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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力(H)

    那对rufang因为兴奋变得又满又胀,又被大力甩了这么久,早就酥麻的不堪触碰,哪受的住白翰如像揉面团一般的揉搓,就算是被cao得云里雾里的肖白也受不住的乞求起来:“白、白哥哥…不、不要揉了……嗯嗯!不要……啊啊啊……”

白翰如还没说什么,后边一直没有停止耕耘的肖韶却生气了,他啪啪的打着肖白早已被撞得通红的翘臀,不满的指责道:“见谁都叫哥哥,明明你只有一个亲哥哥,你却不叫,看来还是对你太好了,惯的你如此的无法无天!”

肖韶说着松开肖白的手腕,转而提起肖白的腰部,也不管肖白的膝盖都离了地,对准了肖白被插得殷红如要滴血的roudong就是更高速的撞击,每一次那狰狞rou物只是拔出来一点点就快速的撞入,这样就可以将速度提到最大化。

白翰如这时并没有幼稚的和肖韶争抢肖白的注意力,他没脱掉靴子,就这么大咧咧的迈步到床上,在肖白对面叉开腿坐下,把裤子半褪,将早已硬直向天的rou物释放出来,在那里自娱自乐、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自己长如rou矛的坚挺物事。

肖白被肖韶撞得头昏眼花,可是还是能看清近在眼前的yin荡表演,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她很快又攀上一个新的高潮,僵直着身体失禁般的呲出一股晶亮水流之后,她再无一丝力气似的瘫倒在白翰如的靴子边,就如同惨败之后被敌人捉住的战奴。

白翰如用靴尖挑起肖白的下巴,看她一副连眼睛都无力睁开的样子,又是刚刚那副怜悯语气:“肖白啊肖白,这么久了,你还是连一个人都应付不来,这漫漫一生,你该怎么度呢?”

“幸好我早已做了准备。“

他说着拉出床侧的小抽屉,拿出一个玳瑁小盒,打开了,把那里边的药膏慢悠悠的涂到自己的rou物上。那药膏是金色的,涂在男人的狰狞性器上,显得那极具侵略性的器官更加的怪异瘆人。他抹完了,将两手支在后边,歪头看着还在那如同连体婴一样没完没了的两人道:“你快一点,不然一会药没融进去,那老妖物搞不好会把肖白cao死也说不定。”

肖韶闻言虽然贪恋不舍,还是放开了不再憋住精意,没一会儿就昂头怒吼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波阳精。

肖白早已如一块破布一样瘫软在床上,全身只有小屁股被抬得高高的,被迫接受着她亲哥哥的灌精。只是哪小小精壶根本装不下太多的jingye,在肖韶退出后,多余的jingye就如同决了堤的小小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反倒浇了肖韶一小腹的白浊。

肖韶也不在意,他撸动自己依然半挺的巨物,将最后一滴jingye挤出来,坏心的塞进肖白的小菊花里,然后他一把抱起肖白,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就这么抱着放进白翰如怀里。

白翰如扶住自己长棍的根部,等着肖韶抱着肖白对好了位置,他就一个上顶,将刚刚休息了三秒的疲乏roudong又给撑得满满当当。

过长的rou棍将肖韶刚才射入的白色jingye挤了出来,粘腻在他黑亮毛发的四周,甚至那下边垂挂的圆圆囊球也被浊液浸染,可是白翰如对于自己性器上沾染了另一个男人jingye一事似乎并不在意,就像他说的此后还有漫漫的一生要度,这种事以后必将是一种常态,他又何必纠结于这种已成定局的事实呢?

肖白刚刚被肖韶活活cao晕了过去,本来按照以往的惯例,她潜意识以为肖韶射了以后就会放她休息。可是那木楔子一样膨胀巨大的物事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后,还没等她喘口气,就又被一个更为颀长的guntangrou棍塞满,这让迷迷蒙蒙处于半晕的她也被吓得有些清醒了。

肖白半睁开眼睛,看清正抱着自己的男人,滞后了半晌才想起白翰如刚刚进来的事情,她将倍觉沉重的头倚在他的肩窝里,囔着鼻子、哑着嗓子小声求饶道:“不要了……我好累……明天好吗?我真的……”

可是不等她说完,白翰如就用大手缓缓抬起她的小屁股,拉到仅余头部在里边,又缓缓下压,如此循环往复,速度虽然缓慢,那有力大手却逼迫着肖白的roudong每一次都将他的巨棍吞吃到最深处。

yin荡饥渴的roudong又分泌出新一轮的yin液,从上到下好好洗刷着那狰狞rou物上涂抹着的金色药粉,一下、两下……不知多久之后,肖白用自己身体内的rou壁把那挺直的长物洗刷的干干净净、水水亮亮。

肖白则再次被迫拉入下一场的饕餮rou宴,只是人为刀殂,她为鱼rou。

啪啪啪啪……毫不间断的击rou声不知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本来紧缠的rou壁被cao得稀软松散,可怜的花心则被那坚挺rou棍顶得血丝遍布、抽搐不断,肖白早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的瘫在白翰如怀里,随着他快速有力的撞击上顶而全身抖颤。

这种长时间的剧烈动作,即使是天赋异禀的白翰如也耐不住的张嘴粗喘,他暂缓了动作,转头伸出大舌胡乱舔舐着肖白汗湿的颈侧,又咬住肖白的耳垂,在牙缝间不轻不重的磋磨。

“肖白……就要成功了……这回你再也跑不了了……你猜他们知道你再也跑不了时,还会像以前那样惯着你吗?所以,为了你好,你要快快适应我们……适应不了也得适应……毕竟这一切不是你要的吗?既然要了,就没有再反悔的机会了……”白翰如叼着肖白的耳垂含含混混的呢喃,底下还配合的旋转研磨,就如同要把那已经到头的地方再钻出个洞来似的。

开拓(H)

光滑坚硬头部的研磨搅拌,让刚刚被撞击的麻木瘫软的软rou又苏醒了过来,再次因为钻心的酸痒而不断的扭动。

“哈啊……白…白翰如……你又…给我下药……”

被两个怪物这么连番下力cao弄,她应该早就晕死过去了,怎么可能现在不但不晕,反倒又涌起新的一波不满的欲求,好似填不饱的欲壑一般,这只能是刚才他涂抹在那里的可疑药物引起的。

“不,刚才的药只不过是让你的小逼逼可以更加更加更加的耐cao一些,而你现在的反应完全是因为你自己,小yin娃,不如哪天试试,到底几个男人才能填饱你……”

“你!”肖白恼羞成怒的打他,可是她被两人cao得全身酥软如泥,那小拳头就如同一个小奶馒头一样软绵绵的,打在他身上只让他觉得痒,痒得他一个上顶

,就让肖白尖叫一声往前扑倒在他怀里颤抖,再也没有挥拳的余力。

他呵呵低笑几声,抱着她仰躺下去,底下只是慢悠悠的抽插着她,可是这样不但解不了她的渴,反倒让她整个内里更加酥麻不堪。

“你……”肖白看他那副悠闲的样子就来气,这个性格恶劣的人,在这种时候也不忘了耍弄她。

可是肖白只顾着和白翰如置气,却完全忘了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被暂时忽略的肖韶完全不在意,因为这一切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计划好了,而他现在正要进行计划中的下一步。

“肖韶!你别…别弄那里!”

趴在白翰如身上的肖白敏感的一抖,赶紧转头向后看去,见肖韶正伸着修长的中指轻搔她的菊口,她紧张的出声制止,那里就算是有过经验,在这游戏里也没有痛觉,可是还是让她本能的恐惧。

白翰如轻抚她的后背,用很温柔的声音安慰她道:“小姑娘,别怕,让你的凤哥哥把你后边好好开拓一下,不然一会……呵呵,你难道想下半辈子都做个失禁的废人吗?”

白翰如的柔声‘安慰’让肖白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一个是精神病,一个是狂躁症,肖白知道今天她是逃不过了,只能任由肖韶胡闹下去。

肖韶这个怪物不发狂的时候还是挺温柔的,他先是轻轻搔动肖白的菊口,然后是缓缓按压,给肖白足够的适应时间才小心探进去半截指尖。

肖白紧张的缩紧后边,他也不强行突破,只是在后边像爬动的小虫一样,缓慢的只用一个指节进出。

可是肖白一夹紧后边,自然带得前边也跟着紧缩,她一夹,本来缓慢动作的白翰如就突然急速大力的一顶,顶得肖白腿一软,夹紧的rou壁就都松了开来。

肖韶也就趁机向前突进,这回已经可以伸进去大半个手指。他指腹向下,在肖白后xue与前xue接壤的rou壁上按揉,带给肖白和前xue不一样的钻心痒意。

“不行……好痒啊…不要了……太…呃啊!!”

不要了三个字出口,不知怎的就同时引起两个男人的怒意,一个roubang再次顶进她最深处,一个则将手指完全插入,配合着roubang的动作,此进彼出。

“不……嗯……好难受……”

后xue怪异的感觉让她的恐惧心更甚,其实她心底怕的是他两人同时一起弄她,那她真的会被插死,就这两人的非人尺寸,这担忧一点都不夸张。

“小骗子,不舒服还这么多水,听听这咕叽咕叽的声音,真是sao的不行!”

白翰如啪的一声打在肖白的翘臀上,而一直闷声忙碌的肖韶则是放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的花样比一根的多多了,比如在抽插之余还间或做出两指撑开抖动的动作。

“嗯啊啊……不要这样……”肖白感到自己的后xue被一点点撑开,也就意味着离那个死亡时刻越来越近,她吓得哭出声来,“你们不是要一起吧?不要……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听着她凄惨恳求的声音,白翰如眼眸幽暗,他停下了不断攻击她xiaoxue的动作,用指尖轻缓的划过肖白的脊背,轻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既然怕得要死,那为什么还要招惹这么多呢?既然招惹了这么多,那应该是能够承受的了的吧?”

他语声柔柔,语意却是如此的冰冷残忍,他一向都是如此,外表是翩翩君子,内里却是完全相反的嗜血匪徒,所以,她一直都在怀疑,他真的爱她吗?这样的他真的会爱她吗?或者不如说,这样的人真的会爱上什么人吗?

自从白翰如说完刚刚的话后,肖白就忽然不再哭叫求肯,她低着头伏在白翰如怀里,凌乱的头发完全盖住了脸,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可是白翰如却怒了,他一翻身就把肖白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他:“你又想逃是不是?!只要稍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你就轻易地打了退堂鼓,你口口声声说的爱呢?就是这么不堪一击的东西??!呵呵哈哈哈哈哈…………肖白,没用了肖白,我们已经成功了!你再也不能逃跑了,你将永永远远只能活在我们触手可及的地方,让我们cao,就算是被cao得烂掉也无处可逃了!!”

说着白翰如将肖白的两条腿架在臂弯上,又是一阵惩罚般的狂草猛击,让刚刚因为他的话有些意志消沉的肖白又陷入性的迷乱中,再无余力思考。

替身

肖白刚才想的是,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爱上她,自怨自艾一会后,她又忽然意识到这根本就只是一个游戏,什么爱不爱的啊,都是一场虚幻罢了,所以她的情绪又往另一个方向滑落下去。最近,她不断的陷入这种思维的死循环里不可自拔,是不是该把游戏戒了的想法也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而她这么想时,白翰如就如同能感知到似的,所以才有了刚刚的暴怒。而他在盛怒之中说的那些可疑的话,却因为他强势的‘动作’而被肖白完全忽略了。

“我们有什么错?!嗯?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拿死惩罚我们?!”白翰如在一阵疾风骤雨后忽然又缓了下来,只是速度虽慢,却配合他的问话,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呵,是,我们错在太爱你了,爱到让你很快就腻烦,然后一次又一次的逃掉,用最残忍的方式从我们的身边逃掉!!肖白,你说,你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狠毒的女人?我们为什么会爱上你呢?明明知道你坏透了,为什么我们还是戒不掉你呢?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永永远远,你都是我们的劫数!既然你将我们囚禁在爱而不得的地狱里永世轮回,亲爱的,我们怎么可能允许你就这么轻松的离开呢?和我们一起沉沦吧,在这分分秒秒都被酸液啃噬灵魂和心脏的炼狱里沉浮吧!!”

又来了,又来了,肖白已经麻木的习惯了,他们时不时就会犯疯,总是在说她前世曾如何残忍的抛弃他们,可是他们口中的前世根本就不是她啊!她也曾在梦里回去过,可是最后都是他们残忍的弃她而死,让她独自承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回去的和他们曾经经历过的前世根本不是一个!可她却要承受莫须有的责难和一次次痛失挚爱的致命痛苦,她这又是何苦呢?

是啊,是啊,别自欺欺人了,他们爱的根本就不是她,他们爱的是那个能游刃有余的耍弄他们一通,然后潇洒决绝转身离开的那个肖白,那个不爱他们,不爱任何人,抛弃了他们却依然可以让他们爱得死心踏地的肖白,不是她,不是渺小无能的她,不是在他们中间笨拙的快要被撕裂的她。撕裂?呵,他们争抢的根本就不是她!

肖白和白翰如两人就像是一副完美契合的齿轮,那么亲密无间的运转着,却别扭的各自在自己的痛苦深潭中嘶叫。

他的低吼,她的尖叫,他们一同默契的达到了高潮,可身体的满足却无法弥补心灵的缺失,他们有他们的秘密,而她有她心底的那根刺,这成了他们和她的痛苦来源。

“把她拿走吧……”就在白翰如沉默着缓缓拔出自己时,两只胳膊交叉盖在脸上的肖白忽然开口说道,“把她拿走,把你爱的她拿走,她在哪里?在这里吗?”

肖白拉过白翰如的手盖在她的心口,赤红含泪的双眼有些直愣的瞅着他道:“拿走吧,把她挖出来,快走吧,都走吧,让我……”

白翰如砰的一声一拳砸在肖白脸侧的床上,让肖白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她直勾勾的向上看着面目扭曲,说不清是什么表情的男人,他愤怒什么?最应该愤怒的不是她吗?她现在怒到都想杀了自己,那样的话,那个他深爱着的前世是不是就可以和她一起毁灭了?

早就说过,她其实已经被这帮疯子逼疯了。

可是白翰如怒狂扭曲的表情倏然一变,就如同川剧变脸,瞬间换上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面具一样,他嘴角向一边勾起,露出一个痞赖的笑容:“你是说那个见到我死去,就赶紧急吼吼的让别人杀死,然后拼命追着我回来的那个笨蛋吗?”他抬手轻轻摸了摸肖白白皙的脸庞,“如果是那个笨蛋的话,我刚刚就有彻彻底底的拿到哦,很美味……”他低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美味’两个字让他说的如此的意犹未尽、荡气回肠。

可是他的笑却让她的心一痛,不要露出那个笑容,至少……至少那个世界的他只属于她……

白翰如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随便一披就向外走去。

“共情?呵,真是狗屎一样的体验。”白翰如一边向外走着一边有些懊恼的低语。而肖白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心里的刺越长越大:是啊,是啊,不要骗自己了,他们只不过是想通过她的身体寻找那个人的影子,她不过是个容器而已,他们想她了,就来掏空她这个容器,而她呢?明明一直都明白这件事情,却一直在自欺欺人的让自己越陷越深,她是他们的劫数?呵,不如说他们才是在暗处结网的蜘蛛,只等着她这个猎物扑进陷阱,好把她紧紧缠缚!而他们吃着她的rou,想的却是别人!

肖白想到此处,心底如同有热油在烹,她一把抓起床上的枕头向白翰如砸去:“好好好,你们都走,都给我滚!我已经受够你们了!什么见鬼的前世!你们找别的冤大头做那个该死的替身吧!”

或许开启第二章也不错,至少那些妖怪的剧情不会这么丧。

肖白总认为自己是个情深义重的人,可是在别人背叛之前,她的脑子里其实早就筹划好了一切退路。被抛弃,被背叛,她也会哭泣,也会歇斯底里,但是她会哭着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行囊,第一时间和伤害自己的男人say古拜,不,她连再见都不会说,垃圾就要通通扔给过去再也不见,频频回首,难道是有捡垃圾吃的毛病吗?

从这一点来说,肖白确实心硬如铁。这种性格不讨人喜欢,却讨自己喜欢,善待自己,不肯让自己屈就,去做一个感情上的乞丐。温柔似水只适合留给爱自己的人,对于那些不爱自己的,她就是一个高傲的冬之女王,永远不会向他们低下高贵的头颅!

女人付出的爱只适合被呵护,而不应该用来被践踏!

圈养(H)

肖白歇斯底里的喊叫让白翰如向外走的脚步顿住,他停了一下,忽然转过身大步向床边走来,一把就抓住肖白后脑的头发,迫她抬头看他,他低垂的眼眸不再如烟水晶一样的澄澈,而是漆漆如墨,里边似有暗潮汹涌。

看他的样子明明是一副要把肖白掐死的架势,可是最终他却只是伸出拇指轻轻抚摸肖白的唇,用低柔的声音说:“如果你非得将自己割裂开来,那也好,我们把愤怒和怨恨都给了那个肖白,那我们把什么给了你呢?我们把所有的爱和温柔都留给了你啊……你说,我们到最后会更加眷恋哪个呢?哪一个才是我们最不想放手的呢?”

他弯下身,一只手臂支在床边,另一只手抬起来慢慢整理着肖白凌乱的鬓发:“因为顾怜你的身体,刚才我才会走,我不想让你受哪怕一点委屈……肖白、肖白、肖白……你至今还不知道我为了你会妥协到何种地步……前世今生?我无所谓的,你是不是更喜欢那个本??亨利?那我就消失好了,让他出现,让他代替我继续爱你,这样如何?呵,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不喜欢我的,如果有一天你必须丢下一个人,那个人一定是我,对不对?我早知道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肖白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哭得泣不成声,他的话让她的心快要裂开,她再次心软了,和以前一样,只要她生出丁点逃离之心,他们都会想方设法的将她再拖回去,拖到汹涌的漩涡中心里去。

“不是我更爱…本??亨利,而是…而是他才应该是你应有的样子,从不压抑自己的本心,肆无忌惮的活着,活得那么幸福,幸福得耀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我身边窝囊得委曲求全,我……”

她下边的话都被白翰如堵回了嘴中,他的大舌搅拌着她的,就像她的说的话能轻易搅拌他的心一样。

真正耀眼的从来不是他,他一个人是不行的,是护不住手中的珍宝的,所以他不得不妥协,即便他每时每刻心中都痛得如在滴血,他还是选择了结盟。

他们用自己的身体铸就了一个高高的堤坝,这个堤坝可以抵御所有外敌对他们的珍宝的觊觎,同时,这个堤坝也可以让他们的珍宝永远失去逃到外边的可能。从此,他们的宝贝的整个世界里就只有他们存在,那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

白翰如松开被亲的晕坨坨的肖白,他将肖白抱入怀里,亲吻她的脑顶,可是他的眼睛却看向一直漠然靠在床边的肖韶。肖韶像是接到了什么信号一样,起身接过肖白,翻身就压在身下亲吻,而白翰如则闭了闭眼睛,沉默着转身离去了。

肖韶压着肖白的唇辗转吸吮,长指却趁肖白不备,又摸向了肖白的下身。

菊口比被插得松软的xiaoxue要更敏感,肖韶刚刚触碰到,肖白身体就是一抖:“嗯!不……”

肖白害怕的想推开他,他那个尺寸一定会把她插坏的!可是她的推拒却让肖韶这个怪物起了凶性,本来还在外边小心试探的手指突然强硬的插了半个进去,指腹向上一提,按住了某处就快速抖动起来,每抖动一小段时间,大拇指就揉过上面的小珠子,给肖白以强烈的快感刺激。

“呃啊……不要……”后xue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了奇怪的感觉,而那机械般的抖动传导到前边,让xiaoxue又开始分泌汁液,而越来越频繁的被手指按揉到的珠子更是颤巍巍的完全探出头来,膨胀肿大。

下身所有敏感的器官都被刺激着,这让肖白难受的扭动身体,她的膝盖偶尔碰触到他再次挺立的狰狞凶器,心里就是一抖:“肖韶……不要用后边……会坏掉的……”

可是她泪盈盈娇声求他的样子只会更加助长他心中的恶魔,他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有现在就插穿她。

“错了,你该叫我凤哥哥,而且这后边你今天是逃不掉的,肖白,我今天必须将你全部占有,彻彻底底的占有!!”

他跪立起来,也不知触碰了什么机关,床顶上就弹出连着绳子的两个束缚圈,肖韶拉着束缚圈分别把肖白的两个脚腕捆住,让她只能保持两腿高举大大叉开的姿势。然后,他又将肖白的胳膊上举,将两个手腕捆在床头,原来床头上也有两个束缚圈。

“你、你要做什么?”肖白略显惊慌的看向正在目不转睛盯着她下身的肖韶,这些变态怎么都喜欢动不动就把她绑上,就不能正常点爱爱吗?不是往死了弄她,就是玩捆绑py,前边插腻了,就觊觎她的后边,跟变态谈恋爱真的时刻游走在致命的边缘啊!

“没什么,只是一会你乱动会很碍事。”肖韶平淡的说着,伸手从床边的柜子里抽出一个细长的盒子,打开来,拿出里边的东西。

“那、那是什么?!肖韶,你疯了吗?!不!让那东西离我远点!!”

肖韶手里拿着的应该是青藤,不过和以前不同的是,它通体金色,而且粗长的吓人,和肖韶的东西也没多大差距了,这、这和肖韶直接插进来有什么区别?!

“小妹,别怕,这个可是很稀有很稀有的,我搜罗了很长时间才找到。这个青藤王内有微毒,可以暂时性的麻痹肌rou,使肌rou有少许的松弛,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肖韶说着就将那根诡异的东西对着肖白后xue慢慢插入,完全不顾肖白恐惧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