举起来又放下去,如此来回数十下,鸽子双眼都失了神,只剩下喘息声,终于最后一次,裴溯满意地抱紧了他,呢喃道,“南生,真乖。”

    这边行完事儿,苏纳那边已经疼得出了一头冷汗,无力地靠在床上,手里握着脐带,肚子小幅度地挺动,胎盘已经落到了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