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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马之前/球队夺冠后来自裴shuji的瑟琴奖励/彩蛋是后续

    清聊市附一院门前有两排郁郁葱葱的树,树下有生意不错的报刊亭、冒着腾腾热气的早餐小摊还有配钥匙、修鞋底的小车,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手中举着一块花花绿绿的小广告牌,为求医远道而来的穷苦人提供最便宜的住宿。湿漉漉的青苔嵌入地砖的石缝,记录着医科大学学生们轻盈的运动鞋、医生们的皮鞋或者那些身上挂着苦痛的病人的蹒跚步伐的脚印,记录着这座医院的热闹景象。

    没有排练、紧急预案、鲜花和清聊电视台的记者,所有人也完全没意识到这是多么不同的一天,今天没什么大新闻,如果可以忽略某些打扮成病人似的那种大人物,这里的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很没什么意思的一天。

    门诊二楼左手边是超声科,那里总是乱哄哄的,叫号的护士已经对这里的工作熟练多了,“取号了没得?”她冷静地用眼神敏锐地抓住了那个戴着口罩的横冲直撞的人,他个子很高,在清聊尤甚,但是穿着件灰色夹克,让他站在灰蒙蒙的医院里并不是很扎眼,“不好意思啊,我没有开检查,但我是约好了的。”没有任何清聊口音,外地来的朋友,很温和、很礼貌、很耳熟。

    于是护士攥着那根热乎的笔杆,“什么意思?没开检查,现在去一楼门诊挂号.....”她用蹩脚的普通话解释,下一秒前台座机响起,她接下电话,用眼神飘着看这位患者,不一会儿就点点头,“可以进去了,三号诊室。”

    护士的生活很充实,她转头就忘记了这个加塞走后门的患者,她要上一整天的班、还要为了最近医院的三甲资格认定加班,回家后和一个耙耳朵的丈夫一辈子柴米油盐、要为她的孩子的升学考试cao心,没心思看清聊台的新闻。但如果这个患者愿意摘下口罩的话,她也会发现这是裴希林,因为她的儿子经常会从学校带回来裴书记的爱心牛奶。

    “裴书记.....您来了,您最近身体还好吧?”医生刚接待了一个前列腺增生而直肠检查的患者,他正从腔内探头上把用过的安全套小心地撕下来,他声音不敢放得太大,否则这里就要被中外各大新闻社或者末流八卦小报的记者包个水泄不通。

    裴希林摘下口罩,这种遮遮掩掩的行为让他有几分不悦,他并不需要自己来到医院检查,他根本不会有什么健康问题,“很忙吧,我打扰你了,”年轻人站起身洗手,笑着摇头,“怎么会呢?”他在这位实力滔天的市委书记面前显示出一种不卑不亢的姿态,“我看到你的门口的牌牌,你升职了,有自己的办公室.....你现在是副高?”裴希林不客气地坐下,他打量着这个装潢不错的诊室,不像其他房间那么逼仄。

    “是的,这多亏了裴书记的照顾。”医生年纪轻轻三十多岁,他知道自己短短几年的职业生涯不足以让自己坐在这样的办公室,但是他能力不错,胆子也大,说话也好听,见到的书记的第一面就在晚上和他上了床——那他的床上功夫也自然很不错。

    裴希林问着医生关于二院那边HIFU项目的建设情况,他想听一手的、准确的消息,不是那些被医学熬没了头发的老专家们冗长的汇报,紧接着他又关心起医学生们,谈了谈关于规培和实习生的工作问题,医生耐心地、滴水不漏地解答,除了中途接了几个电话之外没什么怠慢的地方。

    “他们身上有股朝气,敢说敢做,什么都比我们强得多。”裴希林想到学生——小学生中学生还有大学生,感慨道,“他们和我握手的时候,笑得多开心那,他们手心都是滚热的,而我也笑,笑着笑着,站久了,腿不舒服,额头上就冒冷汗....到了冬天,你晓得吧,清聊潮湿得很,腿脚就更不舒服。”他年轻时候受的那些苦还在缠绕着他的rou体。

    “他们还小,每天休息地好,血液循环也好,生活也是无忧无虑的。”医生听到他说冷,很懂事地给这位尊贵的“患者”接了杯热水,“我以为我们今天要zuoai的,书记。”他打断了这些没意义的谈话。

    裴希林注意到:因为这杯水,医生的水卡上掉了三毛钱。他们的感情本来也不如三毛钱,只不过各取所需、追求世界上最无聊且压力最大的工作之外的刺激。裴希林想要丢掉任何东西随时可以丢掉,所以医生不会浪费能交易的任何时间。这位红透了半边天的书记走了太久的路了,从崇宁到清聊,天堂和地狱的一草一木都在他的眼底镌刻过。

    “我得好好批评你,患者来到这能为了什么呢?我是来做检查的。”裴希林收敛起笑容,指着超声探头,“而且我做了准备。”他是指在自己的办公单位的私人洗手间给自己灌肠,像个婊子一样,没人知道,对于这些准备他从不觉得麻烦。他径直站起来,锁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迈着腿大步快速走过来,医生有点晕眩,当书记脱下夹克、皮鞋躺在检查床上的时候,他还站在饮水机前摸着自己的水卡。

    “检查检查也是有好处的。”医生缓缓地说,“男人没法阻止自己的前列腺增生,即使是商务部长或者市委书记也不行。”他嘴上开玩笑的严肃样子让裴希林哈哈大笑,而且医生的确勃起了,他穿着白大褂的时候甚至觉得罪恶,裴希林曾在五一劳动节的劳模表彰大会上,极尽华辞地称颂医务工作者的白大衣有多么神圣,现在这身衣服在身上有点发烫。

    “什么是截石位?”他脱裤子的时候问,“就是我cao你的时候那个姿势,书记,劳驾把腿打开。”医生擅长掌控场面,说出话来也不脸红,他固定了一下床的两侧的旋钮并做了个手势,裴书记很快就发现床两边的左右脚架,无师自通地把腘窝卡在其上,这个姿势很耻辱,医生安慰他孕妇分娩的时候也许会采用这个姿势,所以这也是神圣伟大的姿势。

    他的腿很漂亮,屁股也是,他的身材比起这个检查床来说也过于高大,而且这样经常出现在电视台节目里抛头露面的人从来都是养眼的、令人有性欲的。他睡女人的时候更多,花花公子,政界名流,只不过做起婊子来的时候他也很擅长——享受,如果能够享受的话,他不在乎身份,除非他有天不再能够自由的行使成为自己的权利。

    医生秉着职业精神,没有直接那自己的yinjing去照顾病人,他在赤裸的探头前端涂上耦合剂,再套上一次性薄膜套,熟练的手法让裴希林看着发笑,“医生越专业,我们清聊的老百姓才越放心。”他侧过头,笑的时候露出白皙的牙齿,看起来那么无害且没有攻击力。

    医生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可置否,他再涂上一层耦合剂在薄膜外,那些耦合剂和润滑油没区别,但是却像挤番茄酱,尤其是这一罐,快用光了,医生用力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色情泛滥,“我第一次上手打超声的的时候,挤多了——挤了一裤子.....被同学笑话了一个学期。”医生怀念自己的大学生活,但是裴书记不安的扭动着腰,他觉得有点冷,有点空虚,很少有人让他等这么久。

    “好了,放松,做个体格检查。”医生坐在工作椅上,连着超声仪轱辘轱辘的滑倒床尾,他一手攥着探头,另一只手做了很多多余的动作,比如捏捏那饱满的大腿根,又用手去轻轻按压了一下线条分明的腹部,那里有着因为年长而特有的柔软,暴露在空气中的生殖器官以及排泄管道都完美的恰到好处,很干净,他很高兴裴书记会为了他剃掉那些麻烦的毛发。用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指sao扰了几分钟,并且用润滑剂涂满手掌,把会阴部都染的一片湿润,听到对方沉闷又满足的的哼哼声,他才进入正题。

    “深呼吸,身体放松,”医生命令,他把涂满耦合剂的探头贴在入口,冰凉的触感瞬间让“患者”的肌rou痉挛了一次,“书记,我要进去了,”“你要....插进去多深?”他还是有点担心这个机器会不会拐弯,“大概五六厘米,嗯?”探头破入的一瞬间,一阵痛苦的呻吟声传来,不像人的性器官那么富有主观能动性,探头很快进入直肠。裴希林很久以前会辅导果果做小学数学题,那时候的作业总是很简单,比如量一段距离然后写计量单位什么的,比如:一个打火机5cm,这可比测绘简单多了,可是果果还小学不懂,她写打火机有5m。裴希林现在觉得学学这些确实很有用处,他深刻体会到异物在自己身体里5-6cm是什么长度。

    医生进入工作状态,他旋转探头,通过检查屏幕观察肛管肛周及直肠末端情况,裴希林忍受着异物感,和医生的视线一起汇聚在屏幕上。屏幕上黑白一片,像是九十年代的电视机上的雪花,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种肠镜一样的一片鲜红的黏膜,探头转动了大概几周,医生截取了几个切面,“很健康啊,裴书记。”他又说了点专业词汇,总而言之,他的前列腺很好,“很适合zuoai。”医生总结,并且用探头撞击了一下那个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床上的人几乎像嘉陵江面的鱼一样弹跳起来,yinjing勃起到了极致。

    “我,我要投诉你,你医德败坏....”裴书记喘着气,像是在调情,然而医生迅速退出了超声探头,像是他刚进门的时候那样,摘掉了安全套,把声称要投诉的患者撇在一边,为探头做消毒措施。

    “如果投诉的话别忘了,还有一条,检查应该左侧卧位,但是我更喜欢你这样张着腿。”医生回应,他脱下白大褂,保证市委书记的卫生安全,然后洗净手,才走过来,解开裤链,掏出自己的yinjing。

    “你想我直接进来,还是先给我舔?”医生在床上更加不客气,他一想到即将被cao是呼风唤雨的政治明星,是宣传打黑的一把手,他就更加兴奋,没有人能在清聊体会到更高于此的征服感,当然了,这也不是他的专利,也许裴书记明天就辗转于他人之榻也说不定。“我明天有会,你不会想听到市委书记变成哑巴的新闻吧?”裴希林清了清嗓子,他的身体部件每一个都很宝贵。

    “其实我很喜欢干你的嘴。”医生意有所指,那张嘴能说出不少政客普遍使用的冠冕堂皇的话,也能犀利地将问题简单化并抛给对方,总而言之没有一句废话,掌握着企业兴亡,所以这张宣传歌唱得不错的嘴巴本身就挺昂贵。

    他直接把yinjing推了进去,耦合剂黏糊糊的触感就像清聊八月潮热的空气,医生抽出又顶到深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轴承工厂的蒸汽活塞,裴希林对那种危险的器械有点发怵,但现在类似的事情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疼不疼?”医生看着被cao得迷迷糊糊摇头的裴书记,有点担心,但其实裴书记现在爽翻了,即使他看上去没有那么强势、那么游刃有余,反而脆弱到流下眼泪,他们身体连接处已经一片狼藉,那些耦合剂有点廉价,反复的碰撞让它们分崩离析,形成一滩白色的胶。他微微抬起头,盯着那块白色的胶,也盯着进入他身体的yinjing,汗水又打湿了死去的耦合剂,它们变得像丝网,连接在媾合的部位,这当然不疼了,一切苦痛已经过去,美好的时代即将来临,山城的人们,他们欢呼、崇敬与信仰,他们竖起大拇指,“裴书记真勒是好得很,是清聊人民的好娃子......”这样的止痛剂让他神清气爽,这样的zuoai让他心满意足。

    医生在之后从来都不会想裴书记到底在zuoai的时候想什么,医生在想自己的冷掉的午饭以及没投出去被拒稿的那篇耗费心血的Meta分析,医生在想今年的国庆节可不可以放假回到远方的小山村——自己的家看一看,但是那个山村也是他竭尽全力逃离的地方。医生曾经在想所有清聊人都在想的事情,想要爬得更高,爬到山城的半山腰也好,而此时裴书记就在他的身下,这也让他无比幸福。

    “你怎么总射在我里面?”裴书记冷冽的笑容并没有让余温冷却,医生并不在意对方的诘问,只是卡在对方两腿中间,亲吻着年长者的唇角,用手指轻轻探进去,挖出耦合剂与jingye,检查床的床单与地面都被沾湿了,“你在意?觉得我不干净?”医生为他用湿纸巾擦干净后才回答,“你这是主观臆断!我只是提醒你们年轻人,别把有限的种子播撒到无用的田地里去。”裴希林神清气爽,从床上跳下来,愉快地享受医生的穿衣服务,他完全没有做完爱的那种虚弱感,他的表情亦不像他嘴里说出的那么不情愿。

    “啊,您怎么回去?书记?需不需要.......”医生的yinjing没有勃起的时候,便恢复了尊敬的姿态,他在想裴书记是否需要他来送,而这也许是个麻烦,他还没能买车,只有一辆电动车,他不能像打发妓女那样塞给裴书记五十块钱打出租,他还没吃午饭,他胡思乱想,他处心积虑,他甚至想起了他的论文、他的职称........但裴希林却笑着戴上口罩:“我会坐轻轨一号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