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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丸论破】【宗逆】黑暗

    花魁景,私设众多

    内含抹布景,慎

    本来是想狠狠地进行一个虐,结果越到后面越下不去手,硬生生成了一锅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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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客,秉承【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的意志,行走在宇宙间,锐意开拓,永不停歇。

    穹路过一处又一处,在一个又一个星球停留,却总是匆匆,永远是过路人。

    他这次落脚的星球,在宇宙中相当之有名......艳名远扬。作为以风俗业闻名的星球,从宇宙中看也是灯火繁密璀璨,点亮每个夜晚。

    随意选了个坐标,悄无声息地传送降落,时间正好是夜晚,这颗星球“醒来”的时刻。穹戴着兜帽,与人流擦肩而过,似乎融入其中,却因为身上孤独的气息而格格不入。但在这里,没有人会分心在意他这么个寻常外来客。

    这条街是仿照仙舟建筑风格,无论是街道上悬挂的红色灯笼,还是两边古色古香且华丽精致的花楼,连夜晚微凉的空气都浸润了甜靡的香味,让人变得燥热起来。

    穹略去耳边喧闹,甚至不抬头去看倚着栏杆娇声招揽的美人,他不是抱着寻欢作乐的心思来的,只不过是找个最近的地方歇歇脚,感受一下不同的风俗人情。他准备找个地方正经睡一觉,然后第二天就走。

    最终,他走进一座临河的、看着装修最清雅、说不定是卖艺不卖身的小楼,这座色调清新的木楼掩映在竹林中,在一众装潢艳丽的建筑中格外出挑。

    被礼貌而不失热情地迎进去,穹才发觉这家风俗店可能采用的是欲迎还拒的营销策略,目标客户定位很高端,他光是看着茶水的消费单子就知道为什么没有太多人。

    啧,这定价,区区一杯普通茶,怎么不去抢。

    在他表露出不满之前,已有温言软语,道客人来得正是时候,花魁刚有空闲,我们这位是整条街的花魁之首,姿容绝色,难得有不用预约的机会,客人可千万不要错过。

    在这般天花乱坠的话语下,穹不免升起一丝好奇心,决定去看一眼,于是面不改色刷了令人咂舌的信用点出去。

    富豪榜前五(bu),自是有花钱如流水也不眨眼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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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意料,这里的花魁......是个男人。

    男人应当是才沐浴过,皮肤透着不知是情欲还是热水熏蒸的淡粉,身上只松松披了件半透的樱草色外衣,敞露出的胸膛上散着暧昧的痕迹。他雪白长发披散,末梢湿润,额发垂落,遮挡了一只眼睛。感觉到有人靠近,慵懒倚在床榻上的男人抬了抬眼,穹这才看清楚他眼睛的颜色,是贵重却清透的金色。

    漫不经心的一瞥后,男人就挪开了视线,全然没有起身迎客的打算。他这副神情,配上松散微翘的发丝,像极了一只雪白的大猫。穹的手莫名发痒,克制住了自己想去摸的冲动。

    “你有什么才艺?”穹拖了张椅子到榻前坐下。虽然这个男人长得确实俊美,且一看就很有故事。但他独身旅行这么多年,见证过也参与过那么多故事,从未和谁有过露水情缘,这次也不打算例外。

    他这话引来了雪发男人诧异的打量,那双金色的眼睛总算肯认认真真注视他,随后那双漂亮眼睛的主人轻笑出声:“先生真是会说笑。”他声音微微暗哑,也许是不久前的客人不知怜惜,做得太过了导致的。

    “我叫穹。”年轻的无名客眨了眨同为金色的眼睛。

    意识到眼前这位客人是认真的,男人眼中笑意更甚,几分玩味:“不如我给穹点杯茶?”

    无名客双手抱臂,示意一切听他安排。

    男人拢了拢衣襟,开始准备茶具。他跪坐起身,衣摆也随着移动,露出遮盖的足踝,以及......栓锁其上的银链,也许是情趣的装饰物,也许真是限制行动的枷锁,这分禁锢感恰到好处,很能激起人的施虐欲,从那一圈掐痕就能看出。穹也忍不住想了想,握住那只脚踝的触感和会在上面留下的痕迹。

    研茶调羹时穹又观察到他的那双手,十指修长而有力,薄茧消褪了大半,但还能依稀分辨出是怎么形成的,握长枪或是长刀,兼执笔书写。点茶品汤是风雅之事,看得出他动作有些生疏了,这一套流程做下来依旧赏心悦目。

    对方动作不紧不慢,耗时颇巨,穹却只是静静观赏,毫无催促不耐。他端着最后被奉到手中的成品,茶汤乳白鲜亮,图案也雅趣,让他想起在仙舟游览的种种。在仙舟上生活的长生种,拥有漫长的时间,做什么都不慌不忙,生活节奏是令人羡慕的慢。

    品这杯茶,似乎也该慢一点。

    “如何?”

    穹点点头:“比楼下卖的黑心茶值。”

    “穹又在说笑了,你买下我一夜的价格,够你在下面畅饮一月的茶水。”

    “是吗?”穹算了算好像是这样,不过无所谓,他耸了耸肩,“没事,我有钱。”

    “哈哈哈。”男人这次是真笑出声来,久违地感到愉悦,“穹真是个妙人。在下景元。”

    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穹问他:“你是仙舟人?”

    “是,不过是一介被驱逐的罪人罢了。”景元似是不在意,话语里也没什么酸楚,但穹不信他真有这么淡然。

    只不过无名客没有刨根问底,一定要揭人家伤疤的习惯,这方面的话题轻轻带过。景元倒是极有兴致地询问他仙舟现况,津津有味地听着他讲述所见所闻,兴之所至,搬了棋盘同他边谈边对弈。

    仿佛一见如故的朋友。

    眼见时辰实在不早,景元扫榻相请,道招待不周,却是只有一张床,怕只能他们二人挤一挤。穹游历时吃过各种艰苦,当然不会在意这种小问题,他不带任何yin邪情欲地和景元同塌而眠,忽然好奇起了对方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方来的。

    对方谈吐不俗,气度非凡,过往在仙舟也应是个有名有姓的大人物,怎会囤困于这种吃人不见骨的销金窟,被迫委身他人?

    无名客有好奇心却不重,有一副热心肠,但深知不该多管闲事。他很快入了睡,不自觉往里靠了靠,贴近了不熟悉的身躯,闻到淡淡的海棠花香,所以他做了一个垂丝海棠花树下的梦。

    翌日,景元难得清清爽爽、不带着满身狼藉地醒来,身边已不见了那位无名客的踪影。他辨人眼光独到,自然知晓穹实力不凡,可以不惊动他就离去,被酥骨的情欲浸了这么久,他的警觉性也确实变差了。

    不知今日会有几位客人,有些什么床上恶癖......罢了罢了,身不由己,他哪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他被伺候着梳洗时意外得知,昨夜那位出手阔绰的客人额外包下他一日,只嘱咐要他好好休息,径自出门而去。

    他露出了久违的真心微笑,如果他还是罗浮的......在那时他和穹相遇,应该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可惜......如今的时候、地点都不合适,这位无名客,终究只是一夜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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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没想到他还会再见到穹,他以为无名客已经离开了这颗堕落到极点的星球。彼时他刚刚接待完一位恶劣的客人,被玩到体力几近透支,未及收拾就和进来的穹打了照面。

    年轻无名客的眼睛清澈透亮,好像一对金色的琉璃珠子,不声不响地把他的狼狈尽收眼底。

    景元脸色苍白,汗津津的雪白皮rou上满是些不堪的痕迹,也不知是遭了什么折磨。他躺在榻上喘息不止,连动弹的力气都像是没有,见到无名客,仍然向他微笑:“让穹见笑了。”他声音浸透了情欲的沙哑,淡色的唇瓣红肿,脸上还溅着几点浊液。

    皱了皱眉,穹为他端去一杯温水润喉。景元身上之前淡雅的海棠花香被浓郁的腥麝占据,穹不喜欢,他伸出一只手,问要不要一同去沐浴。

    好啊。景元搭上他的手,稍作借力。站到地上时穹发现对方身量很高,白皙却不瘦弱,习过武的身体强健匀称。他忽然觉得这里太小了,布置精美的房间、柔软舒适的床榻都是囚笼,太小了,一点都不衬景元。对方不该在这里,只有广阔天地,宇宙星海才能让他恣意舒展,而非蜷缩在这么小的地方任客人来去采撷。

    汤泉水温而柔滑,穹看着那方奢华浴池,不做评价,仅在心里啧了一声。似乎听见了他的心声,景元懒懒眯了回眸,道:“这也是我的工作场所。”

    他这么一说,穹就明白了。他们二人现下正裸身相对,池中清水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穹从对方颈间青紫掐痕看到被锁链磨得破皮的脚踝,又皱起了眉。

    作为出了名会享受生活的仙舟人......曾经的仙舟人,景元为穹在他那侧池沿安排了果盘小酒,请他自行取用。不能亲自招待实在抱歉,只是自己还有些麻烦东西要处理。

    穹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路上甚至碰见了刚从景元房间出来的客人,是只衣冠禽兽,看不出来在床上竟然这么暴力。他看着景元细致擦洗那些痕迹,心里莫名地不爽,打算下次见了那人狠狠敲一闷棍。

    他对床笫之事所知不多,看到后面景元清理身体内部时才明白“麻烦东西”究竟指什么。

    那圈殷红软rou肿得厉害,景元伸进两根修长手指,慢慢把那处撑开,指尖抠弄rou壁,让精水淌出去。他身子太过敏感,即使是自己的手指,触及里面饱经蹂躏的软rou时仍下意识收缩,刺激得他小腹也紧绷。双唇微抿,景元的神情就冷了下来。在客人面前打开身体,清理时的动作神态都被拿来观赏......他已经习惯了,并不会有多余的羞耻心。

    他的“麻烦”不止被内射的一肚子浊液,还有......他手指曲起,毫不留情刺激内壁,迫得肠rou挛缩推挤,把上一个客人置入的东西一点点推出来,到他手指能够到的地方。

    一粒温润的玉石棋子就这么被排出了体外,沉入池底,玉瓷相碰,发出一声脆响。

    穹一直绷着脸看,看到那接二连三的黑白棋子,不禁错愕。他捏紧了酒杯,决定等会儿就去套那个衣冠禽兽的麻袋,把人拖到暗巷里拳打脚踢一个小时,为民除害。

    景元见他双眼微微睁大,一脸义愤填膺,有些好笑地安抚道:“这不算什么,仅仅是不便取出罢了。”

    这确实不算什么,不过是他趁着少有的闲暇钻研残谱时太投入,忘了把棋具收好,客人临时起意。几枚棋子带来的撑胀感也没什么难熬的,比起这个,被尖针穿刺、被长鞭惩罚、被从身后抓着发丝按进水中窒息.....哪一样都比这更不好受。

    都在他的忍受范围内,都比不上他背离故土的锥心之痛。

    他确信自己敛住了情绪,表情也无异常,不曾想穹心思敏锐,盯着他认真说:“你想离开这里吗?”我可以帮你,帮你离开,换一种生活。

    他们称不上熟识,连朋友也不是,两面之缘,穹也知道把人赎出去的费用不菲,但如果对方开口求助,他会帮忙的。无名客热衷于旅行,不仅是游览景色,也喜欢在一份份委托中建立起人与人之间的关联。

    “穹不必为我费心,”景元清理的效率极高,不多时便打理完毕,撩了把湿淋淋的长发,“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他的仙舟不要他了,他就如塘中浮萍,随波逐流。

    没想到还有人真正关心他。

    实在是......无以为报。

    身体酸软疲乏,双腿轻颤,但若穹不嫌弃,他已经洗干净了,可以再度投入使用......他可以......至少在这方面予对方一场欢愉,毕竟他在这里待了那么久,承了不同客人的调教,自觉多少磨练出了几分技巧。

    他表露出这一想法,遭到穹的无情拒绝。

    “你太累了,需要休息。”年轻无名客比他矮上半个头,力气却大得惊人,不容分说抱起他送回新换了被褥的床上,甚至帮他吹干了头发,然后才钻进被窝预备着与他同眠。

    景元长发烘干时没有梳顺,略微凌乱,但要穹说,他就是个气质慵懒的猫系美人,这副样子最是迷人不过了。

    此时他用低哑着嗓音,困顿地用手肘支起一点身体,有点迷惑:“穹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呢?”

    并非他不识趣不领情,他也知道世上存在不求回报的好意,只是他距离上次接触这样温暖的好意......好吧,他记不清过了多久,在这里的日子没有意义,他也不想去计数。

    这或许也是长生种的悲哀之一,拥有太多时间,于是折磨被无限拉长,扯成细细的丝线,勒在他的每一日上,要他疼痛流血。

    穹也是刚应付完一个棘手的委托人,很是劳累。身为富豪榜前五,却还要为委托奔波,这在旁人看来怕是很不可思议。他好像能听懂景元的言外之意,又好像听不懂,他看不透这个人。不过对方既然问了,他也仔细思索,想得到些什么呢?

    他并不是个功利的人,也不是色欲熏心的狂徒,除了与星核共生、且比较有钱之外,能用心地善良的普通无名客来形容概括。可他一而再地为景元豪掷信用点,也不单单是因为善心发作,细究起来,是有那么点旖旎心思在里面。

    然而今晚怎么都不合适,穹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摸了摸景元的雪白发丝,用指尖稍微替他梳了梳,而后拥着这具漂亮紧实的rou体躺下,承诺:“下次一定。”

    景元无声地笑了笑,放任疲倦带来的睡意吞没意识。他太累了,也太疼了。明明是高大的身形,蜷在榻上却显得苍白脆弱,穹恍惚间看见一盏布满裂纹的白瓷,他伸手去触,摸到景元柔软的脸颊,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看着景元沉睡的姿态神情,不知哪里来的耐心,看了许久,直到自己的眼皮打架才昏沉睡下,做了很多个记不清、但与景元相关的梦。

    穹有着丰富的被背叛和被追杀经历,除列车里的房间之外任何地方都被他划归为“风险未知”,因此在外总是浅眠,以防突发情况。这次却为景元破了例,或许是觉得此人可信任,况且他又阔气地支付了两日的额度,没人会来打扰......总之他睡得很沉。

    他是被一阵诡异的湿滑燥热唤醒的。

    清晨本就容易躁动,无名客迷迷糊糊睁开眼,循着快感挺了挺腰,在听见一声收不住的闷哼后彻底清醒。

    他看清眼前景象,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梦中,但他为什么会梦到景元给他koujiao?

    这合理吗?

    景元撑在他身侧,低俯着含住他的欲望,娴熟地吞吐舔弄,温软紧热又能吸会吮。整条街身价最高的花魁,名不虚传呢。穹根本抵挡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他盯着景元泛红的眼尾,依稀想起自己刚刚乱顶了一下,怕是抵到了对方喉口,结结实实噎着了景元。

    叫停的话是出不了口了,穹抚摸这只跻身他腿间卖力工作的大猫,揉弄对方手感极好的发丝,觉得自己像是在摸大猫雪白的皮毛,为这比喻而微笑。

    换过一边,感觉到一只手搭在后脑勺,景元条件反射地绷起身子。客人有时候不满意他口侍的速度和深度,就会像这样抓着他头发,按自己心意使用他的嘴,毫不怜惜地抽插。他被弄得呼吸不畅、干呕阵阵时的表情是那些客人绝好的战利品。

    他是这条街出了名的“不听话”,只做浮于表面的客套,眼神深处是藏不住的轻蔑。客人们都想着要煞他气焰,妄想拿鞭子把他调驯服帖。

    但这次不一样,他等来的只是轻柔抚摸,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穹有意控制着不乱动,任由他在他身上发挥。

    穹......怎会这般与众不同呢?

    他双手拢握自己吞不进的部分,上下撸动,只觉含着的那物愈发怒涨,青筋跳动。他通晓情欲,知是穹快到了,也不避,将一股股腥液尽数咽下。他这事做得熟稔,一滴也不会漏出去,穹却竭力后退,弄得一小波白浊溅到他脸上。

    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穹已慌忙拿了布巾擦拭,向他道歉:“我不是......你其实不用吃下去的。还好吗?做这份工作很辛苦吧?你其实真的可以考虑换一份工作试试,我可以帮你。”

    自始至终游刃有余的景元一怔,眼中掠过茫然,都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应对。

    他好像知道穹为何如此特别了......

    原来,穹把他当人对待了,而非发泄性欲的物件。原来在这里的他也算是人吗?也配有尊严吗?

    他在泥淖里待得太久了。若是在仙舟,他可以邀穹推演阵棋,品鉴茶馆各数新品,吃遍他烂熟于心的小巷美食......只是现如今,他就连喜爱一个年轻的无名客,想亲近示好都只剩下用身体招待对方这个可悲好笑的选项。

    他递给穹一盒润滑的膏脂,让对方不必拘束,想做什么都可以。

    然后事情就脱离了他的控制。

    穹嘀咕不愧是仿仙舟风情一条街,连润滑剂都弄得这么仿古,然后把一整盒的内容物都抹进他后xue,用手指更细致地匀开,指腹携着膏体碾开每一道rou褶,指纹和薄茧摩擦嫩rou,搅得里面一片湿泞。

    景元其实想说无需这么多,何况这里的润滑用品含微量催情成分,但看穹那么耐心地帮他扩张,他先前又说过做什么都可以,此时阻止算不算言而无信,所以他沉默了。

    沉默放任的后果就是使得原本简单的前戏变成一场指jian,情药成分被吸收,不止是身体内部,景元脸都开始发烫,从芯子里泛出蚀骨的痒意。

    他只知道急躁的侵犯会带给他撕裂的痛楚,却从不知温柔过了头的扩张也这么难熬,他听着黏腻的水声,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身下泛滥成了什么样。

    “可以了。”景元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催促。

    穹倒是听话,撤出了手指。没了封堵,里面融化的润滑涌出xue口,但下一刻又被新的东西填满。

    景元坐在他怀里用软xue吞吐性器,他身体柔韧,被顶到敏感之处、情动难耐时后仰,弯折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这一动作也像是主动把胸部挺到穹面前。穹不客气地收下他的好意,揉捏饱满的胸肌,在试探性地舔了舔乳尖后无师自通地学会含吮,甚至用牙尖叼着轻咬。

    上一个客人留下的痕迹还没完全消去,穹见了心里不快,却并未朝景元发作,只是caoxue的力道不由变大。他亲吻那些伤痕,包括颈间那圈掐痕。

    那些吻黏糊糊的,穹的短发蹭得景元颈间发痒,叫他暗道怎么会有这么粘人的客户,跟小狗似的。但是......不讨厌。这让景元想起他曾经豢养的一只雪狮子,对自己体型没有自知之明,总喜欢扑到他身上或跟在他脚边蹭他。

    过量润滑还有年轻人一下比一下深的进入让景元头脑也有几分昏沉,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或许是觉得......在穹面前,不必硬撑着保持清醒,不必厌恶情欲。他不是来折辱他的,他可以享受一次这所谓的人间极乐事。

    可是当穹的吻意欲落到那双唇上,一根手指阻隔了他,这完全是景元下意识的动作,而后两人俱是一愣。他们正卡在最激烈的关口,突然被这个插曲打断,吊得两个人都是不上不下,景元没说什么,被cao开的身体先表达不满,骤然收紧的甬道缠得穹直接缴械投降。

    “不能亲这里吗?”穹以为他反感。

    被灌了一肚子热精,小腹酸胀的景元忽然笑了笑,主动亲了过去:“没什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以前那些客人大多把他的嘴当另一处泄欲的途径,纯情如眼前的无名客才会想和上床对象做这种亲昵之举。但没关系,他说过,做什么都可以,他不会扫他兴致。

    晨间性爱,为他们开启疲惫餍足,但饥肠辘辘的一天。兴之所至,zuoai就水到渠成地发生,剩下时间多被睡眠休息占据。穹不时和他讲些外界的风景,希望他松口,愿意接受帮助从这里出去。

    景元却只是微笑着摇头,在分别时刻为他整理好衣服,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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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以为穹是路过他的一颗流星,美好璀璨却也转瞬即逝,是一生中难有的奇遇。但他这次错了,这颗星星在遇见他后改变了自己的轨道,仿佛把他当成了一个定锚,间隔时间不定,然而一年中总会来看他几次。

    穹兴致勃勃地和他分享旅途见闻,还经常给他捎带特产,五花八门,空间站的螺丝、一块奇异的矿石、罗浮的茶叶......

    在外游历,人脉又广阔,穹显然调查过他并得知了些隐秘,否则不会这么频繁地给他带罗浮上的特产,那些糕点茶饮都是熟悉又久违的味道。

    这回除了打的点心,还附了一册狸猫奴全鉴,里面一众品相雅称并猫咪照片,什么墨玉垂珠,踏雪寻梅,雪地金缕,看得景元爱不释手。

    他先前不过随口一提,想聘只狸奴却养了只狮子的糗事,穹可真是......

    他看得起劲,穹却黑着脸给他上药,上一个客人在他身上留下了数道鞭痕,一条条红肿鼓胀,看着就遭罪。

    上次是被置入了在穹的帮助下才拿出来的异形跳蛋,再上次是被用了提升敏感度的厉害药物,再再上次......

    “你可以拒绝他们的要求。”穹和他翻旧账,越翻越生气。

    “我们这个行业没有拒绝客人的权利......唔?”景元漫不经心,对自己身上的伤痛毫不在乎。穹吻住他,狠狠厮磨了一顿,待到自己气略消了点才放开。

    “我也是你的客人,也就是说,你不能拒绝我的任何要求是吗?”

    坏了,真被无名客逮到了逻辑漏洞。

    他大概知道穹会向他提出什么要求,竟也有隐隐的期待,他并非顽石一块,穹又那么勤快热心地三天两头跑来敲砸,怎会凿不开呢。

    “你说过想去寻访在仙舟已经绝迹的小动物,比如这次的猫,哦你们仙舟叫狸奴,我在很多星球上都见过。”穹见他对这类可爱小生物如此感兴趣,趁热打铁,把存储在通讯机里的照片展示出来,“还有些星球上开了猫咖,里面养了一屋子的狸奴,摸起来很软。你如果想,我们可以一起去。”

    景元看着穹朝他伸手,他想他在这个笼子里是待得太久了,前些日子他甚至隐约观测到了帝弓光矢的残迹。即使他不得再踏入仙舟,他也仍然是帝弓司命的令使,他不该被这座镀金樊笼囚住。

    他想出去了。去和穹探访狸奴,和他周游寰宇......

    他被放逐,却是从罗浮解脱,自此天地之大,他可以亲自追寻帝弓的光矢,穹会愿意和他相伴的。

    这或许也是命数,毕竟得到一位富豪榜前五的无名客搭救,常常是话本子里才有的剧情呢。想到此处他又弯了眸,真心实意地微笑。

    他握住了穹递过来的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