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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

    之前送嫁处子的事让尹蝉衣郁闷很久。

    算来那时臭剑纯勾搭上她家霞宝也够久了,为什么谢少盈是完璧之身,丐丐不明白。

    “之前没办过事儿,自然是完璧之身。”谢少盈认为此事理所应当。

    尹蝉衣:“那你现在还是吗?”

    谢少盈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的茶有些凉。”

    尹蝉衣眯眯眼讪笑道:“啊,是吗?”

    谢少盈不言,咕嘟咕嘟喝茶。

    尹蝉衣见他回避也不为难,门口阿甘新收到唐梦寄来的信,尹蝉衣拆了,递给谢少盈让他念,自己则为离家的唐梦拆开冬被,春天刚来,正是拆被撤袄暴晒的时候。

    晌午刚过,小院儿里只有他们俩,风挫锐接了一堆五胜代打不到天黑不回来;唐梦拿到任务卷轴远去巴陵县,寄往家书中常掺杂几朵油菜花,落笔处似有巴陵风鸣鸟叫,巴陵的信纸被广陵邑的微风吹过,扑面一阵湘地烟火之气。

    念及最后,谢少盈带着笑意道:“他写勿念又涂黑,重新起一行,‘你们多多念我’,这人,真是,谁要和你一起念他。”

    尹蝉衣剪着针脚,漫不经心道:“又没有让你念。”

    谢少盈摇头:“你说我师兄?他更不会。”

    尹蝉衣手上动作当即一卡,握紧剪刀,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也不是臭剑纯。”

    话讲完,尹蝉衣脸上浮起孩童时才有的胆怯和羞赧,试探地看了谢少盈两眼,低头继续拆卸针脚,抿起嘴笑了。

    谢少盈先是不明所以的迷惑,之后开始思考,再有片刻便是恍然大悟之态,他紧紧攥住尹蝉衣忙碌的双手,惊喜道:“我......我要做干爹了吗!”

    拆线的剪刀落地,尹蝉衣少有细声细语的时候,这会儿不知是初为人母的无措还是害羞,竟然低声嗔怪谢少盈两句:“哎呀你轻点,吓我一跳......你这反应,人家亲爹都不是你这么激动。”说着,尹蝉衣挣脱谢少盈的手,捡起剪刀准备继续干活儿。

    “别弄了!我来!我来!你歇着!”谢少盈将剪刀抢过来,又把尹蝉衣坐着的凳子连着她人整个儿抱远了一些,趴在长案上替她拆被子。

    尹蝉衣愣愣被他托鸟笼似的弄到一边,傻了吧唧地看他替自己做事,那气纯大概头一次做这类细致针线活,脸和被面离得极近,看上去小心又谨慎,尹蝉衣不禁失笑,问道:“你会吗?”

    谢少盈和手里的剪刀不太对付,捣鼓半天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我好像不会......”

    “那就别添乱了,瞧你笨的,还是我来。”尹蝉衣过去继续自己刚才的工作,还不忘奚落谢少盈一把,捏他鼻尖。

    谢少盈认真盯着尹蝉衣一举一动,“你找小江来看过吗?”

    “看过呀,”尹蝉衣莞尔,“就是小江摸脉摸出来的,我特地告诉她不要和你们说,除了小江,再没外人知道,只有我和孩子爹。”

    谢少盈略有些骄傲地撇撇嘴,乐呵呵道:“现在孩子干爹知道了!”

    尹蝉衣也撅起嘴巴,娇憨道:“那孩子干爹可不能告诉别人了,我要找个大日子请大家来吃饭,到时候再说。”

    谢少盈挑眉,不满道:“你还不放心我啊?”

    尹蝉衣连忙说“没有没有”,在心里偷偷对谢少盈翻白眼,心想我是不放心你情缘。

    然后谢少盈就偷摸告诉他那个管不住嘴的情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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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事告诉你,”谢少盈伸出食指抵住风挫锐悄咪咪凑过来的嘴唇,“但你不能到处和别人讲。”

    这会儿风挫锐裤子都脱了,自然受不得谢少盈磨磨唧唧来这套,他敷衍地点着头随口应好,催谢少盈快说到底什么事。

    谢少盈眨眨眼,肚里坏水涌动不已,他抬头对着风挫锐耳廓吹了口气,细细说了自己添油加醋过的东西。

    “什么是你要做爹......?”风挫锐云里雾里的没听懂。

    使坏心思的人握住他的手,搁在自己小腹上,扬起抹暧昧不明的笑,有意撩拨道:“你说是什么?”

    风挫锐瞪圆眼睛,像被冰心连着电过好几天,傻傻重复谢少盈的话道:“我说是什么......”

    谢少盈拧眉,佯怒翻脸,“你次次都丢里面,现在想不认?这可不准!”

    事实上这不是谢少盈第一次拿孩子在性事里行骗,风挫锐是有此作战经验的,应付起来也算轻车熟路,一面把挣扎着想坐起来讲道理的谢少盈按躺下一面吻他,口中含糊敷衍道:“认了认了认了我哪敢不认啊,阿盈你快躺下。”

    谢少盈伸出舌尖接住对方的唇舌,哼哼唧唧地把戏做足,“唔,还算你有良心......过会儿、过会儿一定慢一点。”

    前戏都差不多做足,风挫锐本打算随便哄几句直接开干,谢少盈却不愿意了,风挫锐不应他方才那句话,他便推着风挫锐不让碰,可怜见的剑纯哭丧着脸趴在人身上哀嚎:“慢一点是吧!我慢一点!”

    “不许反悔。”谢少盈故意道。

    腿终于打开了,风挫锐挤到中间,指天发誓,“不反悔!”

    谢少盈又把腿合上,“我觉得还是快一点好完事。”

    风挫锐:“......”

    他挪开屁股坐在床边耷拉下腿,支手在膝头撑着脸道:“不干了。”

    谢少盈觉得好笑,趴在他背上逗他:“裤子都脱了不干啊?”

    风挫锐哼哼唧唧:“规矩也太多了,要是听你念叨这么半天,谁还想干。”

    谢少盈失笑,在后面环住他,与他一般因握剑起茧的手正好抓在硬挺着的性器上,问道:“可是我上哪儿找另一个比你还想的?”

    风挫锐转着身体想躲,感觉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又攥紧几分,风挫锐顿时僵住,干巴巴嘴硬道:“你爱找谁找谁。”

    “我就爱找你,你怎么办?”谢少盈轻飘飘地拖着长腔发腻,身子往前一扑,他乳尖上的唾液未干,蹭在风挫锐身后蝴蝶骨上,男子劲瘦的后背被沾了小片自己唾液,肌肤相贴有些黏糊不太舒服。风挫锐别扭地动了动,骨骼凸起处又擦在那两小块石子般硬的rou粒上,磨得谢少盈微微“嗯”了一声。

    听他轻吟,风挫锐口干舌燥之感更甚,反手要去搂他腰身。谢少盈从善如流,挂在他脖子上往前挪,正坐在人腿间,谢少盈腿根蹭着身下热得烫人的棒子,暧暧昧昧地往风挫锐下巴上乱亲。

    “干不干?”谢少盈挑高眉毛,含糊口齿问道。

    “我拿捏不好你说的快慢。”风挫锐脸红道,“你......你自己来试试。”

    谢少盈没动作,满面愕然地和风挫锐对视。

    “你让我自己动?”他过一会儿才问道。

    风挫锐点头,好像有些心虚,抬眼又垂头,眼神飘忽,低语道:“又快又慢,我不知道怎么伺候你。”

    谢少盈没说话,只是挂在风挫锐身上抿唇笑。

    “那你看好了。”谢少盈把风挫锐盯得耳垂染血才开口,说完就把风挫锐上半截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在风挫锐身上用膝盖往后走,到大概位置后停下,依旧对风挫锐笑,白细的十指后探,就摸在翘得竖直的rou棍上。谢少盈给他上下草草撸动了几回后也觉有些兴奋,心跳得厉害,气息不稳,微微喘着掰开自己臀rou,对准了xue口向下坐。

    “阿盈,慢点。”风挫锐怕他好强,吞得太急伤到自个儿,开口颇有些担心意味。

    谢少盈喘着气,颔首说:“我知道......太长了,我不敢不慢。”

    缓缓进入着,风挫锐还是忧心,谢少盈这人很要面子,向来是空有些纸上谈兵的嘴皮本事,真枪实弹地做起来就要硬着头皮死撑。风挫锐不住抚摸直对自己面门的挺直性器,慢慢taonong抚慰前面的同时也揉着谢少盈后臀,气宗在力量方面要求不如剑宗严格,谢少盈浑身上下也就屁股上有那么二两rou,其中一半都被风挫锐捏在手里揉。谢少盈被摸得难耐,又不敢把roubang全部吃进去,只好寸寸下坐的时候给风挫锐飞眼刀。

    讲道理风挫锐有被伤到,他情缘好看是出名的,美人即便凶神恶煞地动怒瞪人自然也是风情无限,风挫锐喉结滚了两下,眼见余在外头的那截儿也没多少了,便掐住谢少盈的腰把他往下摁。

    粗长火热的物什擦着阳心插进最深,谢少盈有些惶恐地捧住小腹,眨眼便有泪珠滚落下来。

    “疼吗阿盈,阿盈?”风挫锐误会他反应,坐起身子轻轻吻他,喊他的名字,不敢再冒失。

    体位变动又惹得谢少盈带着哭腔哼哼两声,却是乖乖坐在性器上挨亲的,两人渐渐吻得激烈,水泽声甚至大过了谢少盈鼻腔里溜出来的呻吟。谢少盈微微晃头示意风挫锐和自己分开,与他唇舌不再相连后,谢少盈还是与他脸挨着脸,湿润软和的嘴唇还在风挫锐嘴角蹭着。风挫锐明白他是还有贴在一起不愿意分开,既然心领神会自当有所反应,风挫锐按手在谢少盈后背让两人胸口紧紧靠在一起,甚至要听见彼此心跳一般,他们下半身联通着,上半身也贴在一块。

    谢少盈像是满意了,开始慢慢地动,紫胀的阳具被他抬腰吐出半根,然后又因坐力与余下半根一起吃进汁水四溢的rouxue里。

    “师兄......”谢少盈小声叫着他非床笫不喊的称呼,“你都在我里面。”

    风挫锐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脸还红着,只是揉谢少盈臀rou,敷衍地“嗯”过一声。

    谢少盈瞧风挫锐的红脸蛋,吸着凉气偷偷地笑,谢少盈尚且掌握着自己感到舒服的深度力道,风挫锐害羞不理他他便自己玩得自在。谢少盈故意收紧xuerou让肚里重叠的软热勒紧捅在里面的roubang,他每次只稍抬腰臀,再坐入时便抵住自己xue心含到最深,口中也是有意叫得又软又甜还委屈,撒娇似的逼风挫锐抬眼看他,“师兄...嗯、嗯......师兄太大了......肚子好胀,嘶——舒服......”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了,别再说这样的话。”风挫锐耐不住勾引,咽下口中津唾,灼灼盯着谢少盈潋滟的双眼,视线像是着火,谢少盈也看他,感觉自己要被烧着了。

    谢少盈依旧不紧不慢地寻趣颠动自己,想笑还要努力下撇嘴角,委屈道:“没有,唔嗯...师兄冤枉我......”

    风挫锐低眉望谢少盈与自己性器相连的xue口,褶皱早已撑得不见,深红的边缘被阳物破开到几近透明,看上去很是辛苦。谢少盈眼角发红,微张的双唇中能看出牙关紧咬,确实是辛苦。

    风挫锐分心想着以前,低头埋在谢少盈耳后轻吮出几个印子。

    谢少盈忙着玩自己,没空管他有无分心,只知道风挫锐亲后颈的时候散开的白发有几缕吃到了自己嘴里,谢少盈本就被反复捣开肠道的roubang顶得喉咙发痒,发丝含在嘴里搔着上颚和扁桃体,直接把谢少盈刺激到干呕起来。

    这可吓了风挫锐一跳,赶紧抽出来拍谢少盈后背。

    “怎样,是不是太急了?”风挫锐摸着谢少盈发白却烧红眼尾的脸,惊慌未定,鼻尖也沁出汗水。

    哪知谢少盈拍了两下胸口顺气后莞尔笑道:“孕吐。”

    风挫锐:“......”

    这气纯没完了。

    等风挫锐回魂时,只瞧见谢少盈被他按在身下来回顶撞,清癯的后背只有骨骼隆起的边缘发红,其余是大片白和被风挫锐掐出来的青紫,漆黑的长发散着,与风挫锐垂下的雪白发丝混在一处。

    风挫锐意识回笼,动作也停了,“疼吗?”他为自己的莽撞愧疚着,忍着欲望抽出性器,沾着不知他俩谁的体液的粘腻手心摸在谢少盈侧脸上。

    谢少盈微微偏过头,脸上是耽溺在情欲里的昏沉,他在余光里努力定睛把风挫锐的影子拼成一个,认清楚人后颤抖着手往身后乱捉,摸到那根才在自己体内抽出的阳具方在床铺里陷下身子,撸动着roubang上的青筋呢喃出声:“师兄......还要......”

    风挫锐带脑子办事儿就是比刚才那样心气上头的稳妥些,能沉得住气,也记得怎么治得了谢少盈。谢少盈弯着身子醉虾一般在床上求男人给痛快,风挫锐不依,俯身啃在他腰窝里咬出弯弯一圈牙印,双手沾着体液从谢少盈小腹上揉。谢少盈似乎是不太舒服,呜咽一声趴平在铺上不再让风挫锐摸。风挫锐只好插手在他腹肌和床单之间,顺着肌rou纹理滑到上面揪他乳尖。谢少盈“啊”过一声直喘,挺起胸口往风挫锐手里送。

    风挫锐适时收手不摸了,扶住性器再插进去,也不全根没入,就顶着最为欢愉的腺体浅浅戳弄,没一会儿谢少盈便回头掉着眼泪骂人,什么孩子孕吐,早就被脾气上头的气纯忘干净了。

    “风渊!你到底要干什么?!”谢少盈发怒的时候喜欢带大名骂人,但在床上没什么威慑力,他染了媚色的眼里含着一包水,风挫锐凑近给他舔掉,心想他屁股里也是没完地向外吐水。

    风挫锐挺身插深到底,谢少盈凤眸一眯,腰又软下来,周身不听使唤便重新趴回去,这时风挫锐答话比较有底气:“你再说胡话,我还是要这样欺负你。”

    谢少盈被体内猛捣狠顶的棍子干得抽抽噎噎,“唔......啊、你敢!”

    两人rou体碰撞声混杂着水声搅乱了风挫锐的耳朵,他握住谢少盈肿胀的性器,边撸动边问道:“什么?”

    谢少盈当这剑纯又在故意,咬牙吸气,夹紧xue口故意把体内roubang吸紧,听到风挫锐喘了一声后才心里放松。他在尹蝉衣家里喝了一下午的茶,晚上去迎风挫锐回家时又陪他贪甜去吃酒酿圆子,有茶有酒,这会儿当然腹中水多,方才风挫锐揉他小肚子他便觉得有尿意,现在又是被抵着前列腺cao,自有满心对失禁的恐惧。

    心有灵犀似的,风挫锐扣住谢少盈的手往两人结合处摸,掬了两手浪水儿出来风挫锐便哄着谢少盈往他小肚子上摸,那处被深埋的jiba顶出一块凸起,风挫锐故意道:“顶到这里了,阿盈你也摸摸,你看,在这里——”他说着,故意带谢少盈去摸那一块地方,cao纵人掌心用力按过去。

    掌心下按时指节盖在膀胱正前,谢少盈被刺激得浑身哆嗦,嘴唇儿也一并发抖,尿意快感掺杂在一起,麻痒感在下腹交合的地方顺着脊椎上升,缠得谢少盈眼前发白。

    “阿盈,你夸夸我,都插到那么深了。”风挫锐看出谢少盈不对劲,便猜他要到了,于是顶胯速度更快,用力也更猛,口中断续说着他憋了半晌的话,“你不夸我是因为我动得太慢了吗?阿盈,理理我啊。”

    谢少盈感觉眼前景物渐花,腹中尿意更盛,只有xuerou还在不知疲累地分泌sao水,湿答答地吞食屡屡进犯的roubang。他如雨打的蝴蝶似的蜷着背,拥有自由的那只手无力拍打风挫锐大腿,企图把他推远这样就能舒服些一样,“呃...我不行了......别按、别按!啊!师兄...好师兄......”

    风挫锐笑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牢牢固定住身下人的腰身,又急又猛地按着他的肚子cao他。

    谢少盈把脸埋在被子里,涕泗口涎齐下,浑身发软无力再反抗什么,可怜得不得了,性器没完没了地吐着清液,颤巍巍地抖动着,xuerou愈发收紧。风挫锐从刚才开始每一下都只留guitou在内,插入时则是整根没入奋力挺进,谢少盈吃得紧,插入动作变得困难,风挫锐也没法,只好控住他腰间软rou再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靠重力插深。

    然而谢少盈是被强行掼腰下坐的,腹间自被施有一股力量,刚好压在膀胱,肚里性器也相对那条胳膊一起cao干在小腹。风挫锐这么抱着他,刚颠动了没几下便觉怀中人犹如触电一般抽搐。谢少盈叫出来声音都是嘶哑的,十指攥拳抖个不停,后xue里像开了闸,热液一股一股的,浇在被肠rou紧裹的阳根上,性器流泪一样淌着精水,滴在风挫锐大腿上,温凉一片。

    风挫锐被夹得腰眼发麻,草草抽插两下也插进最里丢精,本就被硕大男根撑得满满当当的xiaoxue里又被迫吞下许多白精,含不住的部分滴落在床单上,与谢少盈射出来那些混在一起。风挫锐贴在他后背上咬着他脖子内射了个爽,正待拔出来忽感不对——平常这时候谢少盈早该清醒了骂自己没数了,现在却依然抖着身子又喘又吟。

    风挫锐掰过那张俏脸一看,只见没有一块干燥地方,全是谢少盈的眼泪,再低头,谢少盈腿间已软绵下的roubang一样在淅沥淌水,伴着微小水声漏了半床,原是叫cao尿出来了。风挫锐握住那截份量不小的性器轻轻抚慰,谢少盈被摸得舒服,侧脸回头去用鼻尖蹭风挫锐的下腮。

    又要换被单床单又要清洗,一切忙活完已是子时夤夜,谢少盈眼都挣不开,劲儿却大得很,风挫锐想下床喝口茶被他压在枕头上动弹不得,被迫听他梦话似的絮絮叨叨。

    谢少盈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总归跳不出那个“孩子”。

    风挫锐听得瞳孔地震,“尹姑娘有孩子了?”

    “嗯......”谢少盈鼻腔应声,迷糊道,“我做干爹,你做干娘。”

    风挫锐:“......”

    第二天,他们的朋友们险些踩烂尹蝉衣家门槛。

    尹蝉衣狠得咬牙切齿,心想谢少盈又没管住嘴,恨不得做个小人写上谢少盈的生辰八字给它浑身上下扎个遍,臭气纯怎么这样嘴快。

    浑身上下累了一遍的嘴快气纯还没醒,大中午了还瘫在昨晚换出来的新床单上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