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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一人,也就是时戟的外公,下一辈是一男一女,时夫人许雅慧和许博恣,小辈就一个许亦晨。

前来的是时戟的舅舅许博恣和舅母鲁瑶。

许博恣长相儒雅,一见着时戟走近就拍上了外甥的肩膀,道:“许久不见,个头就又蹿高了,你比亦晨小些是吧,多大了?”

这时鲁瑶插嘴,打趣自己丈夫,道:“这舅舅当得,连外甥多大了都不知道,小心等你老了,外甥不给你送酒喝。”

时戟连忙出声,“舅母说笑了。”

时戡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走近,喊了声许伯伯和许伯母,说外面天见凉了,让他们进里面再聊。

时戡的身份多少有些敏感,许博恣和鲁瑶客套的说了两句话,时戟就亲自把他们引了进去。

来宾到齐后,时戟就站到时战和时夫人的身后,时戡则混迹进了小辈的那一桌,和姑姑家的表兄弟们说起了话。

时战和时夫人双双之词之后,宴会才正式开始。

时戟比时戡还要忙碌些,他要替母亲招待那些招待不过来的客人,这些对于他来说早已得心应手……

宴会散场后,唐子旭和李绪杰留了下来,说好久没见时戟了,今晚一定要好好聚聚。

时戟晚上喝了些酒,倒是没醉,不过精神却亢奋了,他想着确实和高中那拨人好久没聚了,再续一摊也无妨……

选的地方是宜都会所,宜都会所的前身便是是午夜,是在午夜的基础上扩建的,午夜这个名字太明目张胆,一听就能牵扯上声乐场所,所以连带着名字也改了个显得更高档更庄重一些的。

迄今,这里还是时戟名下的产业,不过至自始至终他就没参与过管理和经营。自从他把重心移到了A市后,便鲜少过来了。

历经两年,这里变化很大,不像以前,一进门就能感受到那种隐晦的yin靡之气,不过倒是有一点从没变过,这里依旧是H市最大的销金窟……

时戟对于玩乐涉及的并不多,有些东西知道,却并不碰,当包厢里那些人抱着小姐少爷醉成一团的时候,时戟只是做角落里饮酒,神态悠闲的看着他们,他侧头瞅了眼一旁的李绪杰,问道:“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玩?”

李绪杰端着酒杯,在昏暗的灯光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用一种有别于以往的落寞口气,道:“现在,哪还能在肆无忌惮的玩闹……”

时戟端起酒杯跟他的碰了一下,突然道:“你家又不是你一个儿子,有弟弟分担自然是好的!”

这一晚,时戟已经是第二次提及李绪然了,李绪杰不得不谨慎了起来,两年多前他就碰到过李绪杰和邹或一起在餐厅吃饭,当时他只以为一个学校,认识做个朋友,一起吃个饭也没什么,所以当时并没太过在意,还是直到几个月前,碰到了时戟和邹或后,他才察觉出自己弟弟对邹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当时与时戟道别后,李绪杰就对他问了很多关于时戟和邹或的事情,他自己知道的也不多,所以就草草的应付了几句,之后还专门找时间敲打了李绪然一翻,没想到,时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对李绪然上心了……

短短几秒钟,李绪杰的内心就跟安了个马达似的,转的比涡轮还快,他装作醉酒后反应迟钝的样子靠在了身后的沙发背上,缓缓说道:“他是指望不上的,没什么大出息!”

“……”时戟没再说什么,直接把酒杯里的酒饮净了。

李绪杰偷偷瞄着时戟的神情,最后神色凝重的垂下了眼,心里不禁揣度起李绪然到底做了什么才引起了时戟的注意……

时戟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放,然后拍了下李绪杰的大腿。

李绪杰喝了点酒,反应没有以往那么活蹦了,时戟一拍他大腿,便吓了一跳,看向时戟,神情多了抹紧张,道:“怎么了?”

时戟抬起手,指了指五米外和女人滚做一团,两人早已衣不蔽体的唐子旭,嫌恶道:“叫人来把他俩弄走。”

时戟这人玩归玩,却从不过激,因为时夫人的教导,他很注重行为举止,唐子旭这样要是几个熟悉的人私底下玩玩也没什么,但当着时戟,却碍着他的眼里……

李绪杰抬眼看去,便皱起了眉,也觉得唐子旭玩得有些过了,有些事情私底下怎么干都没事,但当着人就有些荒唐了。

很快就有人来把唐子旭和那女人搀走了……

凌晨,醉酒的那些都被人送回了客房,没醉的也有散了,时戟还不困,就邀请李绪杰去地下赌场玩了把。

时戟对赌博并不在行,也就是看到什么随意的扔几个筹码凑凑热闹而已,但李绪杰对赌博有些天赋,进去的时候,时戟让人拿了些筹码给他,等到时戟玩腻了,找到李绪杰的时候,李绪杰的盒子里的筹码足足翻了一倍……

时戟并不知道他还有这特长,一下子来了兴趣,道:“能力不错!”

李绪杰谦虚道:“手气不错而已!”

李绪杰不比时戟早早的接受事务,可以有自己的产业,自己的收益盈利,李家也没时家底厚,虽然从小不缺钱,可这钱也就只能满足衣食住行这类必需品,如果觊觎更高曾层次的奢侈品,那就不得不自己想办法弄钱了……

李绪杰有头脑,人精明,做事懂分寸,时戟一直对他都是比较高看的,他又看了眼李绪杰盒子里的筹码,突然心血来潮道:“如果不是李伯父看重你,倒是想把你挖过来帮帮我!”

时戟一直都是他们这辈里最优秀的,他举止得体,作风稳健,在外面玩闹也是洁身自好,从未传出过乱七八糟的传言,年纪轻轻就已经独当一面,在这些即将继承家业的三代里都是类似于榜样的存在,李绪然得了他的看重,心里自然欣喜,道:“我倒是想跟着你学学……”

时戟拍了下他的肩膀,点拨了句,“其实继承家业未必就比出去闯荡历练一下容易……”

时戟说的意思李绪杰懂,家族企业里的关系盘根错杂,弄不好,就是自己人在背后给你使绊子,让你防不胜防,却又都不好得罪,最后翻到弄得自己束手束脚,而李氏确实也存在这样的隐患,现在是李父当家,还能压制住那些人,但如果他上去,就不好办了,一个个都是长辈,你还不待压制他们,他们就反过来压了你一头……

两人分开时,时戟让他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好了给他打电话。

其实时戟倒也不是非李绪杰不可,以前他是觉得李绪杰不错,但也没到了值得他亲自招贤纳士的地步,今天他是突然觉得李绪杰够沉稳,还有那拿手赌博的技术,单从那几把扑克牌的对决中,就能看出这个人胆大但却走的是稳中求胜的路子,在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修养算是很不错了,再者时戟自己不擅长赌博,碰到一个拥有自己不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