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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岛耍刀的你们让我偷个师呗(一)

    素问跟队友挥手告别走出12战场,天不是很亮,她差点被人绊倒。定眼一看,素问深吸一口气,又是血河。“你怎么,又自闭了?”看在血河身上又是伤口又是尘土的,本着医者仁心,素问决定耐心一会。血河抱着枪喃喃自语,“我怎么输出这么低——”青年吸吸鼻子,委委屈屈地抬头看向素问。素问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一把拍在他头顶,“给老娘滚,搁着碍什么事!”血河扁扁嘴,趿拉着步子离开了。

    但他没回碧血营。

    某人换下一身张扬的红色校服,换了轻便的四海无拘就出发了。

    为了便于行动,血河潜入谪仙岛就没带长枪,他乘着小船到了码头,混在附近的村子人群中,悄咪咪地摸到了碎梦的地盘。

    谪仙岛上的巡逻路线血河并不怎么熟悉,他想着要去到中央的广场上,怕路上碰到碎梦或者龙吟巡逻弟子,就贴着海面攀在岩壁上往最中间那里爬。

    碧血营平常训练上哪训练爬山去,要不是平常血河经常跟铁衣偷偷爬墙溜出去锻炼出来了,这么长一段路他还真不一定能一口气过来。海风飘来了凛冽的剑鸣,血河眼睛一亮,终于到了,他休息了一会,开始往上爬。青年的动作总是有些别扭的的夹着腿,他往上爬着腿上动作却显得有些扭捏。血河不放心地摸摸自己衣服下摆,指尖竟然感觉到一丝湿润。血河不知道这是刚刚溅上的海水还是别的,有些慌张地加快了动作,想找个平台检查一下。

    都怪铁衣那家伙,血河心里暗骂。铁衣听了他自己想去谪仙岛偷师的事就给自己出主意,说什么按照他的办法一定能偷师成功。血河信了他的话,做了准备,临到头一紧张还是选择了潜入,先前的准备反而变得有些折磨了。

    血河好不容易爬山崖,找了片草丛钻进去,右手伸进裤子还没怎么摸索就感觉到满手湿意。他咬着嘴唇褪下裤子,右手食指和中指不怎么费力就伸进了后xue。

    铁衣当时给他出主意,说血河根本就不用潜入,现在各个流派潜学都放开了,你只要让他们面子上说得过去就行了。你到时候直接给你这销魂的xue润滑好,找个人少的路线过去,见着个耍刀的让他玩一玩你的xue,对方肯定就同意你过去了。到时候偷师还不是百分百手到擒来。血河当时面无表情但是满脸通红地给了他一拳,事后血河却很认真地考虑了这个提议并最终实践了。

    怎么回事,有点舒服?血河本来只是想擦擦xue里流出的润滑的液体,两根手指搅弄着却让他升腾起了乐趣,xuerou紧紧缠着手指,屁股不自觉地追逐着手指摇摆。

    “什么——”

    碎梦弟子巡逻的时候听到了山崖边的动静,持着刀走进了一声呵斥卡在喉咙里,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树丛后翘着屁股,屁股里还夹着手指的青年。巡逻弟子很是诚实地硬了,他咽咽口水,发现这个人闭着眼自得其乐,完全没注意到有人靠近。少年又走近许多,看清了这人的脸,他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不是先前跟师兄很熟悉的血河嘛?青年俊秀的脸上布满红晕,直到少年的手放在他后背上才注意到碎梦弟子的到来。血河眼睛湿漉漉得,碎梦弟子被他看的更硬了,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血河一看来人穿着碎梦校服,害怕是因为他偷师要抓住他。他抓住对方的手腕,主动引导碎梦弟子去摸他的臀rou。“别,别抓我,我想来偷师,我用xue给你含jingye好不好?”

    碎梦弟子只惊讶了一下,还是个来偷师的?“好!”下一刻,少年响亮地回答,把自己的刀扔到旁边,猴急地一扯裤子,粗长的jiba就跳出来。碎梦弟子匆匆地抹了把水,血河还没来得及把手指抽出来他就cao了进来。“别!”血河尖叫着射了出来,自从上次去铁卫营偷师之后就没人cao过他的xue,这次要不是偷师他也不会这么弄。销魂蚀骨的快感一下子从想象刻进了现实,血河畅快地射了出来,无力地趴在草地上,双眼有些涣散,只剩屁股被碎梦弟子握在掌心高高翘起。少年见状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他就这个姿势插了十来下,血河的xuerou给他夹得很舒服,不过看不见那张漂亮的脸蛋变得乱七八糟有点可惜。碎梦弟子也没把jiba抽出来,反而又往里捅了捅,然后抱着血河转了一圈。那根粗长的性器将xuerou搅了个遍,血河还在高潮不应期,头垂向一侧,双眼爽得翻白,舌头脱力得自然垂下,往他白皙的胸口滴着口水。刚刚一番动作把本就袒胸露怀的四海上衣变得更加松垮,一对锻炼良好的丰乳迫不及待的露在空气中,随着碎梦弟子cao弄地动作抖出要命的乳浪。碎梦弟子啐了一下,把血河的衣襟扯得更开,好像没吃过奶一样凶狠地叼着血河左侧地乳rou啃咬,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右,右边——”血河努力挺着胸口给碎梦弟子吃奶,又迎合着扭腰,顺便在碎梦衣服上抚慰自己又硬起来的jiba。“落不下。”碎梦并起双指,准确地抽在血河右侧挺立地乳尖上。青年被一抽,眼睛翻白又射了出来。“你也太sao了吧,好师兄。”碎梦弟子感慨了一句,拍拍血河的屁股,“我还有点事要忙,就先玩到这里吧,你这saoxue应该想吃东西得紧,可给师弟我夹紧了。”他说着捅到深处释放了出来,分量不少的jingye让血河有种被填满的餍足。他乖乖地夹紧屁股,在碎梦弟子检查时还认真地展示给对方看,差点惹得少年又要cao他一回。“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小师兄啊。”对方丢下一句话,留血河一个人凌乱地躺在草地上休息。

    血河缓了一会,拿裤子擦擦腿上自己jingye,想了想还是放弃把裤子穿上,他只潦草地拢拢变形的上衣,继续往广场上走。

    青年选的这条路还真是运气不错,除了一开始那个碎梦巡逻弟子竟然没再见到别人。血河刚刚嘀咕完,转角就跟碎梦打了个照面。两人尴尬地对视了一会,碎梦当时就要掏出刀给血河扣下。血河脑子一热就抱了上去,腿也盘在碎梦腰间,哑着嗓子飞快地说:“我就是来偷师别动刀子,碎梦你别抓我我给你cao你放我一马吧!”碎梦没接话,血河紧张地抱紧对方,闭着眼睛等待碎梦的回答。

    碎梦被血河一下子抱个满怀,眼里的震惊还没散去,他下意识托了一把血河,手按在光滑细腻的臀rou上更加僵硬了。而血河的话让他完全定身在原地,只听见自己的心跳飞快。血河都以为碎梦是婉拒了,正要下来,被碎梦手上用力按着不动。青年茫然地看向对方,碎梦还是老样子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眼神说不出的深邃,看的血河呆愣住了。

    “我同意。”碎梦说完将刀别回腰间,“只是——”血河松了口气,有些疑惑,另一个清冷的声音在碎梦身后响起,“既然他也有心悔过,师弟你就把人带过去吧。”血河人傻了,下意识看向碎梦。碎梦垂着眼帘,揉揉他的头,“是大师兄戚寒影,别怕。”说着,碎梦抱着血河回了广场。戚寒影正看着一块石壁琢磨剑法,碎梦走过去将血河放在石壁的台阶上。戚寒影没什么情绪的目光落在血河身上,血河在他的注视下本能地将大张的腿并拢。可青年那一张一合地艳红xuerou还是让两人看了个彻底,碎梦看着随着血河的动作被挤出流到台阶上的白色液体,想着跟那艳红的颜色该多么相配,他一身短打校服遮不住胯下鼓胀的一大包。戚寒影看着没什么变化,大师兄冷漠的眼神从血河大敞的衣襟,布满齿痕的胸脯还有赤裸的双腿扫过,过了会他蹲了下来。碎梦护卫在大师兄身后眼神钉在血河被玩弄的涨大的rutou上,回想起先前一起泡澡时看到的大小,手指动了动。

    “来偷师的?”戚寒影开口问,血河踯躅地点点头。“那你也该知道偷师是不对的,”戚寒影不紧不慢地说,手指拨开血河垂下的发丝,“看你这样子,已经撞见过巡逻弟子了,为什么还不思悔改还溜进来了?”血河被他说的脸上发烫,自己怎么就用了这么个昏招,以为拿屁股就能贿赂碎梦他们,被碎梦师弟cao了一顿还不死心要过来呢。青年难为情地眼眶里积攒着泪水,被戚寒影训斥了一声不许哭,可怜巴巴的看着戚寒影,丝毫没意识到大师兄神色的变化。戚寒影没有脱下手套,搁着黑色的布料捏着血河一侧地乳rou,声音依旧冰冷,“你看你的胸肌,上面全是别人的牙印,你来偷师为什么要给别人敞开上衣,你是不是很喜欢被别人玩弄胸。”

    戚寒影说着,手指用力揉捏着他右侧的胸rou,示意碎梦去捏另一侧。碎梦像影子一样不出声地蹲下,摘下手套,修长的五指陷进血河饱满地胸口,好奇地捏捏,本该坚硬的肌rou出乎他意料的柔软。“不对,哪有男人的胸肌这么喜欢被人又吃又玩的,你这应该是妓子身上的奶子吧。”血河被他们捏的呼吸不稳,听了戚寒影带着羞辱意味的话,他有些委屈,身体却很诚实地挺立起来把胸口送到对面手中肆意把玩。血河被身体地本能怔住了,难道他真的就渴望别人的玩弄吗?青年迷迷糊糊地想不明白,于是他乖乖地抬起眼睛认真地听戚寒影说话。戚寒影手上更加用力了,白皙滑腻的奶子从他黑色的指缝间溢出,显得齿痕也不那么明显了。“你看你硬的。”戚寒影眼睛一扫,嗤笑了一声。血河顺着他的话低头,并拢的双腿不知何时分开了,硬挺的jiba蹭在戚寒影靴子旁,血河脸上烧得不敢抬头。

    “怎么害羞了?”戚寒影知道驯化血河没必要一味地羞辱他,语气略有缓和,“看来你还是知耻的,只是一时想叉了才做出这样的事。”血河赶紧点头,还是不敢看戚寒影。“既然如此,你把后面的jingye挖出来吧,我没允许前不许射,听清了?”戚寒影轻描淡写地说,他和碎梦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血河怕极了他,赶紧照做。戚寒影同碎梦交换了个眼神,一人抱着血河一条腿,将他固定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这样方便。”碎梦安抚地说,血河懵懵地向他们道谢。戚寒影喉结滚动一下,指尖摩挲着血河的膝窝,真是条听话的狗啊。

    血河左手食指中指撑开xue口,右手中指则伸进去抠挖深处的jingye。他被两个人看着,紧张地胡乱扣着,半天也没流出来深处的jingye,反而手指好几次剐蹭到他的敏感点。这一会,青年虽然忍着没射出来,可诱人的呻吟不断,碎梦都抓着血河的膝窝cao起来了。“你太笨了。”戚寒影的声音像叹息一样,血河不由得心中一紧,大师兄的手抬起又落下,轻轻揉了下血河的头顶,青年呆呆地看着他。“但你很乖,笨一点也没关系,我们来帮你。”

    血河脑子里更加一团浆糊了,碎梦和戚寒影一共四根手指在他后xue里进进出出,肆无忌惮地抠挖着每一个角落。血河觉得自己下面像是失禁一样不停地滴答着水,碎梦扣几下就把满手的yin水抹在血河的嘴边,青年满怀感激地帮他清理手指。也许是玩够了温情的把戏,戚寒影和碎梦不约而同用指尖戳弄着血河的敏感点,血河挣扎地很厉害,最后还是失神地射了出来。戚寒影笑了,他伸手抹去血河射在自己身上的jingye,放过血河已经印上青紫指印的奶子,将一手jingye塞进血河嘴巴里搅弄。

    血河回过神就看见戚寒影逼近地英俊面孔,大师兄微微挑眉,“真不听话啊,还是没有好好反思呢,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血河没法思考嘴里的究竟是什么,他匆匆咽下去,努力地向戚寒影和碎梦解释。戚寒影冷着脸没说话,碎梦轻柔地按着血河的颈后,用平静的语调说:“我和大师兄都帮你清理到最后了,你却坚持不住射精了。你是故意的,血河。你知不知道最后你屁股夹着我们的手指有多紧?你就是喜欢这个,想被我们侵犯啊。”碎梦说着,低头咬着血河的耳垂,舌尖模仿性交在他耳洞里刺戳。血河没想到自己的耳朵竟然也这么敏感,只是有人说话就这么硬了起来。“你看,我还只是在你耳边说话,你就这么兴奋了,我要是用jibacao你的耳朵,你应该高兴得直接射出来吧?”碎梦恶意地说道,一口咬了下去,血腥味在他唇齿间弥漫。本该被疼痛打消掉性奋,血河却挺着腰又一次射了出来。戚寒影也没想到血河能敏感成这个样子,给碎梦使个眼色让他乘胜追击。这下不等两人pua他,血河恍惚地喃喃,“我好像真的太敏感了。”“不是敏感,”碎梦揉捏着血河的胸脯,戚寒影接着说,“是你骨子里太sao了。”

    “你看你这么欠cao,大师兄一番好意都让你辜负了,还不去求求师兄让他别生气了。”碎梦放开血河推了他一把。血河也不知道要怎么求戚寒影,他手脚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戚寒影面前,像个小狗一样期期艾艾地靠过去又不敢贴的太近。“以后一定要听话,你这么发sao,我虽是碎梦大师兄也不会放着你不管,你过来帮师兄舔舔,师兄一会帮你治治sao病。”戚寒影轻轻抚摸着血河的脊背,掀开衣摆示意血河。血河一听戚寒影送了口,高兴地说着头顶下压的力道低下头,生涩地用牙齿咬着裤子拽下来,戚寒影硬挺的jiba“啪”地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腥气的水痕。血河还很开心,看来寒影师兄真的不生气了,他笨拙地张大嘴试图容纳这个巨物。戚寒影被他牙齿磕碰了几下,教他要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像舔糖块一样去koujiao。血河听话照做,他用牙齿包裹着嘴唇将guitou和大半茎身吞下,脸颊因为用力吮吸而凹陷下去,他不顾呼吸不畅还在努力接着往里吞吃着。

    碎梦看血河也适应了koujiao,虽然蹭着血河膝窝射了一会,但怎么能有caoxue舒服。他也不客气地直捣黄龙,jiba直直地顶上了刚刚被他和戚寒影玩弄得肿起来的sao点上。血河身体猛颤,jiba一阵颤抖射出了一点jingye就再也没东西了。青年神志不清,眼睛翻白,嘴里也忘了还要舔弄。戚寒影叹了口气,“也没指望你个笨蛋能坚持太久了。”说着,男人扯着血河的马尾迫使他仰起头,把血河的嘴和喉咙当成另一口xue无情地cao弄起来。

    后xue里传来的快感太过熟悉,不间断的电流说着脊椎涌入大脑,将他本就停滞的思考变得更加混沌。而身前他被戚寒影紧紧压在小腹下面,鼻子不怎么通气更别说已经被堵住的嘴巴。给别人舔jiba本该是很屈辱的事情,血河闻着对方jiba的味道,却觉得心跳越发快起来。在他过去的人生中只作为进食和说话工具的嘴巴竟然在戚寒影一次又一次暴戾的顶弄中生出几乎与后xue无二的快乐。每次jiba顶进狭窄的喉管时,血河生理性干呕收缩却又被硬生生cao开,他都生出诡异的满足感,被大师兄cao开了,喉咙已经变成大师兄的形状了吗。青年涣散的意识不支撑他过多的思考,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两根jiba上刚刚好。他满足又感激地期待着前后能喷涌出jingye,将他饥渴的身体填满,让他不间断的sao痒暂时止住。血河已经彻底沦为了他们的玩物,碎梦先一步射了出来,他死死抓着血河的腰将他压在自己的jiba上,guitou蛮横地嵌进结肠口,将jingye射进了血河身体深处。那本不该承受性爱的器官在血河的意识里每一处都传来了击穿他的快感。戚寒影看他渴望的样子,也将jiba深深地捅进血河的喉咙,能看到青年的嗓子都变粗了一截,jingye喷薄而出,直接落入了血河的胃袋,将他填得满满当当。在窒息地快感中,血河的喉咙和胃都深深打上了戚寒影的烙印,青年这两处地处女被戚寒影一次性夺走了。

    到这时候,血河已经浑然忘记了自己原本是来偷师的了,他又依依不舍地拽着碎梦和戚寒影的腿,大张着双腿,主动撑开自己的xue口将糜烂的艳红展示给他们。“我还是好痒啊,求求你们了——”

    于是他们又放下刀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