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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

    /宫尚角·上官浅

    /人设剧情 ooc预警

    /全文3.7k+  koujiao  后入  避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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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隔了一扇门,是无法跨越的千山万水。

    上官浅就透过那道缝隙,看着他,宫尚角,你难过的时候,都是靠着什么慰藉自己的呢。

    倚坐在他门口的那根柱子上,夜深露重,她昏昏欲睡,不知怎么的,或是出于很久没有的那份愧疚情绪,她就这么守着他。

    噼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她被惊醒,推开门跑进房里,是碎了的酒杯。

    那人也会有愁绪不得发泄的时候,借酒罢了。

    她拾起碎片,一一用帕子裹起来,可是还是被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手指,柔嫩的指腹上鲜血溢出,她低垂了眼眸,还是蹲在地上把瓷片收了干净。

    宫尚角闭着眼睛假寐一样,他知道外头是谁,也知道她在外头待了多久,更知道,她今天踩在了他的底线上。

    “谁准你进来的。”

    “听到了瓷器摔碎的声音,下人们都不敢进来,我就擅作主张的进来了。”

    “角公子就算再生气,身边也不能无人伺候啊。”她满心满眼的都是关怀备至。

    宫尚角抬眸,“他们都怕我,你不怕吗?”

    上官浅看着他,目光柔软,“宫二先生看着吓人,其实很温柔的。”

    又在揣测,宫尚角冷笑,油嘴滑舌倒是有了一套。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可以算得上是背叛一样的存在,他从来不容忍自己身边的人做出忤逆背叛的事情。

    “过来。”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之下,对她开口。

    宫尚角坐着,而她倚坐在他脚下,像是臣服祈求垂怜一般。

    “把手伸出来。”

    她似是不解,又有几分懊悔的伸出手,很漂亮纤长的手,被一道血口破坏了美感。

    “宫二先生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宫尚角拿出药瓶,要替她指尖上药,上官浅抿着唇带着小女儿的羞怯,好像验证了她说他温柔那句话一样。

    接着药末却倾斜而下,上官浅很痛,眼泪夺眶而出,她用力的想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指,却被他按着,动弹不得。

    “气味。”

    “江湖走动多年,我对血腥味尤为敏感。”

    他手上动作半点不带温柔。

    她呜咽着,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疼字,抬眸看着他,泪光点点,他半分没有看向她,只是替她包扎伤口,动作有几分粗暴。

    他动作不停,重重的压上她的食指,割破的伤口原本不再流血,却在他的重压之下又溢出血来,把纱布染红。

    他在警告她,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对她心软。

    因为她,一盘好棋走成了残局。

    她胆怯的看着他,可怜至极的模样,男人却没半分的心软,“还觉得我温柔吗?”

    她不解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怯懦的点点头。

    宫尚角轻笑出声,还真是死性不改。

    他抬手掐住她的下颌,抬高,她跪坐在地上,仰视着他,不得不臣服在他身下。

    她膝盖磕的很痛,似乎很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上官浅,角宫里做错了事的人都要有所惩罚。”他摩挲着她的下巴,带了狠劲儿,“即便你是角宫未来的女主人,我未来的夫人,也同样不例外,你知道吗?”

    上官浅对上他阴翳的眸子,惶恐的点了点头。

    “知、知道了。”

    心中暗自心惊的,有一种自己被他看透的恐惧感,令她头皮发麻,后脊发凉。

    而他半弯下腰,仔细的打量着她,似乎在想应该如何的责罚。

    贴近,咫尺的距离,呼吸可闻,宫尚角拉长了腔调,像是故意的要吓唬她一样,“一般做出这样的蠢事,都是直接杀了扔进毒障林里喂饿犬了,可你是我未来的夫人,我自然不能这么做。”

    上官浅抖着唇,眼泪全都掉在了他的手背,宫尚角伸手按在她的眼尾,她似乎连哭都不敢了,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掉。

    他拾起一颗泪,送入唇边,含住了那颗苦涩的泪珠,宫尚角看着她饱满的唇,里头是猩红的舌尖儿,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对待未来夫人的惩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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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目光带着蛊惑,更加危险,黏腻的暧昧从房内炸然破开一般,他的眼神压的她喘不上来气。

    男人的指伸进了她的口腔,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软舌在玩弄,而后伸向她的喉管。

    涎液顺着唇角流下打湿他的手,宫尚角像是毫无所察的继续深入,上官浅抱着他的手臂推阻着。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手臂撑着身子后仰,而后迅速的想要起身,她还没有来得及动作,脚踝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一拉扯,她呈现一个趴在地上狼狈的动作,宫尚角露出几分不耐烦的模样,敲了敲她的小腿,“跑什么。”

    “再跑腿打断了,哪儿也去不了。”

    “不是要帮帮我吗?医案犯下的错误,现在就要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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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喜好素食,性器上没有什么味道,只是格外的粗长,她张嘴含不住,却难受的尽力吞咽。

    匍匐在他脚下,跪在他双腿之中。

    她根本不会舔,宫尚角红了眼尾,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压着她柔软的头发,重重的按向自己的大腿,性器勉强被她含入一半,她喉咙收紧,一双小手不知所措的在他的大腿处推着,不经意的擦过两个囊袋,男人闷哼,而后又温柔的轻抚她的面颊。

    接着用力挺腰,在她的嘴里抽插,上官浅大滴大滴的掉着眼泪,这回是真心实意的哭,实在是太难受了。

    不知道他抽动了多久,她的唇舌都有些麻木,随着男人一声低哑的叹息。

    她被呛到,衣领处都是他射出的浓浊,把她弄脏,雪白的小脸上也有,整个人趴在地上,嘴角都被撑的有些痛。

    “咽下去。”

    他抬手合上她的下颌,上官浅眼圈通红的看着他,在他的目光里,小口小口的咽下去,柔软的唇瓣红肿着,宫尚角微微眯起眼眸,透露出危险,在她瑟缩着肩膀的恐惧下,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丝毫不嫌弃自己的东西。

    唇舌交缠,她完全不是这样强势进攻下的对手,在他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手指却执着的扣弄着他后背上衣裳上的花纹,摇着头想躲。

    宫尚角最懂得精准打击,他明白她想要的亲近不过是牵一牵手亲一亲额头,那样的浅尝辄止他根本不屑。过度的的亲密让她战栗害怕,不用任何刑罚鞭打,只是床榻之上,就足以惩罚她。

    猫爪子一样的挠人,宫尚角抵着她,身上软滑的丝绸长裙在他手里成了几块破布,原本就是他的妻,他想如何,她都得承受。

    “不!不要!”上官浅哭腔沙哑,踢蹬着小腿就想要爬出他的身下,她很怕,宫尚角这幅模样像极了刚出笼的猛兽,她便是他的猎物。

    “啊!——”

    宫尚角舔了舔她的耳垂,而后轻咬,她意识涣散,被他重重的一撞回神,宫尚角轻声开口,“撞进去了。”

    他的低声告知,就是一场激烈欢爱的开始。

    他闻到了她身子处子血的血腥气,带着腥甜,男人并未尽根没入,给了她缓冲的空间,但也没有几分耐心的拔出以后,手指插入进出,她温热柔软的甬道紧紧的依附上来,裹挟着比上性器细了一圈的两根手指,不舍一般。

    宫尚角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拉下她盖在眼睛上的手,看进她灵魂里一般的,手指刺入,拇指寻到yin核儿把嫩生生的小芽儿似的yin核儿摩擦碾动的红肿挺立,收也收不回去。

    上官浅大脑一片空白,他一切的动作连续的太快,大脑没来得及思考的同时身体已经做出反应,腰身拱起,大腿紧绷着,喷泄出一股一股晶亮的水液,在他只用手指并未插入的状态下,高潮的失神。

    宫尚角嗤笑一声,大掌拢着她的腰,扶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股缝里蹭了几下,坚硬的前端摩擦着她的yin核儿cao弄,并不进入,整根的擦过花缝,直到整根性器上都沾上了她的东西,他才哼笑一声的挺入。

    上官浅呜咽着哭泣,张嘴的求饶声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他撞得她xue口深红,慢慢的半根抽插进入,待她松懈下来,一点一点的往里推入,直到顶着宫口,他还在试探的深入。

    上官浅头皮发麻,那种诡异的快感让她想要疯狂逃离,宫尚角看着她竭力的挣扎,恰到好处的松开了扣住她腰肢的手,任由她两手撑着地板往前膝行了两步,娇嫩的膝盖顶的通红,她却一点也不敢停歇,可是还没爬出第三步,就被他箍着腰,用力的一撞。

    捣进宫口,上官浅无声尖叫,撑着的手臂都软下来,宫尚角guntang带着湿气的呼吸在她耳边,他一只手抚上她的小腹位置,压了压那处被顶出来的凸起,笑的很恶劣。

    “进去了呢。”

    “疼…疼…呜呜呜…”她呜咽的像只小奶狗一样,可怜的让人恨不得把心都剖给她。

    可对于狼来说哪有吃进嘴里的猎物再吐出来的理由。

    宫尚角重重的凿入她的zigong,又抽出再次顶入,整个xiaoxue都被他cao成了他的形状一样,瞬间的抽离甚至来不及合拢,痛意慢慢的变成了酥麻感,抖颤着腰肢,上官浅吐了半截舌呼吸,她快要被快感逼疯了。

    真的要变成小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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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破釜沉舟一般的开发着她的身体,极快的捣入进出把她身体里的的水液都带出,两人交合出黏腻的不堪入目的yin靡,像是一朵被捣坏了的糜艳的花,盛开到了极致。

    上官浅眼皮都沉重,嗓子叫的哑声快要喊不出,身下却还能反射性的因为他的冲撞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液为二人的性爱润色一般,他从一开始射了那一回到现在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他却一回都没有射。

    她整个人都虚脱的承受着他给予的快感,看不清身后那人的脸,膝盖上都磨出一层油皮,她意识都要被剥离,耳边只剩自己无意识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rou体相贴啪啪啪的声音,以及细小的捣弄时候的水液噗嗤声。

    “呜——”

    她大脑发白,身下终于被他重重的一顶而后,被厚重的浊液灌满,她无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小腹,还能摸到男人的形状,摇了摇头,咬着唇,终于在他射完后松了一口气。

    “啊啊啊!——”她身子都要弹起来的意识一瞬间清晰,潮吹晶亮的水液迸溅,男人抽出的一瞬间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进来,温凉且粗长的堵住了她的xue。

    宫尚角用的,是玉势,专门调教女子所用,他行走江湖的一位西域经商人士与他做生意,临走之前送了他一盒器物。

    嘲笑他冷冰冰的不懂欢爱的快乐。他原以为这东西一辈子都用不上,却没想到在她这儿发挥的淋漓尽致。

    极端的高潮之下,尿道都酸胀的不知道怎么泄出才好。嫩生生的地方红肿着,里头是已经被她的身体吸绞包裹熨热的玉石。

    是暖玉,和她的身体相比还是温凉了一些,她难耐的蜷着脚趾,这副模样羞耻极了。

    上官浅哆嗦了一下,羞耻的并着腿,却因为细小的动作牵动了玉势,微弱的呻吟一声,而后僵着不敢再动。

    他沉声命令她夹紧了,拍了拍她被撞的通红的臀,抱着她往床榻去。

    她xue中的玉势,养xue用的,利于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