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都可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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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什么都可以【H】
“见月,你想要做什么?”
女人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响起,池见月一下就退缩了,她抬起头,对上听晚的眼睛,那双浅色的瞳孔让人不敢直视。
“我...”她支吾着,顿感冒犯,自己的行为跟登徒子没什么区别。
“你想要做什么?”听晚又问了一遍,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诱哄着她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池见月脑袋乱糟糟的,旖旎的念头搅散,她和听晚本来就没正式的关系,再落个急色的印象就更糟糕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挪动身子正欲起身,腰身突然被一只手勾过去,整个人扑在听晚身上。
“听晚?”池见月怕压痛了她,慌乱撑起胳膊。
听晚眼神柔和,有些无奈,“跑什么?”
“我是想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见池见月还在发懵,她牵起她的手,从自己的脸颊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指尖被引领着,贴着薄软的布料一寸寸划过身体部位。
听晚绸缎般的长发大面积散在枕头上显得脸更加小巧,她的目光一瞬不离的注视着池见月,唇角微弯带着笑意,“让我猜猜,见月在想下流的事情对不对?”
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指尖,最后停留在一片丰盈柔软的部位,即使有着布料阻碍,仍能感受到肌肤的滑嫩。
“不是。”池见月眼神闪躲,脸颊发热,不知道是被戳穿心思后的窘迫,还是听晚动作使然的害羞,她在面对听晚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不坦率,有也断然不可能开口承认。
“眼睛骗不了人。”听晚的声音从容,不急不缓,“见月刚才的眼神看起来...快要把我吃掉了。”
有...有吗?她有这么丢脸吗?池见月心虚。
女人包裹着她的手按在rufang上,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高耸的浑圆将布料撑起,随着抓揉的动作,乳rou从领口露出来若隐若现,“是想要摸这里?还是......别的地方?”
熟悉的柔软触感,顷刻间勾起无数回忆,听晚的脸颊已经泛起红晕,乳尖变得硬挺顽固的抵在掌心,“趁着我还没反悔前,想做什么就做吧。”
无法否认,她的话对池见月充满了吸引力,听晚撤去牵制她的手,静静躺在身下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极力放大了她不可告人的心思。
窗外雨声未歇,天光暗淡,室内温存。
池见月捻弄她的乳尖,观察听晚反应。不是第一次了,但她做的仍是小心翼翼,就算已经说了那样好比是通行证,任她玩弄的话,池见月也没做出出格的举动。
这就是大小姐的教养吗?可她已经等不及了,听晚轻喘着一把拉过她的手伸到身下。
晨起的欲望强烈,腿心早就湿了。
“直接进来。”
好湿...进入的很顺畅,虽然早有体会,池见月还是为女性身体构造感到奇妙。她从前有做美甲的爱好,跟听晚发生关系后,已经许久未曾做过了,指甲圆润,修剪的干干净净,顺着狭窄的xue口深入进去,畅通无阻。
温暖的yindao接纳、包容着她。缓缓抽动,听晚呼吸变得粗重,她的腰肢跟着池见月的节奏轻轻摆动,非常配合,她坏的时候真的很讨厌,但乖巧起来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怜爱,池见月的动作不自觉放轻放缓,惟恐弄碎了她。
听晚蹙眉,体内手指磨得她格外难受,现在还早,她的本意是快点结束还能再睡一觉,但照池见月这个进度下去,还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
有时候挺精明的一个人却总在不该迟钝的时候迟钝,偶尔会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听晚无声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腕抽出来,“太慢了见月。”
她说着一个翻身,池见月猝不及防被她压在身下,两人姿势调换。听晚拉开她睡裙胸口的丝带,胸前一凉,大片乳rou露出来,池见月没搞清楚状况本能就想伸手去遮,女人率先一步将她胳膊拦截在半空中。
“温柔不是这么用的。”听晚没头没脑吐出一句话,手撩开裙摆,径直探到她下身,比不上自己,但也已经有些许湿意了。她手腕用力将内裤扯下来,手指挤进丰厚的两片蚌rou中央,揉上xue口,绕着圈打转,“在有些场合,粗暴点效果会更好。”
池见月甚至没能从她一连贯的动作中缓过神来,紧闭的xue口便在她揉弄下张合流出体液,要不了多久很快整个花xue就湿透了。
裙摆一直掀到胸口以上,身体大面积暴露在外,和裸体无异。
茶色的长卷发、纯白睡裙和曲线优美的身体交织在一块,美的像一副油画。
听晚感受足够湿润后就顶开xue口插了进去,同时另一只手肆意玩弄着她的rufang。
“嗯...听晚...”池见月气息紊乱,眼睛因为快感蒙上雾气,沦陷的相当之快。
“见月真笨呢。”听晚手指毫不留情的顶进深处,“‘想做什么都可以’这句话的意思,起码也要做到这个程度才行吧?”
“哈嗯...唔...慢点、嗯...”身体晃动,呻吟撞得破碎不堪,池见月双腿无力打开,没有合拢的力气,一切发生的太快,但生理反应可不会留给她思考的时间。
不可思议的是听晚似乎真的听进去了她不抱希望的求饶,停下动作,女人睡裙领口凌乱,一边吊带自肩头滑落,池见月困惑的看着她直起身体抬腿脱掉内裤,不明白又要做什么。
直到听晚对着她张开双腿,脑海里无师自通的隐隐浮现出一个答案,无措的想要起身。
不行...这太羞耻了。
她刚撑起身体,突然感到失衡,重新倒进床垫里。听晚抓着她的膝盖弯一拖,下身贴上来,两片湿润柔软的xiaoxue碰撞,池见月嘤咛一声脚趾蜷缩。
从未体验过的奇妙触感,和手指截然不同,她舒服的浑身打颤,却挣扎着试图摆脱,“不要、啊嗯...”
只要想到xiaoxue上紧贴的是听晚同样的部位,小腹便升起阵阵难耐,渴求更多又害怕无法承受,颅内的快意甚至超过下身。
不能继续下去...她直觉场面会变得不可收拾,恐惧身体失控面临的未知后果。
听晚也不好受,勉力维持几分理智,压下就这样不管不顾挺腰的欲望,轻喘着开口:“哈...见月乖一点、嗯...很快就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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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