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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1

    住管平波双腕的大手越扣越紧,良久,他终于放开管平波的唇,隐忍的喘息道:“平波,嫁给我好么?”

第240章进宫

第37章进宫

管平波:“……”今日方知孔将军身怀巨胆!要不是长的帅,就凭胆敢强吻她,就够被她阴一万次了。

可惜管平波面对美色从来毫无节cao,略作挣扎,示意孔彰放开她后,舔了舔嘴唇,悠然道:“孔将军,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孔彰轻笑:“随将军处置。”

管平波又道:“一身泥土,弄脏我的床铺,该当何罪?”

孔彰顿时后背一凉,僵硬的偏了偏头,果见雪白的床铺上叫他压上了道灰色痕迹,解释卡在喉咙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管平波的洁癖人尽皆知,他后知后觉的想到,刚打了仗还没洗澡就冲过来,这是要死的节奏啊!

管平波没好气的道:“滚去洗干净再来见我!”

孔彰浑身是胆也不敢在此点上挑衅管平波,不讲卫生的下场绝对比强上了她还严重!火速滚出主帐,冲回自己帐篷收拾。

管平波瞪着床铺上的一团污渍,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熊孩子偷情都不利索,好端端的床铺上染了颜色,尼玛要她怎么跟亲兵解释?就算孔彰重伤摔倒,那也是在外头,怎样的伤才能摔到她床铺上?下属都是债!

整了整衣襟,管平波决定装傻,亲兵若要问,她就说野猫进来滚的。至于亲兵信不信,反正她是信了。踏出主帐,就见一个太监带着两个小太监飞奔而来,满脸堆笑的噗通跪下道:“娘娘,殿下有请。”

管平波道:“何事?”

那太监回道:“殿下亲为娘娘cao持了庆功宴,还请娘娘去喝杯酒,一家子热闹热闹。”

管平波脑子转了转,就问:“大臣们去么?”

太监眉飞色舞的道:“那是自然,人人都想见见英雄娘娘哩!还有小殿下们,对娘娘亦是想念的紧。”

管平波抽抽嘴角,小殿下指的是怀望他们吧?没被他们那倒霉催的甘临meimei吓出个好歹来么?居然还想念她,不是小太监瞎说,那就是窦家下一代有胆色啊!比他们的老子强。存在感是必须要刷的,管平波从善如流的道:“我夜里还要回营中陪众将士喝酒,你请殿下早些在宫中开宴。”

太监爽脆的应了,又命身后的小太监奉上皇妃礼服,方才告退。管平波接了衣裳回账内,抖开一看,居然是诰命服色,浑身的鸡零狗碎,她十分嫌弃的丢开,唤亲兵道:“我那箱子死贵死贵的衣裳呢?给我寻出来,我要进宫赴宴。”

不要紧的东西都压在后勤辎重里,亲兵忙跑去后勤翻找,管平波忽又想起自己不大会化妆,立刻就觉出没有丫头这种生物的不便。只得派人去后勤抓苏小小,叫她暂时顶上,顺便吩咐道:“写信回飞水,让观颐给我择几个得力的丫头来。”

苏小小没来,来的是白莲。她身后跟着几个人抬着箱子,笑道:“小小叫我使去布置戏台子了,我来给你上妆。”

管平波怀疑的看着白莲:“你会不会啊?”

白莲抛了个媚眼道:“我们搞邪教的,比楼子里的姐儿可能耐多了。苏小小不过一介凡人,我还装过神仙呢。好达达,你可不能信了那小妖精的挑唆,就把我扔过了墙。”

管平波:“你大爷!舌头撸直了再说话!”

白莲哈哈大笑,拿过梳子,把管平波摁到座位上:“我的太子妃娘娘,你马上就要去宫中争宠了,我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管平波挑眉:“争宠?本将军从来只引人争宠,自己不会争宠。”

好有道理,白莲竟无言以对。默默拿起梳子梳头。管平波开春留的头发,长到如今,才将将到肩。白莲嘴上不停,手更麻利。将她的短发先拢在脑后,用头油梳光溜了,才绕到前面化妆。囿于时代,虎贲军中女官极少。物以稀为贵,白莲自然比男人更易出头。她加入虎贲军不算早,然则已然混成了心腹。既是心腹,便深知管平波之喜好、目的。就如管平波所说,她是引人争宠的,而非与人争宠的,妆容便不可从娇媚上走。眉笔滑过眉梢,轻轻用力,笔尖上扬,剑眉星目便呈现在白莲的眼前…

再转回身后,用黑色的丝帛缠在管平波的短发上,做成个假发髻,却并不繁复。简单的团髻上用大红销金缎子打了个蝴蝶结,尾部一长一短坠在身后,透出了份爽利的精致。将将收拾好几缕落下的发丝,就听外头来报:“回禀将军,宁昭王求见。”

管平波问:“宁昭王是哪个?”

账外响起个清秀的男声:“回母亲的话,是儿子怀望。”

管平波心念微动,顺口道:“你都有封号了,可见是长大了。”

窦怀望忙道:“兄弟们都有的。”

“哦?”管平波笑问,“那你弟弟meimei们的封号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窦怀望道:“二妹为永平,六弟为长宁。只他们还未进京,不曾颁旨。”

白莲捧着衣裳的手一顿,就见镜中反射出管平波嘲讽的笑。正值战乱,皇孙们的封号带上平安宁静等字眼不稀奇。但甘临与咸临的封号与窦怀望的“宁昭”二字比起来,有些微妙呐。管平波轻笑,昭,日明也!日为天,帝为天子,窦宏朗这是活腻歪了么?

穿好衣裳,管平波掀帘而出。跪在地上的窦怀望微微抬头,便是一怔。管平波并没穿皇子妃的礼服,而是锦衣卫时常穿着的大红织金的曳撒。与常见的男人款式不同,大约是女装的缘故,腰部收的更紧,显得尤其的英气。她头上装饰的缎子落在肩上,腰间束着把漆黑的苗刀,浑身上下干净利落的好似立刻能御马杀敌。布料上金色的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越发衬托的她身姿挺拔。只消站在那处,便气势逼人。

透过管平波的脸,窦怀望没来由的忆起甘临于老宅内的手起刀落,竟在六月的酷暑中生生打了个寒颤。

深吸一口气,窦怀望定了定神,躬身道:“父王盼母亲久矣,儿子带了母亲的车驾来,还请母亲登舆。”

管平波抬手道:“不必了,我不耐烦坐轿。

旁边的随从早牵了几匹高头大马,等在边上。管平波飞身上马。紧接着扮作仆从的白莲与亲卫随从亦利落的骑上了马背,跟随管平波往城内出发。

才经历战火,皇家的范儿无力摆足。临街并没设步幛,只有稀稀拉拉的金吾卫侍立在街道两旁。两侧高楼皆是雕梁画栋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