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五 “我是你的，别丢下我……” 小玫在日记本上写了很多类似的句子，在她直播的时候可能需要，她一直的风格就是如此，淡淡的忧伤，却又独立而坚强。 距离上次聚会过了月余，落花对小玫依旧如初，小玫却对落花有了避忌，还有，可能从心底还是害怕聚会上的那个叫秦川的男人吧，他给她的感觉，看起来不是那么强烈，其实总觉得那日陌生的鼻息都时不时缠绕过来，随时都有可能占有她。 小玫神游了一会，日记本上有几个字已经快被戳破，突然一个电话打断了她，也让她不知所措，手机上明显的两个字衍墨，告诉她谁的来电，这么久了，他想起她了吗？她任由铃声继续……直到停止，然后，又继续……最后，小玫还是接了。 “喂……” “喂，你好” “……” “说话……” “是我，衍墨，你把我号码删了？” “哦……是的” “今晚我来找你” “我没空” “那明晚” “一直没空” “小玫，听话” “不” 小玫挂了，她好像很开心又很不开心，开心他对她还有欲望？不开心他在冷淡了几个月以后那么笃定，是啊，小玫好像对他说过：“我是你的，别丢下我……”，可是，他还是丢下了她，她为何要原地等他呢，她不要，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 又过去一周，那晚他自然是没来，小玫又希翼之心，也有抗拒之意，当然，两个人不可能心意相通，所以时间不急不慢的流逝，小玫依旧每日重复的生活，好无波澜，落花出现的次数也少了很多，不过，直播的时候，她刷礼物还是那么热情。 直播间出现一个叫秦川的名字，小玫没来由的想起了那天，她觉得不可能，那样一个男人怎么会上网看直播，他不会那么无聊。没错，小玫干着这样的工作，却鄙视带给她收入的观众，那些观众都是闲的无聊的人。 小玫心里这般想，却还是会留意，留意这个叫秦川会说什么，直到直播结束，秦川都不曾说一句话，小玫又有些失落，她总是这样细腻又敏感，如此不好，却没办法控制。 一连几天，秦川都在同一时间出现，沉默到直播结束，潜移默化中，小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感觉是没错的，秦川就是秦川，那个男人，他说过要她记住，他叫秦川。 今天游戏环节，小玫不知怎的，很想打破这种沉闷，她都能想象得到那个男人嘴角上扬的弧度，全都是自以为是的男人，偏偏小玫又不得不跳坑，她说，今天我们有请一直沉默的秦川上麦，给我们娇喘一个…… 唔，该死，还是不说话，下面一片刷屏：是男人就上！对呀，怕什么，为了我们的小玫，喘两句，小玫，他不喘，我来……一排举手的，小玫说：“如此的话，不如我喘？” 这下热闹了，刷屏的更多，大部分都是好，小玫节目中很少如此大胆，最多就是给送礼物最多的人一个轻轻的麦吻，然后谢谢，游戏也是那种数三十做主持，使用主持人的特权却从不亲自上阵，小玫的音线喘起来会撩起一种痒，越是时间久，越是累积，当初衍墨就总是把持不住，利用播放音乐的空档，狠狠地cao进小玫的sao逼里时，还让她对着电脑时不时开麦，叫她兴奋又得学会忍耐。 秦川依旧没有说话，小玫还在赌这个男人是不是那种霸道占有欲的，自己的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因为小玫恰好就喜欢这种，只不过特别喜欢闹别扭，就像现在，她不得不兑现刚才的话。 小玫脑子里出现很多画面，都是衍墨对她进行调教，玩弄她的身体，控制她的灵魂，然后情不自禁：“啊……唔，嗯……啊……”，一连喘了三分钟没停，在别人听来好像真的在被cao的样子，居然不少人敲字：“小sao货……” 关了直播，小玫还在脸红，今晚真是太大胆了，这样暴露好吗？她骨子里就是一个sao货吗？为什么她会不安而非兴奋，她甚至后悔干嘛要赌，或者这个秦川不是那个秦川呢。 她猜对了秦川就是秦川，可惜，秦川注定不会顺着她跳坑，但是，秦川心里记了一笔，这个小sao蹄子居然敢，看来是时候行动了。 一直在跟落花接触，落花告诉了秦川很多关于小玫的事，落花说，既然小玫接受不了女人，她宁愿她走出那个封闭只有衍墨的世界，她看着心疼。落花认可秦川，也是因为秦川在这个圈子并不张扬，事业上跟落花的父亲公司还有一些合作，查了一下，信誉良好，所以，落花认为，治愈小玫的唯一途径就是让小玫心里换一个人，起码是她认为靠谱的人。 落花拉着红颜说，你想不想小玫好起来，而不是半夜三更给你打电话，听到她无声无息的哭泣。红颜问，如何做？落花把秦川约了出来，三个人在谋划着什么，秦川主导，说起来这种事真是刺激，果然是sm圈混的。 计划是，红颜打电话求救，这个圈子多少还是可能会遇到人渣，然后以小玫的个性肯定是慌乱的赶去红颜说的位置，然后小玫也被抓住，红颜和小玫都被蒙住双眼堵住嘴，捆在椅子上，然后落花请的另一个s就各种的大放厥词，就在小玫快要崩溃的时候，落花和秦川一起出现，救出二人，这种类似电视剧的老套剧情真的要现实上演，那肯定叫小玫措不及防，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纰漏总还是有的，落花也不知道是高估了秦川，还是低估了衍墨在小玫心里的位置，在小玫赶去就红颜的路上，她打通了衍墨的电话，让他过去…… 最后尴尬了，当小玫知道是落花跟秦川的手笔，一言不发跟着衍墨走了，没有回头，她没看到秦川无奈的表情，因为她觉得，一面之缘而已，没有那么志在必得，小玫从来都不是外人看来的那么自信，当然，更多的情绪，还是因为身边的衍墨。 衍墨说：“你这小姐妹还是那么喜欢搞事……”，“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耽误了你工作，你回去吧……”，小玫下意识就生疏了，毕竟快一年没见面了，哪怕梦里见到那么多次，真实再见，总还是不同的。 “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 “上车” “我说不用” 小玫是打的到这荒郊野外的，现在根本没有车，只不过嘴硬而已，小玫延路走着，衍墨的车慢慢跟着，跟了一段，小玫有些窝火：“我谢谢你能来，你走吧，我一会走到大路就能叫到车了……”“上车”“你……”“上车，我说了三遍”，小玫就是这样，没有骨气，她坐上了车，那个她专属的位置，很久以前自以为的。 车子慢慢开，不知道怎的，开进了一片林子，小玫有些紧张，问道：“你要做什么……”，衍墨停了车，侧头看着她，一声不吭，就那么看着她，看得她心慌慌，最后在小玫准备妥协的那一刻，衍墨一把把她拽按在自己脚上，褪下她的裤子，对着屁股一顿揍，啪啪啪的巴掌声在车内连绵不绝，小玫的屁股从热到肿，声音从轻到重，sao逼由干变湿，连带着心也变得脆弱，闷闷的说：“为什么才来管我，你打，打死我算了。” 又是十几个重重的巴掌，屁股都麻了……衍墨才说了一句：“你还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不知道” “贱东西” “放开我” “贱货” “滚！” 小玫歇斯底里了……挣脱他，下车，不争气的眼泪掉个没完没了，就在车外发疯：“鬼才是贱东西，贱货，我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我不喜欢，我不是！” 衍墨下车，抱紧她，按住她，抚摸她，说了一句：“你是我的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