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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恋爱

    关系确定/契约

    预警:koujiao 无套中出 按摩棒插入 轻微的dirtytalk/控射/精神崩溃/放置

    1.

    解雨臣找上门时黑瞎子正在给自己的盆栽浇水,院子里栽了好些罕见植物。

    “你的意思是你想合作?”黑瞎子没让人进门,隔着铁门和他交流,“你应该知道,我不好请。”

    解雨臣抿着唇,耳根红了:“不是那个。”

    黑瞎子看他似乎是有些难为情,解雨臣快把脸贴上铁门,一双漂亮的眼睛带着恳求。或许解雨臣的眼睛真的会蛊惑人,黑瞎子之前没直接和解雨臣有交集,也是听过传闻的,那双漂亮的眼睛会蛊惑人——但越漂亮的东西毒性越强。

    黑瞎子实在是不知道自己dom的身份是什么时候泄漏的,并且能让解雨臣为此登门拜访。

    坐在沙发上的解雨臣体态的确不错,但很少会有人把圈子里叱咤风云的解家当家人和sub扯上关系。黑瞎子自认作为dom,对sub的嗅觉不会差,但解雨臣的的确确不是——或者说至少不像sub。

    “你需要什么?”黑瞎子在谈正事时习惯盯着对方的眼睛,而作弊的是没有人能透过墨镜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情绪,“北京城解家的当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做我的sub,你能从我身上获得什么?”

    解雨臣似乎是想到什么,周身的气场一下软了下来,这倒是让黑瞎子在解雨臣身上捕捉到一丝属于sub的特征。

    扭捏作态不是解雨臣的风格,雷厉风行才是。他说想要放松,扯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做当家管事压力很大的,再加了些类似“你懂的”的模糊语句。很聪明的说辞,毕竟他没讲具体,旁听人却能靠脑补补全具体。

    黑瞎子好就好在,在没感知到对方有恶意时,他无所谓来人的真正心思。BDSM在他眼里更像是互相获利取得双赢的契约,解雨臣一大堆话在他耳朵里捡不出一句重点,简而言之就是三个大字:不想说。黑瞎子也不戳穿,任解雨臣唱完这出独角戏。

    最后事情以黑瞎子掏出的契约结束,说是不平等条约,但解雨臣似乎如获珍宝,黑瞎子无奈笑笑,他打包票,这小孩儿肯定不明白这契约的用处。

    但黑瞎子无所谓,小孩儿玩一天是玩,玩一年是玩,他玩得起。作为dom黑瞎子缺失了对于sub最基本的占有欲,大部分关系里他都在做无所谓的让步与妥协,他回顾来时路惊觉自己似乎身处迷雾之中。他想,自己或许真的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好dom,那遇到解雨臣这个不怎么靠谱的sub也不是稀奇事。

    黑瞎子很快释怀,或许是因为解雨臣实在是好看,好看到黑瞎子愿意为此多付出些纵容,看着解雨臣开心的模样他竟久违生出些积极的情绪。

    2.

    屁股里夹着按摩棒不好受,何况解雨臣刚丢了第一次。他的确没想到奴役关系是从他签下契约的那刻起生效。

    当时黑瞎子问了关于条例的问题,如果是平时,按照他的记忆力只需要看过一次就可以一字不差的背出来,但签字时他没看,只光顾着乐,翻到最后一页大手一挥就签了名。

    解雨臣估算自己被放置了半小时有余,他费力地夹着屁股里的东西,屁股里还有黑瞎子的jingye,那玩意老往下滑。

    这期间光是靠回想黑瞎子拿走他第一次的模样就射了好几次。回想起面对面坐在黑瞎子腿上的感觉,黑瞎子挤了很多润滑,等xue口周围的rou足够放松柔软才试探着放进食指,但即使是这样解雨臣还是有很明显的异物感,他装着难受的样子捏紧黑瞎子胸口的衣襟娇哼。黑瞎子不喜欢娇气的sub,但解雨臣做出来却让他意外有一种被依赖的满足感。

    这很奇怪,黑瞎子想。但他不是过多在意的性格,只是将其归于上位者的反差,黑瞎子看解雨臣适应的不错,又加入中指,理论上说中指比食指长,能戳到更深的地方,其实实际cao作起来区别不大,但解雨臣竟抖着腿喘息起来。

    黑瞎子反复戳弄了几次,解雨臣的喘息越来越明显,甚至小声求饶起来。黑瞎子意识到这大概是解雨臣的前列腺,他笑着问:“你敏感点怎么这么浅?”

    “不知道……”解雨臣把脑袋埋进黑瞎子胸膛,像只小鸵鸟,“别问我,我不知道……”

    先前黑瞎子扒解雨臣裤子时看他反应就知道他没什么性经验,但居然是个处?黑瞎子觉得赚大发的同时又有种进圈套的感觉。

    “没性生活的小鸡仔。”

    黑瞎子一边调笑一边拨弄解雨臣微微抬头的性器,解雨臣被人玩弄命根子不敢动不敢反驳,手指颤抖着紧攥黑瞎子的黑背心。

    后xue里能顺利抽插三根手指时黑瞎子打算换上按摩棒,解雨臣没见过对照组,唯一见过的性器就是他自己的,他觉得即将插进自己后xue这根还没有自己性器勃起后粗大。

    被这个玩意拿走第一次未免也太丢人。他凑到黑瞎子耳边软糯抽泣,用手去蹭人的手臂:“先生,不想要这个,你进来好不好?”

    “直接吃我的?屁股会撕裂。”黑瞎子还是坚持先用按摩棒。仿制guitou顶上入口时解雨臣闷声哭起来,对着黑瞎子的嘴角又亲又舔,手还是蹭着黑瞎子的手臂,不想让黑瞎子用按摩棒。

    “怎么会有你这么任性的sub?”黑瞎子无奈,被他的行为搞的有点摸不着头脑。dom对sub在契约上有绝对的支配,他完全可以无视解雨臣的诉求。

    “就是很任性。”解雨臣明白自己的优势,没有人可以拒绝他挂着眼泪的示弱,解雨臣遇见的任何人对此都我见犹怜。他偷瞄黑瞎子,“但你不能对刚契约的sub始乱终弃。”

    “我有这个权利。”黑瞎子强调。

    “那先生亲自给我做标记,不要其他的,就要先生……”

    黑瞎子妥协,他还是没有把解雨臣当作sub,解雨臣是他的sub这个认知需要一定的时间消化。换句话来说,他大概并不相信解雨臣是真心来做他的sub的。

    就当作是一次单纯的性行为好了。

    黑瞎子继续给解雨臣做起扩张,要吃他下面那根东西现在的程度还远远不够,解雨臣明白他这是同意了,努力喘息着讨好,甚至主动撅起屁股吞起手指来。

    “你乖点,”黑瞎子又揉他入口旁的rou,“乱动容易刮伤内壁。”

    “噢。”解雨臣应了一声,悄悄把手臂从黑瞎子腋下穿过拥住他,“你对谁都这么温柔吗?”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黑瞎子动作没停,事实上他不给人做扩张,以往都是让sub自己做,做完他再把各种玩具塞进去完事,但这种事情没必要和解雨臣说,他们还没到能说这些话的程度。

    “那就是你也这样对待过别人咯?”解雨臣嘟囔,“干嘛不回答,逃避问题,心里有鬼。”

    眼看着解雨臣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黑瞎子招了:“没有,我不卖身。”

    解雨臣像川剧变脸一样立刻放了晴,收紧手臂用脑袋疯狂蹭黑瞎子的胸,黑瞎子受不了解雨臣这样故意卖萌,拍拍人屁股,说:“别蹭了,没一点规矩。”

    “那你教教我,”解雨臣亮了下眼睛,“你答应过我的。”

    契约里的确有一条dom有责任教导sub。

    黑瞎子有种被新手小白缠上的错觉,但他向来只考虑教,学的人是否能学会他从来不管,此刻看着解雨臣发亮的眼睛他没由来的生出些心慌。

    “学不学得会靠你自己,学不会就把你赶回去。”黑瞎子心虚地皱了下鼻头,把人叫起来,“会口吗?如果不能把我口硬,你的小屁股还是只能吃按摩棒。”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分开的腿,学着自己在片里看到的姿势蹲了下去,用牙齿咬拽黑瞎子的裤带,露出里面纯黑的棉内裤。他眨了眨眼,视觉被冲击,蛰伏在内裤的巨物还没有勃起已经很可观。

    黑瞎子看解雨臣没动静,以为他不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没关系,先试着舔舔。”

    舌头舔上内裤时解雨臣似乎还能感觉到黑瞎子的性器在跳动,唾液把那块布料打湿,解雨臣又去咬内裤边缘。

    先露出的是黑瞎子浓密的耻毛,性器完全露出的那刻解雨臣感觉空气里都是黑瞎子的味道,他痴迷着把脸贴上性器,张嘴去舔黑瞎子圆润的睾丸。

    “含进去,”解雨臣嘴上功夫一般,那张脸给人心理上的冲击力更大,“收起牙齿再吸。”

    解雨臣听话的把右边的睾丸吃进去,收缩着口腔用rou壁去挤压睾丸,黑瞎子被他吸得舒服,性器从耻毛里缓缓站起来。

    距离黑瞎子上次手yin也过去挺久,他揪着解雨臣的头发让他停下,解雨臣吐出右边的睾丸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吸左边的。

    直到黑瞎子性器完全站立,解雨臣被黑瞎子性器的尺寸吓到了,那东西感觉能把他的喉咙顶穿,自己的性器在这根面前完全不能看。他颤抖着吐出舌头去舔柱身,舔到根部时被耻毛扎得脸疼,他忍着眼泪继续舔,舔完时已泪流满面。

    解雨臣感觉自己的性器也硬了,双腿麻痹蹲不住,软着膝盖跪坐下来,下巴像是被卸掉般收不回,张着嘴掉眼泪。解当家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跪坐在地上还要给人koujiao,可此情此景,他竟然觉得酣畅淋漓。

    好一会,解雨臣才抬起手臂撑在黑瞎子腿上支起身体,解雨臣伸脖子去够guitou,含进guitou时黑瞎子的气味似乎更重了,解雨臣像吃最爱的食物一样迫不及待往口里塞,舌头环着马眼舔,卷走分泌的前列腺液。

    黑瞎子被口得舒服,解雨臣天赋极强,无师自通的懂得如何取悦人,他扯着解雨臣的头发调整角度,避免解雨臣第一次koujiao用牙齿伤到性器,调整好角度后,他轻轻捏了捏解雨臣的后颈:“就这个角度,往里吞。”

    被捏后颈时解雨臣有点应激,上次被捏了脖子后黑瞎子就不见了。他喜欢黑瞎子摸他的头发,蹭他的脸,为此他总是努力的去做黑瞎子说的话,这次也不例外。

    长久的张嘴让他的脸部有点麻痹,guitou顶上喉头时他咽了下口水,算是给自己的心理准备,喉管里让黑瞎子爽得起飞,他粗暴地抽出又撞进,把口腔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解雨臣被撞得呜咽,除了哭泣连话都说不出,泪痕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黑瞎子射进他嘴里,麝香味占据解雨臣的脑袋。

    黑瞎子眼疾手快抬起解雨臣的下巴,把jingye全部留在他嘴里,jingye流入喉管让他不停咳嗽,喉咙滚动一个来回把jingye全部咽下去了。

    见此黑瞎子松开手,解雨臣眼神还迷离着,又学着片里张开嘴让黑瞎子检查。黑瞎子刚射的性器又硬了,他兴奋地掐着解雨臣下巴检查口腔,确认后把人往后一推,解雨臣如同软泥一般摊在地上。

    架起解雨臣双腿时黑瞎子注意到解雨臣偷偷射了一回的性器,他掐着解雨臣的腿根,刮了解雨臣自己的jingye去摸后xue,后xue也如他的主人一般软烂。

    guntang的guitou顶上入口时解雨臣正拽回离家出走的意识,插入guitou时他才意识到进入的是什么,兴奋又害怕的心情让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

    地面把背硌得痛,可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却更加清晰,自己正在被黑瞎子进入的事实让解雨臣颅内高潮,他想要尖叫,想要疼痛,想要犯错让黑瞎子狠狠惩罚。

    把性器吃进三分之一时,敏感点被磨让他崩溃,性器吃进三分之二时,他哑着声音哭喊求饶:“已经到头了,进不去了………”

    黑瞎子没管,解雨臣翻着白眼抽搐身体的模样完全没有说服力,反而更像在邀请黑瞎子更用力蹂躏他。解雨臣的身体软的可怕,腿根被压上胸膛也轻而易举,黑瞎子借着角度又把性器推进去几分。

    这大概是极限了,解雨臣被插到失去反应能力,黑瞎子把人抱起来吻,又拍拍他的脸:“是不是太痛了,早说了你只能吃按摩棒。”

    按摩棒似乎是解雨臣的关键词,他迷糊着含不住口水,大着舌头说:“不…不要按摩棒…我、我还可以吃………”

    黑瞎子瞧他馋男人jiba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又不免生出些“难道不论是谁他都会露出如此媚态吗?”的想法,这非常不符合黑瞎子的思维。

    他不爽地一寸一寸在解雨臣的肚子上摸,好一阵摸索后,黑瞎子找准位置摁了两下,咬着解雨臣的耳朵说:“摸一下这里,等下我的jiba会在这里显形。”

    “啊…呀!”解雨臣被摁得快感乱窜,好一会才接收到黑瞎子的话,抖着手附在黑瞎子手上,垂着眼哭,“呜、呜呃……要被先生cao破肚皮了…………”

    接着黑瞎子把人翻转,摆好姿势让人趴在地上,性器在解雨臣的后xue里转了一整圈,手脚酥麻着往下摊,黑瞎子拍了拍解雨臣的屁股,笑道:“解当家最好看看,我的jiba能不能从那个位置显出来。”

    解雨臣条件反射去摸刚刚黑瞎子摁压的位置,呜咽着说自己信,黑瞎子看他似乎被cao傻的模样摇了摇头,掐住解雨臣的腰就冲撞起来。

    后入的姿势能进得更深,有一两次解雨臣完全吃进黑瞎子的性器,他叫得格外崩溃,夹着腿想要往前逃。黑瞎子等他逃出几步后又拽着人把性器完全撞进去,反复几次后解雨臣失去了逃跑的能力,手臂无力动弹,抬起下半身的动作也全依靠黑瞎子掐腰。

    被迫承受黑瞎子的性器对解雨臣来说是又想又怕,那东西似乎要搅乱他的五脏六腑,屁股火辣辣的疼,黑瞎子插了足足有上百下,性器埋在里面又涨大几分。解雨臣承受不住,这比小时候被打板尺还痛,他哭得喘不上气:“不要了,先生…求求你,快射吧……好痛,好痛……”

    黑瞎子拔出一段性器让解雨臣适应,把他整个人扶起来,再狠狠往前冲撞,完全没入的性器在解雨臣小腹上凸出。看见腹部凸起时他抖着腿不敢用手去触碰,只顾着尖叫:“坏掉了……”

    “没坏呢,”黑瞎子带着解雨臣的手摸了摸他的腹部,又去摸他的性器,“你看,精神着呢,解当家被强暴也会勃起吗?想不想射?”

    “不…不……”解雨臣的思维在刚刚已经完全崩塌,他只是一个被支配的人偶,无法抗拒黑瞎子给予的一切。

    “好,”黑瞎子利落地掐痿解雨臣硬挺的性器,仔细看周围甩了不少前列腺液,他亲了亲解雨臣的侧脸,“那就是不想射。”

    黑瞎子在解雨臣屁股里射了两次后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性爱,xue口rou肿了一圈还外翻,解雨臣性器一硬就被黑瞎子物理掐软,可怜的性器到最后只流了一地的前列腺液。

    无论解雨臣怎么求饶,黑瞎子都坚决不让他射。

    冰凉硬物的进入让解雨臣有点萎靡,黑瞎子借着自己的jingye还是把按摩棒塞了进去。他难过地抽抽鼻子,自我报复般任黑瞎子把按摩棒一寸寸埋入自己身体。

    仿制guitou碾过前列腺时解雨臣没防备的尖叫,那种快感对现在的他来说算是毁灭级别,腺体在碾过后整个rou壁都像是在燃烧,按摩棒却冷酷冰凉,解雨臣只觉得肚子抽搐好痛,颤抖着腿要黑瞎子把东西拔出来。

    黑瞎子只是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臀rou,打开了最低的震动档位,把他抱进走廊尽头的房间。

    在黑暗中他很快适应了按摩棒的尺寸与频率,视线恍惚间他看见不远处木桌上的契约书,他没记住的答案和他一起被放置在这间屋子里。

    屋子没开灯,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按摩棒还在尽职尽责震动,如愿射过好几次的解雨臣已经脱力。身体上过度使用,心理上极度空虚,这种身心极端相反的情况让他渴望回到黑瞎子身边。

    在解雨臣以为他又要再等上半小时时门开了,他看不清黑瞎子的脸,手上拿着他没见过的东西。

    “给你准备了个好家伙。”黑瞎子甩了甩手上的粉色贞cao带,“是你作为sub的入门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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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bug 就当道上人只知解雨臣不知解语花 之前我写爽了给忘了……

    3.

    解雨臣对感情的认知都源于二月红,但二月红在晚年已经相当慈祥,总是讲理为主,对于解雨臣更多的是给予溺爱,他心里清楚解雨臣以后多的是不容易的地方,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解雨臣能有一个普通的童年。

    直到黑瞎子的拜访,长辈在里面谈话,解雨臣穿着心爱的裙子在门口踢毽子,没控制好力气毽子飞上了桌,解雨臣偷偷进来捡起毽子就想走。二月红让他道歉,他干巴巴说对不起,一点不敢看带着墨镜的男人。

    “哪家的学徒?”黑瞎子撑着下巴问二月红,倒是一眼没看解雨臣,“如此没规矩。”

    相比同龄人解雨臣还是更沉稳,二月红看着被点了名后露出一脸惊恐的解雨臣也觉得有趣,笑着把人揽过来介绍:“解家的,艺名叫解语花,人还小,黑爷勿怪。”

    解雨臣没见过二月红这样的态度,谁来了不都得恭恭敬敬喊二月红一句二爷,怎么这人没个正形,小孩子还不会隐藏脸色,撅着嘴不开心。

    “哟。这表情是不服气呢?”黑瞎子觉得好笑,自己这还什么都没做,小孩还先记恨上自己了,“我看着这也不小了,二爷怕是疏于管教,今个我来替着管管。”

    解雨臣还不懂什么是管教,那时比起老师二月红更像他的亲人,也很少把管教这类的词挂在嘴边,解雨臣问:“你以后会管我吗?”

    “可不是么。”黑瞎子吩咐下人把板尺拿出来,解雨臣见过二月红把这东西用在戏班里其他人身上,可他向来只坐在门槛上看,听它破风的声音,不明白它的滋味。

    黑瞎子拿起掂量甩了两下,解雨臣听见声音缩了缩脖子,然后听见黑瞎子说:“双手伸出来,放平,手心向上。”

    二月红想护着,最后只说:“黑爷留情。”

    板尺打在身上原来是这种滋味,解雨臣看着红透的手心,疼痛让他下意识收缩手指,于是手指也被打了,短时间内他再无法捡毽子了。

    解雨臣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解家人哄着他希望他成为傀儡,他变着心思装傻,二月红心疼他觉得他还不到背负重担的年龄,他不想让二爷爷担心也装傻,黑瞎子没想那么多,与他相处没有负担,反而让解雨臣觉得轻松。

    黑瞎子像是掐着日子来的,解雨臣手刚恢复他就又来了。这次二月红不在,解雨臣怵他,老老实实躲在自己房间看花鼓戏,声音都不敢开太大。

    刚看完花鼓戏的解雨臣一回头就看见黑瞎子依在门口,吓得他不敢动,只觉得手又开始疼了。没想到黑瞎子却掏出一串糖葫芦给他:“你二爷爷让我来监督你学戏,完成的不错,允许你吃这个。”

    “二爷爷平时不给我这个。”解雨臣不敢接,虽然他很想吃,但他更怕黑瞎子。

    “我给的,”黑瞎子把糖葫芦塞进解雨臣手里,“万事讲究有奖有罚,我这个人很讲公平。”

    解雨臣看着曾经被黑瞎子打肿的手心现在却拿着黑瞎子送的糖葫芦,解雨臣还是问:“你以后会管我吗?”

    “今儿开始,到你二爷爷回来为止。”

    解雨臣心里升起一种无法言语的快乐,那串糖葫芦是他吃过最甜的一串。

    4.

    黑瞎子思考再三没用那根普通的粉色贞cao带,对此他的解释是解当家值得最先进的贞cao锁。

    解雨臣陷在床里,四肢酸软动弹不得,他就看着黑瞎子在箱子里为他挑一个又一个道具,最后留下个纯黑鸟笼模样的贞cao锁。

    “其实我想过这个对于你这种sub会不会太过了,但想了想,对解雨臣来说问题应该不大。”黑瞎子捞起解雨臣,帮他把按摩棒拔出来,拔出来时带出些肠液,又挤了些解雨臣没见过的药膏。

    “什么叫我这种sub?”

    “娇气的、无理取闹的。”

    药膏冰凉,黑瞎子仔细抹过解雨臣红肿的xue口,尝试着探入手指给内壁也抹上,但解雨臣过度使用的红肿xue口连一根指节都塞不进,黑瞎子又只好摸来棉签给人一寸一寸上药。

    解雨臣被戳到痛处就呜咽几声,听得黑瞎子好笑,上完药拍了拍他的腰:“都说了你屁股要开花,现在知道疼了,恢复要好几天咯。”

    后xue抹完药黑瞎子又帮他查看性器,马眼有些红肿,倒是没太大问题。解雨臣侧过身体黏到黑瞎子身边,把脑袋搁到他腿上:“不疼,我觉得好开心。”

    “别高兴得太早。”黑瞎子心想等下该有你受的,好好的正常人,装什么sub呢?

    不同于平常的贞cao锁,黑瞎子从俱乐部带来的贞cao锁算新品,他见过解雨臣性器勃起的样子,特地拿的偏大尺寸(解雨臣的尺寸在黑瞎子见过的sub里算大的),这个尺寸可以容纳解雨臣微勃的性器,这类贞cao锁不是依靠禁止勃起来抑制性行为,而是等其勃起后,底部银环感应收缩,以此达到强行阻止射精的行为。①

    刚戴上时性器没什么感觉,解雨臣愣愣问:“这样子是不是没法穿裤子?”

    “不算是。”黑瞎子给解雨臣上好锁,钥匙被他揣进兜里,他欣赏了好一会,解雨臣实在是漂亮,嘴上接道:“你也可以里面挂空挡。”

    两种方式解雨臣都不想选,起身时他才发现这贞cao锁不轻,平常的贞cao锁穿着出门不会被看出端倪,黑瞎子给他戴的这个太大太沉,且不说没有合适的可以完整包住的内裤,解雨臣出门西装居多,强行穿上出门只怕会永久性社会死亡。

    他光是想着自己下面顶着一个大包出门就红了脸。

    “其实…”黑瞎子看他的模样,脑子里冒出了坏心思,“你也可以穿裙子出门。当然,没事最好乖乖呆在家里,万一你在外面勃起,那玩意真掐起来可不是说着玩的。”

    被黑瞎子这么一说,解雨臣有种被扒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的感觉,禁不住想象燥得慌。解雨臣忍不住小声反驳:“还不是你,说得好像是我……非要戴这…这玩意似的。”

    黑瞎子走去木桌把契约书拿来递给解雨臣,见人接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难得为难,摸了根烟叼起点上火:“解雨臣,如果你是真心想进bdsm的圈子,哪怕只是从初学者开始,我建议你认真看看契约书上的内容,如果你只是想尝个鲜,那现在就把它撕了,我当作你没来过。”

    吸了几口吐出一个烟圈,黑瞎子感觉心情更糟了:“bdsm这玩意呢,你如果真的没有那种心理需求的话,最好不要沾。”

    解雨臣知道黑瞎子是在说正经事,他没接话。扯了扯黑瞎子的胳膊让他靠在床头,自己挽起黑瞎子的手臂,借着黑瞎子的肩靠住头开始一页一页看契约书的内容。

    这幅模样的两人宛如一对热恋情侣。

    道上人都说解雨臣是极其“规矩”的一个人,黑瞎子却觉得完全相反,比如现在,解雨臣总在做一些无法用逻辑来判断的行为。

    “其实我以前一直觉得我是女孩,”解雨臣抱紧黑瞎子的胳膊,半边身体都软靠在黑瞎子身上,一只手难为情地捧住半边脸,神态动作宛如真正的女子,他苦恼地说,“但是所有人都在和我说,你是一个男孩,我知道其实是解家需要一个男孩。青春期真的好痛苦,我想撒娇,想依靠,想要一个无论我惹出什么麻烦都不会离开我的人。”

    黑瞎子知道解雨臣的意思,他想证明自己是有需求的。但从解雨臣的脸上黑瞎子却看到了记忆深处的某个影子,小女孩也总是苦着脸问自己会不会离开她,他知道小女孩为何不依不饶,但还是骗她说不会,她竟也傻乎乎信了。

    那是他接的二月红的第一个单子。

    解雨臣又缠上黑瞎子的脖子,温热气息弄得黑瞎子心乱。黑瞎子把吸完的烟头摁熄,准备扒开缠在身上的人时,解雨臣说:“以前没人管我,他们随我自生自灭,希望我死了的应该更多些……”

    “我那时就特别希望有人可以管我,哪怕是让我疼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偶尔能在别人的庇护下小憩一下,”解雨臣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其实…我还挺喜欢穿裙子的。如果你想,我不会拒绝……”

    “嗯?”黑瞎子揽过他的腰,让人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听起来是小可怜,那需要我把你打扮成公主吗?”

    “我不一直都是吗?”解雨臣吃吃地笑,凑近去亲黑瞎子的脸。

    黑瞎子捏着他的下巴,心想真是个问题儿童。但漂亮的人主动总是让人难忍的,他眼色一暗迎着吻了上去。解雨臣看不清黑瞎子的眼睛,只看着人脸和墨镜在面前放大,直到两人唇瓣契合。

    穿上裙子时解雨臣久违的有点害羞,他太久没穿了。黑瞎子选了条非常繁杂的粉色公主裙,需要裙撑的那种,但黑瞎子完全不懂这些根本没买裙撑,穿在身上总显得奇怪。

    解雨臣将黑瞎子一句“有奖有罚”记了很久很久,他渴望黑瞎子给予的,板尺也好,糖葫芦也好。幼时还不明白分离,后来懂得什么叫痛彻心扉,失去的东西总是会让解雨臣记很久很久。他无法与自己和解,他内心深处仍旧害怕孤身一人,一个人走久了会麻木,为了保护自我,很容易将真正的自己丢弃。

    黑瞎子去摸他的屁股,果然挂着空档。他还以为解雨臣也会有类似刻在上位人骨子里的的傲气,而且在自己面前解雨臣似乎有一种恰到好处尺度的坦荡。

    xue口还肿着,黑瞎子没打算去弄,单纯觉得解雨臣屁股很翘,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屁股,裙摆很大,挡住了两人之间的全部动作,外人看来就像亲昵的情侣。

    解雨臣刚开始还紧绷着,后来被摸得舒服,他轻喘着让黑瞎子重一点。黑瞎子笑着问:“怎么重一点?你屁股都用不了了。”

    “唔、那是都被你插坏了…”解雨臣脸上浮起粉色,随着黑瞎子的动作频率摆动身体,“你太大了……”

    “嘴倒是能说,”黑瞎子被他的夸赞取悦,手上动作没停,揉捏之中夹杂着几下拍打,“省点力气,等下就该说不出来了。”

    臀rou经不住这么打,黑瞎子打顺手后就不怎么控制力度,巴掌印一叠又一叠,屁股被打得比粉裙子还鲜艳。解雨臣感觉性器有抬头的趋势,心里一边警告自己带了贞cao锁不能勃起,一边又想万一这东西不过如此,想要放任,渴望疏解快感,后xue的肠rou也收缩着吐出液体渴望被插入。

    黑瞎子拍着拍着就摸到一手水,疑惑间解雨臣惨叫一声,一脸痛苦。解雨臣像是受到重创,连声音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痛……好痛…………”

    黑瞎子就看见人脸唰一下白了,半只手侧搂住人扯开裙子,贞cao锁里的性器软趴趴的,银环在缓慢复原,前列腺液流满了腿根,这次的颤抖八成是因为疼痛,可解雨臣的性器竟然还有抬头的意思。

    这时黑瞎子才愿意承认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解雨臣对于疼痛的依恋似乎超出他的想象。

    贞cao锁可不会像他一样控制力度,银环收缩就像封闭空间的移动墙壁,给普通人带来的只有恐惧和窒息。他自己调教人时姑且会控制,用技巧诱导,让sub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尽情释放自己。作为初学者,解雨臣已经向黑瞎子完美展现了他作为sub的可塑性,以解雨臣的身份作为前提,如果能将其作为sub调教并据为己有,起码在心灵层面能最大程度满足dom的支配欲。

    黑瞎子只觉得肾上腺素飙升,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露出了个有些疯狂的表情,嘴角控制不住上扬,他终于觉得有点意思了。最开始他以为解雨臣只是玩玩,现在他已经做好决定,局面没有破裂到不可挽回之前,他不会放解雨臣轻松简单的抽离这场游戏。

    独自做好决定后黑瞎子如释重负,再看解雨臣发现先前因为疼痛惨白的脸现在又布满潮红,那一下疼痛之后,给解雨臣带来的竟然是连绵不断的快感。解雨臣手指紧拽着裙子,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勃起,可内心又渴望疼痛,反复挣扎之间黑瞎子又开始打他屁股。

    这次和先前随心所欲地打不太一样,解雨臣能感觉到黑瞎子在认真,力度、角度、臀rou的承受度,他忽然忍不住想去窥探藏在眼镜下的那双眼睛认真起来是怎么样的。

    巴掌突然拍上解雨臣的臀尖,那块地方先前被打了好些下,红里透紫,前几下黑瞎子明明还避开这地方,估计是知道他的心思故意警告他的。

    果然解雨臣听到了黑瞎子的声音:“喜欢被打屁股吗?”

    解雨臣不接话,黑瞎子继续说:“契约你看过了,第三条是什么?”

    “奴隶不能对主人不敬。”

    “第五条。”

    “奴隶不能对主人隐瞒内心想法。”

    “最后一条。”

    “奴隶无条件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

    黑瞎子认可地点点头:“不错。再问一次,喜欢被打屁股吗?”

    解雨臣知道这是贴心的保姆级教程,他舔了舔下唇,脸烫得绯红,说得很慢:“…喜欢。”

    “现在开始数,十下,”黑瞎子把人横放在腿上,像教训小孩子,他推了推裙摆,又提醒,“要报数。”

    羞耻的姿势让解雨臣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缩骨躲进裙子里,他顾不上可怜的性器,还记着契约的条例,发出一声轻轻的“嗯”作为回答。黑瞎子这次专往已经红肿的地方打,解雨臣用翻起裙摆埋住自己的头,报数时传出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可怜,从哽咽到哭腔,解雨臣越想越屈辱,小时候最严重也只是被打手板,怎么长大了却要被打屁股?

    黑瞎子看着多一声报数就多一个手掌印的屁股,最深的地方已经发紫,纵横交错的手指印,屁股高高肿起。比黑瞎子预想得要更好,下手的程度他心里清楚,也逐渐摸清解雨臣的承受极限。

    他不得不承认,解雨臣总是让他惊喜。把人再抱起来时解雨臣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裙摆上也都是,最开始只是呜呜地闷声哭,看到黑瞎子的脸后立刻缠上来,时不时漏出几声可怜的抽泣。

    黑瞎子真是服了这个小祖宗,真要计较够他吃好几百个巴掌了,但是人哭得这样可怜,虽然极大可能是装的,但他还是选择先安慰。

    “还喜欢被打屁股吗?”黑瞎子揉着解雨臣的屁股给他化淤,不然之后好得慢。

    “啊,啊…呃,呜呜……”解雨臣惊叫几声感觉性器又要硬,屁股火辣辣的,被揉过后又痛又麻,但还记得要回答这件事,“不喜欢…”

    绷直了背想逃又逃不掉,解雨臣被揉得来了快感,他呜咽里掺了些情欲,就在解雨臣觉得好舒服时,一股冲动在下体汇聚,几乎是同一秒,解雨臣清醒过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啊——!”

    剧烈的疼痛袭来,打屁股让他忘记了贞cao锁,银环收缩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性器从此要报废,接着他潮吹了,软趴的性器,液体从马眼淅淅沥沥往下流。他颤抖着手想要去触碰那个科技新产品,手指扣住鸟笼的间隔,无论怎么扒都弄不下来,没有钥匙鸟笼只会死死咬住他的性器,最后只有眼泪一滴一滴穿过间隔坠入鸟笼内。

    那一下疼痛让他失声,僵硬着身体不知所措。疼痛过后也没能让他缓过神,黑瞎子心想不至于啊这种痛感是在解雨臣承受范围内的,他抱着人哄,给他顺气恢复。

    好一会解雨臣才缓过神,没想到第一秒他眼泪就掉下来了,也不哭出声,就任眼泪在脸上流,泪水一多就眨眨眼。他就缩在黑瞎子怀里,也不管贞cao锁能不能脱,屁股上痛不痛。

    黑瞎子知道这是没安全感了,毕竟刚出了那么大一丑,他半扛着人去找药,解雨臣就紧紧抱着黑瞎子脖子随他走来走去。

    这次解雨臣再也不肯像小孩一样趴在黑瞎子腿上,还好黑瞎子有盲人按摩的手法,即使是别扭的姿势他也能顺利上药。过程中黑瞎子没说话,他给时间让解雨臣接受消化。

    屁股上完药,黑瞎子注意到解雨臣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他抬起手想给人擦擦,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给人摸了屁股,突然尴尬地收回抬到一半的手。

    解雨臣对收回手这个动作很敏感,他猛地转过头盯着黑瞎子,也不说话,就只是盯着。黑瞎子被他盯得好笑:“我刚给你屁股上完药就摸脸,你不觉得脏吗?”

    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解雨臣转回了头。

    又沉默了近五分钟,解雨臣内心有点急,黑瞎子怎么还不开口哄他?契约上不是写了dom对sub有事后安抚的流程吗?

    看着解雨臣表面波澜无惊的脸有点裂开的意思,黑瞎子开口了:“缓好了吗?我带你去洗洗。”

    解雨臣听见他话里的笑意,撇了下嘴,“下次要早点哄我…”

    ①我编的,不知道现实有没有这种功能的贞cao锁

    预警:项圈

    5.

    之后的几天黑瞎子果然来了,有时是监督解雨臣看戏,有时是监督解雨臣做些其他的,琴棋书画都有。若是他走神不专心,还是会被打手板,相反若他完成的好,黑瞎子总会变着花样给他奖励。

    这次是一个新的毽子,粉粉的毛解雨臣格外喜欢,他自己踢了好一会,鼓起勇气问:“黑爷,你可以和我踢双人的吗?”

    一声奶声奶气的“黑爷”给黑瞎子整不会了,怎么听怎么怪,他啧了一声:“可以是可以,但你别这么叫我。”

    “那要怎么叫?”解雨臣并不知道黑瞎子的名字,只是有样学样的跟着二月红叫。

    黑瞎子想了一会也想不到合适的称呼,皱着眉抓了下头发:“随便你。”

    “那我叫你先生好不好?”解雨臣捏着毽子有些犹豫,“我昨晚偷偷去了二爷爷的书房,书里说:授人知识,端人品行,称之老师,尊为先生①。你管我许多,又是二爷爷的客人,尊称一句先生…”

    “等一下。”黑瞎子打断解雨臣的滔滔不绝,“你偷跑去二爷的书房?”

    “…”解雨臣其实存了点心思,是想让黑瞎子夸他懂事,可黑瞎子的重点跑偏,他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伸出自己的手。

    黑瞎子蹲下身牵过人的手把解雨臣拉近自己,又用自己的手掌把他的包起来:“你想读书二爷不会不给你读,为什么偷偷去?”

    “二爷爷不想我过得那么苦。”解雨臣觉得黑瞎子的手心好暖和,和二月红布满皱纹的手掌不一样。

    “所以你就表面装得无忧无虑?”

    解雨臣点点头,还是惦记黑瞎子打他手板事,他挣开黑瞎子的手反捏住人的手指:“这次可不可以不打手?下次不会了。”

    “行,算你懂事。”黑瞎子知道二月红请他来是有帮助解雨臣速成的意思,很多事情只有他这种没有被牵连的人做才让人安心,但解雨臣正背着所有人飞速成长。这么看来,解雨臣真正需要或许是如何学会放松自己,“这次不打你,爱看书是不是,来我家看不用偷偷摸摸。”

    “真的吗?”解雨臣的喜悦掩不住从眼睛里迸出,他手舞足蹈捧着黑瞎子的脸颊亲了一口,开心居然能去黑瞎子家里,“不可以骗我,你能教我读我不认识的字吗?”

    “当然能,不过我更希望我能教会你查字典的方法,”黑瞎子被亲了一下大脑有点宕机,但很快恢复过来,“我不建议你读太深奥的东西,小朋友要有小朋友的样子,比如看点童话故事之类的。走吧,带你出去玩。”

    黑瞎子一下把人抱起来,解雨臣坐在黑瞎子弯曲的手臂里,头一次用这样的视角看事物,双脚的漂浮感让他不安,小手紧张地捏紧黑瞎子肩膀的衣服。

    “不会掉下来的,”黑瞎子笑笑,“但如果你真的有一点点害怕,可以抱我脖子。”

    解雨臣还在琢磨会不会不礼貌让人觉得他很麻烦,黑瞎子的话给了他底气,他立刻抱住黑瞎子脖子还用力蹭了蹭。

    “你真好。”解雨臣脑袋埋着,声音听着闷闷的,因为兴奋脸颊到耳后都绯红一片,“长大后我嫁给你好不好?我是我们这一圈最漂亮的小女孩。”

    6.

    解雨臣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昨晚洗澡时黑瞎子给他卸了锁,用手指弄了他一次,让本就没块好rou的屁股更是雪上加霜。

    他摸了摸旁边的床单,凉的,看来黑瞎子起得很早,而且没再回卧室。解雨臣想动,但是一动屁股就疼,连着腰也疼,他能感觉到锁住性器的东西变了,他扯了扯睡裤,果然挂着空档,他觉得这是黑瞎子的恶趣味。

    贞cao锁也换成市面上的普通款,性器被束缚成小小一团,解雨臣看着还觉得有些安心,这种贞cao锁带来的痛苦好忍多了。

    五分钟没过,门开了,借着亮光解雨臣才发现这是黑瞎子的卧室,床头上还插着黑瞎子的手机在充电。

    “醒了?”黑瞎子提着午餐,一边把东西摆出来一边问,“屁股感觉怎么样,等会儿还要上一次药。”

    “好多了。”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拿出来的饭菜,有几个是自己喜欢的,他昨天来时是下午,算起来被人摁着cao了有一整天,还滴水未沾,肚子适时地叫起来惹得黑瞎子笑。解雨臣红了脸,说我去洗漱,黑瞎子说不碍事,你先吃,世界上除我以外不会有人知道你今天先吃饭后洗漱的。

    最后还是先吃了饭,解雨臣光吃喜欢的菜,被黑瞎子命令吃点其他的,又像教育孩子一样说他真的太瘦了,如果不好好吃饭,搞不好下次会被他cao昏过去。解雨臣心想这个例子不好,只会让我更想尝试被你cao昏的感觉。

    吃完饭解雨臣去洗漱,黑瞎子去洗碗,洗漱台上摆着刚拆封的新牙刷,他刷完后放进和黑瞎子的漱口杯,新毛巾洗了好几次才上脸,整理好发型才出来。

    黑瞎子正坐在沙发上等他,拿着独属他们的那份契约书,解雨臣走过去,折叠大小腿让屁股悬空,看起来像跪坐在地上,见黑瞎子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他轻轻喊了句主人。

    男人翘了下嘴角,解雨臣能感觉到藏在墨镜下的眼睛在看自己,他也是第一次喊这样的称呼,着实羞耻。

    “倒是真有心学。”黑瞎子把契约书卷成筒弯腰敲了敲解雨臣的肩膀,“你喊主人不好听,怪滑稽的。”

    “那要怎么称呼?”

    “就喊先生。”黑瞎子沉默几秒,想起昨晚人求饶的模样,心情愉悦说,“你知道你喊先生的时候像什么吗?”

    没等解雨臣回答,他继续说:“过去的大户人家里有一些下人,你就像府里的可怜丫鬟,看上了别家的公子,因为身份差距,只能缠着人通过献出第一次来证明爱意。”

    解雨臣被他说的脸红,这个比喻不就是小时候遇到黑瞎子的场景,他是没人管教的小学徒,黑瞎子是府上的贵客,小学徒不希望贵客离开自己,缠着要嫁给他。

    “好了,别想了。”黑瞎子把他的思维拉回,把弯曲的纸张抚平,翻了几下,指了指安全词三个字,“恭喜解当家通过入门考试,选一个安全词吧,当你无法承受时说出来,我会停止一切调教。”

    解雨臣思考了好一会,说:“黑瞎子。”

    黑瞎子点点头,把契约书收起来,从身后掏出个礼盒,边打开边说:“OK,我思考了很久觉得狗项圈不适合你。”

    黑色皮质的猫项圈,两指宽,用粉线缝合。解雨臣不免失落,是非常非常普通的款。黑瞎子给他带上,冰凉的物体让解雨臣一抖,黑瞎子安抚地摸了摸他的侧颈,黑瞎子体温很高,像暖炉,解雨臣忍不住多蹭几下。

    黑瞎子摆正解雨臣的脑袋,看项圈的效果,黑项圈衬的皮肤更白,他满意地摁了摁解雨臣的下巴。

    “现在起你戴着项圈和贞cao锁,回到你的日常生活,三天。”黑瞎子用手比了个三,又指了指自己卧室对面的房间,“如果你能忍耐住,三天后你回到这里,那里是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如果三天后的下午五点你没回来,我会带着贞cao锁的钥匙和契约书去找你,这意味着我们之前的契约失效。”

    “我明白了…”比起其他的要求,解雨臣更担心带着项圈在外要怎么谈生意。没想多久他就听到黑瞎子一声叹息,他忽然反应过来,“我明白了,先生。”

    大概说一下之后的剧情。

    有一个黑瞎子跑到解雨臣办公室把人踩射的剧情,感情升温并且稳定契约。之后黑瞎子会带解雨臣去俱乐部围观公开调教,小醋一下在一起。

    关于儿时的剧情,我有个很喜欢的脑洞还没写到。大概是黑瞎子带解雨臣出门,因为解雨臣基本不会出二月红的四合院,生的漂亮。其他小孩总会恶意讽刺解雨臣是公主,例如你以为你是公主吗不合群不和大家玩这种心理,黑瞎子就用石子儿去弹他们的膝盖,笑得诡异:贱民见到公主怎么不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