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老（我马明心）
开锁的事儿从早上折腾到中午，终于回家里，我抓紧时间冲了个澡，想出去吃个饭顺便买手机。我回头看老郑，他坐在沙发里还有点僵硬，估计见到我还是尴尬，见我看他，一双大眼睛飘飘忽忽，欲言又止的。 “请你吃饭，然后你带我去买手机的地儿，咋样？”他说好，然后蹭一下站起来，拽了拽衣服。小城市也不用打车，走十几分钟就能到市中心。路上我知道他还没有工作，便问他想干什么，老郑说：“我这个样子，能干什么？” “干你之前干的也行啊。”我看他不太想说这个，就算了，找了个炒菜店。牛rou片，辣子鸡，焖羊rou，你吃什么？老郑说，你点吧，嗯……要两个杏皮水。 橙色的软塑料杯，插细吸管，味道又怪又不怪。老郑看我有些扭曲的表情，这两天头一次笑了：“我小时候就喝的这个。”我叫了两瓶啤酒：“你爱喝，剩的都给你？”老郑拿着我的杏皮水吸溜，两瓣丰润的嘴唇轻轻翕动，裹着我刚吸过的地方，看得我脑门儿发紧。 吃饱喝足，我随便挑了个手机，新办了卡，通讯录是空白，就让老郑把他自己电话输进去。他输好，有点不好意思：“你要我电话干什么……”正说着，我们俩被几个小石子砸中。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三个男的还在旁边吹口哨，一个瘦高个，两个小的。我看出老郑想走，便拉住他：“你要看吗？” 一般都是先揍领头的。我没想到这瘦高个这么菜，虽然满脸都是血但也不至于晕过去吧，那两个小的早跑了。我从墙角抓了个木棍准备再给他一下，瘦高个半睁着眼求天求地的，都哭了。老郑走过来拉我，四周张望着，挺严肃地说：“算了吧，别把事情闹大。” 我有点生气，心想你倒是挺关心这人：“他们欺负人就不算闹事？我除恶扬善还是闹事？” 老郑看了那人一眼：“行了，咱们回去吧，”扯着我袖子，“谢谢你。” 我心中一动，顺着他走了。又是电梯里，这回我俩倒没剑拔弩张，只是沉默。老郑按了四楼，我却没按，他看了我一眼。电梯门开了，他又被我搂住脖子。老郑急得不停拍我肩膀：“唔……你放手！！”我稍微松开点，老郑喘着气道：“你……回家吧。” 我沉默地松开他，按了6，他看我一眼才走出去。我却在电梯闭上前一刻冲出去，门把我夹了一下，老郑听见声音惊讶地回头，被我一把抱住走到门口。他被紧紧勒住腰也没挣扎，我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一层rou软得要粘到手上似的。老郑看我得寸进尺，低声说：“进，进了门再……” 门被我嘭一下关上，老郑却没刚才的软样，怨我关门还那么大声，左右都住着人。我说你关心左邻右舍，还关心欺负你的狗东西，没心力再关心我了是吧。说着就把他带进怀里。老郑撞到我身上，终于生气了：“你…现在也是欺负我！” 我笑了一下：“这就叫欺负？我让你见识一下啥才叫欺负。” 老郑被我扛起来扒掉外裤，他气得拿膝盖狠狠顶我，我都受着。内裤也被我野蛮地撕开，那点儿布料掉到地上，两条腿白花花的任我来回摸。我抓着老郑白软的臀rou抓揉，他挣不开我，只能一下一下捶打我的后背，冷冷道：“你也只想玩儿我而已。” 我把他放到地上：“说着你不想要似的。”老郑没说话，我说：“行，那人应该还躺那儿呢。我去把那俩小的也抓着，看谁还能活。”门被我哐一下打开，老郑在我后边使劲拽我，让我别发疯，别闹出人命。 “你…你工作都不要了？你想蹲局子？”老郑看拉不住我，上来抱住我的背，“你他妈别疯了！” 听他说了这么多，我气也消了，看他挺关心我的，但还是把门打开走出去。我回头看老郑光裸的下身，说：“咋？你光着出来拦我？”没想到他一脚把门踹上，幸亏我手还扒着门框。行，这下是学会对付流氓了。 老郑两条白腿隔着一条门缝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真忍不住。算了，细水长流，还是走吧。 “行了，我不去了。”手指被夹了一到红印子，根本不疼，老郑却要拉我进去看手。我清了清嗓子：“不用，省得你说我玩儿你。” 我衣冠禽兽、人模狗样地上楼，联系朋友和他一起出去，其间顺手打开通讯录，里面却只有一个老郑。上班的地方离租的房也不远，我和朋友聊着，我说你这儿治安不行，才来几天，就遇到几个小混混。 他说：“小地方没办法。那给你配个车，破点儿，别挑。”又问：“你昨天晚上住的哪儿？” 我一愣：“嗯……邻居家，人还挺好的，还让我住。”他还用眼睛把我比划了一下：“看你这样，人家没把你当强盗就烧高香了。”我说你懂个屁，心里却想老郑应该就是把我当强盗来着，也怪我，回去要温和点。 我拿着车钥匙回家，路上还买了包绷带，把手指头包一下，做个可怜样子给老郑看。楼下商店还亮着灯，我给老板递烟，问他见没见那几个小混子。老板看我一眼，不太相信地问：“他们还找你的事儿？” “那倒没有，”我说，“他们之前也找别人事儿，迟早会被人打。”我把半条烟留给老板，让他一见到那几个人就告诉我，一转眼，看见老郑也往回走。这不巧了？他提着个买菜的塑料袋，见我还愣了一下。 又是电梯。我按6，右手夹着烟，就是专门为了给他看我缠绷带的地方。结果电梯直到下来了他都没说啥。我看他一眼，帮他把4也按上。老郑突然说：“你来吃饭吗？” 我说，行啊，又跟他回了家，两天去了三次。老郑买了面条，羊rou，小绿菜，我窝在沙发里等他，看他切rou的背影，洗菜的背影，把面条抖散放进锅里的背影。 光是闻着香味儿都饿了，我连汤带rou吃了两碗。老郑以为我手真伤了，自己去洗碗，我走过去趴在他背上：“老郑，你好会做饭。”鼻子凑到他脖子里闻。 老郑扛着我洗碗，把话都闷到肚子里，我看他不想说话，自己开始跟他讲：“我真没去找那几个人，下午就去看了上班的地方，然后哪都没去。” “不是……”老郑洗完碗，擦了擦手，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盒——安全套，上面那层塑料薄膜被他抓得吱吱响。他没低头，目光落在我脸上，像一盆热水把我浇透。老郑说：“要不要做？” 挺突然的。我后脑勺嗡一下，jiba跟打开开关似的开始发动。来之前还想着暂时做个正人君子，怎么就这样被攻破了。我咽了咽口水，但话到嘴边却是：“下午不是还说我就是想玩儿你么？变挺快。”说完又后悔了。 老郑叹了口气：“你说对了，我也…想要。行吗？” 我想劝自己慢一点，但还是一把搂着他腰给抱到床上，那点子劝自己的话终于管用：我先咬住他微张的嘴唇亲吻，软得跟棉花似的。老郑没什么准备，被我撬开嘴吸舌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气都喘不过来。我松开他换气，把毛衣给他脱了，剩下秋衣撩起来露出软绵绵的肚子。我埋进去咬，老郑不太适应：“啊…别……”想把衣服拉下去，结果被我掀到了胸上。 “别什么别。”老郑的奶子晃得像果冻一样，奶头遇到冷空气直直挺起来，被我一口含住吸吮。“嗯……嗯……”老郑被吸得奶子直抖，却好像不喜欢这样，推着我的头说：“别…别弄了。” 我双手捏住他两颗奶头拉扯：“那你告诉我，你这儿长这么大是用来干嘛的？”老郑说不出来，被我捏得直喘，腰也跟着扭，最后抱住我的头按在奶子上，躺得平平的被我吸。我一边舔一边看他：“怎么不出奶？我都渴了。” 老郑被亲傻了，竟冒出一句：“啊……可能怀了…就会有。”我jiba硬得发疼，把安全套盒子扔到床上：“那你还买这干什么？”手掌按揉他小肚子：“这儿真能怀？”老郑说他不知道，也没去看过。 我脱掉他裤子，连内裤一起扔到床底下。老郑冷得夹紧腿，我说：“马上让你热。”我伸手搓他半硬的jiba，上面guitou没两下就胀起来，马眼流出两滴透明的前液。我低头含住，老郑呜呜地叫，腿都乖乖分开，快射的时候却被我放开。 我抓着老郑的手，让他自己把yinchun掰着。里面湿红的rou不停翕动，我摸了两下，直奔上面的阴蒂吸咬。老郑受不住开始叫唤，手抓紧床单，肚子跟着被舔的节奏一抖一抖。yindao口已经被yin水泡软了，不断开合，我趁机插进去一根手指，里面的水都被挤了出来， “啊！……啊啊……”老郑第一次被撑开，吓得叫了一声，yindao口把手指咬得很紧。我试着勾了勾指尖，老郑舒服得扭起来，腿分得更开，yindao把我手指夹得不留一丝缝隙。我慢慢抽插，一整根手指慢慢都顶了进去，最后亲了一下那颗粉白的阴蒂，改用大拇指揉阴蒂下面。 我坐起来，看老郑眉头紧皱，眼角渗出点泪光，圆圆的肚皮挺起来，jiba已经流了一滩水在上面。我知道他要高潮，手下的动作加快，指尖一下一下刮着yindao，带出大量yin液。 “啊啊……不……啊啊啊！！……”老郑失控地叫，紧紧抓住床单缓冲快感，jiba没有摸就自己射出来，jingye顺着肚子滑到床单上。老郑的两条腿分成M字，顶起阴户吞吃我的手指，yindao剧烈收缩，紧得我手指很难动作。我在他高潮时继续插他，手心向上，接了满手的yin液。 “这么舒服？”我发现自己声音全哑了，清了清嗓子，“看你流的。”我把手掌递到他脸前，上面的水滴滴答答流到床单上，老郑才缓过来，羞得不想看，被我掰着下巴看，然后我当着他面舔了一口。 我感觉他想骂我但是找不到词儿，忍不住笑出声，结果挨了一巴掌，又轻又暖和的。我冲他说：“再来几下。” 老郑手被我捏住揉，手心都出汗了，他也拿我没办法，只能把腿张开无声地催我快点。我沾着他流的水伸进两根手指，紧得都塞不到底，问他：“知道买套，怎么不知道买点润滑？” 老郑瘫在床上，低声道：“没关系，你进来吧。”我说你有受虐倾向啊，就喜欢被人欺负？随后一愣，嘴快又说错话了，忙解释道：“嗯……当我没说，我不是那意思。” 老郑摇摇头，冷不丁来一句：“现在只有你在欺负人。”声音黏黏糊糊，充满春意，却说得我没法反驳，只能在手上下功夫。 我两指开始来回刮弄yindao内壁，手指剪开再合上，把下面发红的rou口子撑大。老郑轻轻抓着床单，被我拉过手按揉阴蒂：“来，自己动动。”我按着他的指腹摸阴蒂下面，轻轻刮敏感的边缘，老郑舒服地皱起眉头，眼睫毛颤抖，下边流的水也更多。我并起两根手指来回抽插，模仿真正cao他的动作，抱起他一条腿放到肩上，扯开下面的yindao口，慢慢塞进第三根手指。 “啊……慢点……啊……”老郑被撑疼了，下面缩得更紧，他yindao口里面的红rou被我翻出来一圈，上面挂满了黏手的yin液。三指都进去，老郑叫得更厉害，问他是疼还是舒服也不说，但口水都流下来了。我抽出手指再顶进去，老郑啊啊地大叫，应该是被cao舒服了，yindao里软rou快速收缩，流的水感觉都是滚热的，越插他里面越烫。 眼看老郑又要喷了，我捏住他贴在肚皮上的jiba，问他：“这儿怎么还是软的？”又拨开他按住阴蒂的手，换上我的手使劲捏了一下yingying的阴蒂：“就这儿是硬的了。” “不……啊啊啊！！……啊……”老郑估计也没听清我说什么，被捏的那一瞬间下面就开始潮吹喷水，yindao口上面的尿口一股一股喷出透明液体，哗啦啦溅了满床。老郑叫了几声，就哑了似的张嘴发不出声音，jiba像尿了一样也在滴水。yindao里面已经紧得不能再紧，yin液都流到我手背上，一张一合地吸绞我的手指。 我火烧眉毛，拉住老郑无力的手来握我的jiba，又粗又硬他都抓不稳。我撕开安全套，老郑正反都不看就准备给我戴，我说你不好好戴可能就怀了，想好吧。 弄了一分钟才好，老郑的腿环住我的腰，yinchun分开一条宽缝，我的jiba在上面蹭了几下，慢慢顶着yindao口往里插。老郑里边太紧了，guitou一塞进去就被夹得发麻，再往里插的话就得用劲。我怕他疼，双手撑在他脸两侧问他：“疼不疼？能不能再往里？” 老郑随着我的动作轻声叫：“啊……嗯……可以……”他yindao里热热的，勾着我往里插，我手撑住胯上用劲，一下子顶进去不少，里面闭合的rou道都被我cao开，然后紧紧吸住我的jiba。 “嗯……”老郑疼的时候反而叫不出声，皱紧眉硬忍着，嘴唇都要咬烂了，我一边揉他的阴蒂，一边抽出来再往回顶，抽插间房子里全是水声。老郑耐不住的叫床都灌到我耳朵里，我更用力地cao，yindao被我cao软了，rou缝里不停渗出热热的yin液。 我手摸到交合的地方，下边两瓣yinchun被摩擦得发肿，鼓胀地分开，靠近yindao口的rou唇更是被cao得发红。我手指夹着那块rou捏了捏，老郑yindao突然夹紧，湿热的软rou一下子都贴上来，我头皮发麻，jiba没管住猛地往里cao了一下。 “啊啊！！！……”老郑疼得手抱住我的背狠掐，掐了半天都不放，我任他又掐又挠，喘着气缓解jiba想狠cao进去的冲动。老郑有点紧张了，yindao里夹得太紧，我想退出来一点，低头一看，没想到他yindao口一片血红，床单上也是。 “cao，老郑，你……”我轻轻抽出jiba，guitou那甚至粘了几块血片，看得我发愣，如实告诉他：“流血了……” 老郑平了平呼吸，把我脸推远：“你能不能别废话？”见我还不动，红着脸说：“你有处女情节？你晕血？” 我背上又被掐了几下，连说：“没有没有。”我想找回点尊严，jiba蹭着血又顶进去一半，老郑的腿夹紧我的腰，继续啊啊地叫起来。 “啊……啊啊……慢……” 我没听他的话，jiba继续往里顶，yindao深处的软rou热得像烧起来，yin水像河一样涌，床单上都流了一片。我快速挺胯，jiba用力与yindao摩擦，老郑屁股和腿根都被撞红了，眼泪珠子一样滑到脸上。我低头亲他张开的嘴唇，jiba放慢速度往深处顶，里面闭合的阴rou被guitoucao开，老郑的呻吟都被我堵住。 cao到敏感点的时候老郑又高潮了一次，深处那块软rou被guitou不停地磨，我感觉jiba都泡在yin液里，简直像在cao热水管。他叫的声音隔壁准能听见，嘴唇红得发亮，头发都被汗液浸湿，软软地贴在额头上。我撤出来，缓解一下想射的欲望，看老郑红肿的yinchun和下面的小口，那圈rou已经完全被cao开，内里湿红的阴rou都翻了出来，一边收缩一边滴水，看得我都想射了。 我拍拍他的脸，说坐起来好不好，胳膊抱起他靠在床头的墙上，我跪在他身下，看老郑豁开的yindao口慢慢吃下我的jiba，入口处被撑得发白。这样进得很深，没完全插进去时他就摇头：“啊啊！……不行了…啊……” 老郑yindao深处很紧，但弹性很好，我抱着他用力往上顶，全部插进去时他也没喊疼。敏感点被cao得结结实实。老郑抱着我尖叫，rou道一缩一缩的，我抱紧他大开大合地cao起来，凑到他耳边说：“夹什么？是不是又要喷了？” 他被cao得说不出话，身子软软地靠在墙上，头蹭着都不嫌疼。我把老郑捞到怀里，抱着他腿弯用力cao着敏感点，结果guitou往里顶到了一个软热的rou圈，引得老郑对我又掐又咬。 我咬着他耳垂问他：“里面是不是zigong？”老郑不说话只哭叫，受不了的时候把我肩膀咬得全是牙印。被cao开的yindao再次规律地收缩，夹得我闷声出声，忍着没有直接cao进他zigong里。老郑也尖叫着，一直摇摇晃晃的jiba竟尿了出来。 老郑头埋进我颈窝，下边一边喷尿一边喷yin水，跟被cao漏了似的，床单上又洒了一滩黄色的尿液。老郑最后尿的几下都流到我肚子上，我按着他头往下看：“都尿我身上了，这么爽？” 他闭着眼睛直哭，还说没有。我不再欺负他，把安全套摘了握着他手给我撸，快射的时候jiba打在他奶子上，guitou顶着奶头摩擦，最后两只白奶子被我射得满满的，jingye顺着软rou慢慢流下。 老郑靠在墙上，我把热水开开给他洗下面，看原本粉白的yinchun被cao得又红又肿，一碰他就抖，里面yindao口更是肿得手指都进不去，我只能一手掰着yinchun一手给他冲里面，弄得老郑左一个不要右一个别动。 床铺已经被搞得没法睡觉，我哄着他去我家，他“嗯”了一声，我给他披上棉衣穿好裤子。等电梯的时候老郑困得都快睡在我身上，脸颊软软的蹭着我，两层的高度我感觉过了很久。我抱着老郑进房间，给他倒好水时发现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