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生命
第十四章—生命
已經有兩週不見主人了……應該說……主人已經兩週沒有喚我了 那天感冒發燒加暈倒之後的隔天我才醒來，再隔天還是不舒服又躺了一天……從暈倒到好已經過了三天，然而這三天主人都不曾過來看我…… 為什麼？ 聽說他那天很著急的將我抱去找醫生……應該會很想知道我好了沒……吧？連奴隸商都會來看我有沒有死了，主人……為什麼…… 康復之後我早上會去武場，晚上回來會和主人說一聲，然後自己房間睡，在拿衣服時發現主人在當天我回來前將所有他的東西拿走，去了白雪那邊…… 我本來覺得主人還在生氣我跑出去又著涼的事情……我也有意避開主人，可是……一週過去……兩週過去……除了晚上會在餐廳見到外……我一次也沒遇到……我該高興對嗎？這才是我期望的不是嗎？ 我聽白雪說他白天會出去辦事情，下午夕陽下山前會回來，我都還在武場所以才沒遇到…… 就像現在一樣……我站在主人身後，欠身說著每日都在說的話：「主人，我先回房沐浴了。」 「嗯。」只回應一聲的主人連頭也轉過來 一開始白雪和蘿拉還會投來擔心的眼神，一週、兩週後也似乎習慣了…… 這才是奴隸該有的樣子！我不斷不斷催眠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洗好澡就去屋頂吹風…… 已經是春天了，微涼的晚上我這次多穿了大衣…… 今天是圓月，另一個我沒出現……如果她出現會有不一樣嗎？ 圓月的第一天我一樣將自己鎖在床頭，可是一直沒有失去意識的我發現……她好像消失了！？就像主人一樣離開我身邊了…… 再過幾天就要在從這裡出發去領地了，這次是直接前往領地……聽說要走三週的時間…… 時間差不多回房……我一直幻想主人會在來這裡，會在來罵我，打我……可是空空的房間裡只有我…… 不過今天，我不是一個人…… 我化成狼叼起毛巾跳出窗外，來到武場的一處，這裡放著的是我偶然發現的一個窩，裡面有四隻剛出生的犬仔，雖然我一直沒看見她們的母親，不過我早午都會來餵犬奶，他們才不至於餓死……也許是被拋棄了，也許是我們都是被拋棄的……我一直無法放下他們…… 我叼起裝他們的紙箱……就算是春天，還是太冷了，第一天晚上我在原本發現的位子和他們窩了一夜，都沒遇到他們的母親，後來每天晚上我都會將他們叼進武場內，跟他們窩在一起取暖…… 主人……會不會……討厭這些小狗…… 雖然身為一隻狼的我放不下他們很奇怪，明明很討厭與狗為伍……明明沒有多餘的心力照顧他們……我竟然還是放不下他們…… 我本來有點在意主人還在生氣兩週沒理我，但發現他們後，我覺得就算主人不理我也沒關係…… 如果我和主人說，他會不會直接將他們送走？如果…… 就和他們一樣，我也是被丟棄的孩子…… 窩在一起，我舔著他們的毛，這樣有我的氣味其他生物也不會靠近他們……不過……在幾天就要出發了……我最擔心的事情……越來越近…… 達……達……達……腳步聲靠近…… 這時間會是誰？我起身叼起箱子，躲起來 這裡是士兵們的餐廳，這時間根本不可能有人來……嗅嗅……好熟悉的味道……是主人？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 他在做什麼？也沒開燈…… 嗷嗚……嗷嗚……似乎是剛剛叼起來的時候吵醒一隻，結果全都醒了，一起叫 “小狗？這裡怎麼會有？”主人說著精靈話 被發現了！燈被打開，我圍著他們…… 「喀嗚……」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著主人低吼！ 我將孩子護在身下，擔心主人處理掉他們的同時我竟然對的主人低吼…… 不行！停下來！別再吼了！ 「赤紅？是赤紅吧？」主人一愣，然後退後幾步說：「妳在這裡做什麼？那些小狗是怎麼回事？」 他將外衣脫下來放在桌上…… 是給我的吧？確定主人不在靠近，我舔舔幾個孩子，安撫好才化成人樣，穿上衣服 「主人……」也許是心虛，也許是太久見好好見到主人，我也不敢離主人太近，欠身在原地 「這幾天一直接到報告說武館進了……什麼？一直沒抓到，看來都是妳發現了什麼，將他們移走了？」 這幾天確實有人在遊蕩，但這麽晚遇到我是第一次……我點頭 「我在附近發現的，我和他們窩了一夜都沒看到他們的母親，就……就照顧了一下……」 「……妳打算什麼時候和我說？我們要準備走了，妳難道想要偷偷帶他們上路？」 我縮一下身子，我確實想過…… 「妳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了！還想做人家母親？妳不是一直擔心有孩子嗎？」 是這樣沒錯……可是他們也被母親拋棄了……還這麼小…… 「我會照顧他們的……拜託……求您讓我帶著他們好嗎？他們還太小了……會死的……」 還不會覓食的他們只能死路一條了…… 「先回去了。」他起身往外走 主人要丟下他們了！？可是他們……我化成狼，叼起他們，退後…… 「過來！這是命令！」 不行！會死的…… 「嗚……」嗯啊！我痛的差點將他們落地，我趴在地上…… 「這是要違抗命令？」主人走過來了……將地上的衣服撿起，然後朝孩子們走來…… 「喀嗚……」我爬起來，再次護著他們，好痛……我已經受到懲罰了……拜託…… 放過他們吧！他們明明什麼也沒做…… 「想痛死也要保護他們嗎？」主人收回收，說：「要是妳沒法照顧好他們，就將他們處理掉。」 他轉身走了，鬆一口氣的我趴在地上，真的好痛…… 已經多久沒有發動虜文了……真的好痛…… 主人意思是他們能留下了嗎？只要我能照顧好嗎？ 嗷嗚……嗷嗚…… 好不容易疼痛緩了一點，我起身，他們可能是感受到危險，一直叫……我舔著他們，等到他們安分後，我叼著他們來到別墅門口……主人站在門口，發現我之後走了進去…… 在……等我嗎？因為叼著他們，我也跳不上去，要是我變成人形被僕人們看到也很麻煩……我走到門口 一個人也沒有……平常晚上也會有女僕在走來走去的大廳竟格外安靜，卻開著燈…… 我走到要上二樓的樓梯邊，主人在上面看著我，然後走了，回白雪的房間關上門…… 我也馬上回我的房間，關上門…… 太好了！主人不反對我照顧你們了！在也不怕凍死了！ 我再次舔著他們，然後一隻隻叼上床，然後和他們窩在一起…… 你們在也不是孤兒了……別怕……我會保護你們的…… …… 我照顧小狗的事情馬上就讓白雪和蘿拉知道了，主人也不反對，所以白雪會顧著早上，我去訓練也沒關係，然後晚上我則會化成狼和他們窩在一起 白雪說有給他們起名了嗎？我搖頭 我給他們起名嗎？ 很快就來到出發的日子，主人和我一樣一句話也沒說，要出發的日子和時間都是白雪和我說的 兩輛馬車……白雪上了其中一輛……這是主人的馬車吧？在怎麼樣他應該不會和我坐一輛了，所以我走向另一輛馬車，將門關上 犬仔們的眼還沒開，所以我還放在箱子裡，每天都很有精神的一直叫…… 我幼兒的時候一直是在毆打的日子度過，每天看著生母的眼色活著……我也不知道在我斷奶前發生了什麼，不過應該也沒有很好，我身上的瘀血，不曾消失過…… 門被打開，是主人……他怎麼來了？ 他先是一愣，然後上車坐下關門，馬車動了 我走錯了？ 「不對我吼了？」他說起前天的事情 「對不起主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想起來我也覺得我瘋了……竟對主人起了防備 「起名了？」 名字嗎？我搖頭 他看著紙箱，並沒有上手，不過似乎很在意的一直盯著 我將紙箱第過去，他頓了一下，接過 「那天可不是這麼乾脆的……」他笑說 「我只是怕他們和我一樣……被丟棄……我只是想救他們……」 真的……只要他們長大了，我應該就不會這麼在意了…… 「……不幫他們起名嗎？」主人再次提起名字 「……橘子、檸檬、白糖、葡萄……」我一直覺得他們很像這些，對應的他們的眼色，橘色、金色、白色、黑色 「……都是可以吃的……白色的叫白梨吧？都是水果……就他一隻白糖……」 我點頭，白梨……橘子、檸檬、葡萄……你們要趕緊長大…… 主人將他們放到一旁，坐到我旁邊將我鎖在懷裡 「主、主人！？」怎麼突然就過來了 「有沒有反省？」說完，他含著我的耳朵 我反應的動一下，沒能掙開他的口 「嗯……」 他舔耳窩裡 「嗯……主人……」現在還在馬車裡…… 「妳坐上這台馬車不就是來找我的嗎？我已經讓白雪和妳同一車了，加上蘿拉，妳應該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吧？竟然壓力大到昏倒……真是……」 不斷在我耳邊吹氣，我忍不住身體顫抖了一下 難怪主人上車時愣了一下……白雪根本沒和我說…… 「再煩惱什麼事情？也沒和白雪說……」他咬住耳朵，有點用力的讓我感覺到痛 「那天……隊長叫您出去不是為了武場的事情對嗎？我……一直不想問，我覺得……我覺得自己身為奴隸……不應該過問……可是……」我眼淚不斷溢出 「可是我讓白雪照顧的日子裡，我問了白雪，她說那天你們在產檢……為什麼……不告訴我就好了……我……真的……很自私……明明是……為了……照顧我的心情……我卻覺……得主人騙了我……耿耿於懷……我……不應該這樣我知道的……明明知道的……」 「自私點怎麼了？」 「我是奴隸……不應該這樣的……是錯的唔……」他吻著我，直到很久很久之後…… 《赤……》 《……》我看著主人，沒有繼續說下去，再次吻上來，許久才分開…… 「主人……」我喘著氣 「要嗎？」 在這嗎？雖然不是沒有過…… 嗷嗚……嗷嗚…… 聽見狗仔的叫聲，我推開主人 「我看一下他們……」 「……」主人沒說話，我起身化成狼，出發才餵食過，應該不是餓了…… 我將鼻子湊近，舔著他們的生殖器……幫助排便…… 「……」 他們排泄後就又安靜了，我本來想和他們窩在一起，被主人抓過來 「變成人……」 我看孩子們一眼，化成人…… 「對他們妳倒是很有母愛？」 母愛？我疑惑的看著主人，我只是怕他們和我一樣而已…… 我一直被母親毆打，根本不知道母愛是什麼……聽過……但沒辦法感同身受…… 「就是溫柔的照顧自己的孩子……」主人再次要吻我 他們不是我的孩子……但……著就是嗎？母愛…… 「主人！現在應該有奇怪的味道！」我用手遮自己的嘴，用尾巴隔開我們之間 「那……」他含著耳朵，舔著，咬著…… 就算不這麼做，他的行為已經很明顯……我將他衣服解開，舔他的奶頭 「嗯……」他悶聲，因為剛好在耳朵所以聽到了 他將下面脫了，示意我坐上來…… 我先下座椅，將行李箱打開，拿起口塞含著……綁好才又回來，坐上去…… 「嗯……」太久沒做了……好緊……怎麼感覺比平常大…… 「嗯嗚！」進去了！好……大…… 「還好嗎？」他在耳邊私語，我點頭，不能掃了主人的性…… 他卻沒有動，舔著我的耳窩……嗯… 我忍不住再次顫抖，不是高潮，可是很舒服…… 我起身，再次坐下……變的比較好滑進去了！ 「嗚嗯呃……」 主人見我動，他也緩慢的抽進…… 他伸手到我頭後面，將我口塞拿下 「啊！主人！不行啊……」太大聲了！外面聽到…… 「喊出來沒關係……讓外面聽到也沒關係……」他推進深處 「不啊！嗯！」我抓住他的腰，隨著他彈起…… 不行！不行了！高潮了！我埋進他懷裡…… 明明才兩週沒做……怎麼會這麼……敏感…… 「不行！啊！」主人還在動，興奮退不下去，直到他射入xue中 「嗯……」抓著他沒曾放手……好不容易緩過來，鬆手……被我抓傷了……我低頭舔舐著…… 「……」他將我拉開，翻個身插入…… 「嗯……」我睜開眼是那四隻幼仔…… 「呃嗚……」我摀住嘴，太大聲會吵醒他們的吧？ 「他們耳朵還沒通……聽不見的……」說著，主人還推到最裡面 「啊呃！」忍不住了！我高潮的抽蓄著…… 馬車停下來了！ 他賣力的衝進來，直到射出，抵著我…… 「妳等下跟著他們到馬房，我等下過去……」他鬆開我，拿起毛巾幫我墊著，之後就下車了 嗷嗚……嗷嗚……他們餓了…… 我邊擦自己，邊翻出準備好的奶水，還溫溫的！用毛巾包起來真是太好了！餵給他們喝…… 「明明自己都不怎麼吃……」主人走了進來，手上拿著吃食 「奶水是哪裡來的？」 「我和隊長會去找附近有母狗剛生產完……」 「……自己生一個不是更好？」 什麼……異種族難以生育，蘿拉知道白雪懷孕後很吃驚的樣子，白雪說的，但確定這件事，說有的異種族家庭一輩子可能也不一定有…… 如果有……一定和他們一樣可愛吧？當然如果真要生，我還是希望是精靈……獸人在這裡很難生存的…… 我沒回主人，將他們餵好 「妳要先去清洗嗎？」 「嗯。」我拉下毛巾，好像不流了……化成狼走出去，找到馬廄的淋浴間 嗅嗅……沒人……我化成人開始沖洗xue位，身體則沖一下而已，就有人的腳步聲漸近…… 我化成狼躲進草堆，不認識的矮人走了進來，似乎是這邊的馬侍…… 「奇怪？有誰來過嗎？」他看著地上的水漬，然後又走了出去 我小心走出來，沒發現他，甩下粘在身上的稻草，乾淨後回到車內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我化成人說：「剛剛有矮人……還好沒被發現……」 「嗯，還好沒被發現……」他要一下我的耳朵，然後說：「趕緊穿上，吃飯。」 我點頭，又在馬車上吃了…… 不久後馬車出發 「奶水還有？」主人問 「還有晚上的份，晚上蘿拉說會去看看附近還有沒有剛生產的母狗……」 「不用了！晚上的應該也不能喝了，我們直接去另一個地方……」說著，他將我後面有一個擋板拉開，後面是馬夫 這麽近嗎？我下一跳，雖然我本來是不在意被人聽到這件事，有幾次我和萊梅拉爾在外面發情，她讓我喊小聲點，讓人聽見就不好了……她一臉害羞，所就認為在外面不能在外面被聽到…… 主人和他報了一個莊園，似乎在我們原本的目的地附近……然後將那隔板又拉回原位 「不用擔心，莊園有羊，可以提供羊奶。」 馬車加速，與白雪他們的馬車並行，然後超越 「羊？」這個詞是什麼？ 「沒看過嗎？我想想……到時候妳就知道了。」 我點頭，不過莊園是什麼……果園我就知道…… 嗷嗚……嗷嗚……他們又叫了 我低頭看著他們，化成狼，再次舔著他們 排xiele……我舔舔他們的毛，窩在他們旁邊，主人也沒說什麼，眼皮卻有點睏了…… 「累了？」他將我抱起來，放在腿上，然後順著我的毛…… 「呼嚕……」好舒服……好睏…… 「睡吧。」 …… 「赤……紅？醒醒了？我們到了！」 我沒睜眼，往溫暖的地方靠去，然後蹭一下 「赤紅？快起來！橘子他們餓了！」 我起來，探頭看去，找到紙箱跳了過去 沒叫啊？不過有幾隻醒著，動來動去，我舔舔他們，然後看向剛剛說話的主人 「要下去了，快點變回來。」他說 我變回來穿上衣服抱著他們下車，嗅嗅……有動物的氣味…… 一路跟著主人來到後院，這裡養了許多生物，有的見過，有的沒有……然後主人來到《羊》的生物旁 和賣掉我們的那個黑羊長的很像，我和白雪都退到主人身後，也不知道是我還是白雪開始的，我們都開始顫抖 「好多動物喔！白雪？赤紅？你們怎麼了？」 「沒什麼……」 「妳們……是像那個羊人是嗎？」主人身手將我們的眼睛遮著，然後帶著我們走了一段，他鬆手時我們已經在剛剛經過的房子前 「抱歉，我沒有想到。」 我和白雪都搖頭，白雪還撲進主人懷裡，我則站在原地 「妳不去嗎？」蘿拉小聲的說，我搖頭 我不曾撒嬌過，雖然常常看著白雪撒嬌，但我還是不會撒嬌…… 主人也沒說什麼，帶著白雪走進去，我和蘿拉跟在身後 「今天我們在這裡休息，房間你們隨便挑，我已經請廚房做我們的晚餐了……」 我抱著犬仔上樓，這裡有三層，似乎都是房間……我和蘿拉選了鄰房，然後將犬仔留在房間，我走下樓，他們已經在叫了 餐廳裡，主人和白雪並排坐，我縮了手，走向他們 「主人……」我喊著，平常這時候我一定不會打擾他們，可是…… 「赤紅？這個拿去……」他拿著一個瓶子，說：「這是羊的奶，妳拿去餵他們，找母犬不容易，聽說羊奶可以代替犬乃。」 「謝謝您，主人。」我欠身接過轉身上樓 將他們餵飽，我和他們窩在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聽他爾爾們在叫，我起身舔著他們 叩叩…… 「赤紅？妳睡著了嗎？」蘿拉的聲音 我這副模樣也沒法見她，我舔著最後的孩子，她應該走了，沒有聲音了 我繼續窩著他們，今天主人應該會陪著白雪，她剛剛在主人旁邊坐時聽到主人這麼說 沒事的……我不會拋棄你們的……我舔著他們的毛，越來越平靜的我再次睡著…… …… 第二天一早我們乘著馬車，這次主人陪著白雪和蘿拉一起，我坐另一輛馬車，除了早上餵過的羊奶，主人還拿了三罐名叫羊奶粉的吃食，說對水就可以喝…… 本來蘿拉說要和我坐，我因為不方便拒絕了，讓她和主人他們坐，只能對不起白雪了…… 一路上沒在發生什麼意外，主人偶爾會過來，但大部分也都在白雪那邊 在第二週犬仔終於睜眼了，第三週已經能站了起來……看著他們越來越大隻，也不需要我在刺激他們的生殖器，已經可以自己排便了…… 終於在他們站起來沒幾天抵達主人的領地，犬仔已經會自己亂跑了，只要沒什麼問題，我也是讓他們自己去玩，晚上也是窩著我睡…… 萊梅拉爾已經在這裡了，比我們早到幾天，房間一樣被安排在主人房間對面，這次我沒找到暗門，應該就是沒有吧？ 孩子們在地上亂跑，我將食物到在盆裡，他們已經不吃奶粉，主人幫他們買了飼料，說要泡軟給他們吃…… 主人似乎養過狗，對狗很了解的感覺…… 我還懷疑是不是因為我們是犬種，所以才拍下我們的…… 在主人這邊竟然已經快一年了……春天進入了末端…… 早上我會帶他們去外面奔跑，然後一小時帶回房間，交給白雪，然後去這裡的武場訓練 這邊的武場在後主屋後面山裡，衛兵是王城的1/3，還是很多……少說也有二百人…… 雖然看到我很驚訝，但也沒說什麼，至少在我面前沒說…… 「家主帶回來的那隻……是狗吧？」 「是吧？看那尾巴，肯定不是貓。」 「家主是去哪裡買的？不會是黑市吧？」 「聽說女性奴隸是以哪種方式拍賣的。」 「那種？」 「就是那種啊？夜夜銷魂的。」 「真的嗎？哎呀真想試試……獸人不知道怎麼叫的……」 「別想了！想砍頭嗎？快走快走！」 「……」雖然還有很遠的距離，但他們的碎語全部傳進我耳裡 他們說的也沒錯，所以我也沒理他們，還好他們離的夠遠，不然蘿拉就又要發作了…… 上次她揍了一個騎士，因為他直接上前想約我上床……我硬是將她拉開，不然可能已經死了…… 我還以為經過那件事之後，這種聲音會少一點，至少……應該躲起來說……吧？ 那次蘿拉和萊梅拉爾說了這件事，萊梅拉爾對我說：如果聽到有人這麼說，要生氣，然後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不敢再說第二次！ 其實我不太明白為什麼……可是他們也沒在我面前說……應該……不理他們就好了吧？ 訓練持續著，我儘量與蘿拉在一起，有部分人盯上了她，不知道什麼原因…… 晚上回到房間，犬仔們已經在睡了，我悄悄進入浴室…… 感覺這幾天就會動手了……我要先處理掉嗎？ 他們好像都住在附近……可是還沒動手就先處理掉對嗎？明天是休息日，蘿拉好像有打算在去練一下的樣子……有幾個是在男宿…… 「在想什麼？」 「隊長的事……情？主人？」我看著他 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不對……他是怎麼進來的？我有鎖門吧？ 我身體往前傾，只見明明是牆的地方多了一個入口 每一棟都有嗎？我皺眉 「不算是，有的在隔壁。」他說 我說出來了？話說我現在還沒穿……他已經很久沒來了…… 「蘿拉的什麼事？」 也許應該跟主人說一下，上次我什麼也沒說上屋頂又著涼他生氣的兩週都沒理我…… 可是要怎麼說？ 「不能和我說？」 「……有人想要傷害隊長……可是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回動手……」 這麽說應該就可以了吧？不然還有的內容不太好…… 「傷害？是要打蘿拉嗎？複數嗎？蘿拉有人可以打四五個沒問題，而且有什麼問題她也會飛起來逃走的……為什麼妳這麼擔心？」 「……沒什麼……是的，她應該沒問題。」的對嗎？ 一個矮人，三個精靈，還有上次被他教訓過的那個翼羽族……有兩個翼羽族……就算飛起來也不一定逃的了吧？ 「妳聽到了什麼？這裡直接和我說，不然我就讓蘿拉來一起聊……」 也許是應該讓隊長知道，可是…… 「……」也許我應該當面阻止才對…… 《赤！？妳有在聽嗎？》 被強制與他對視 「我……在想事情，對不起主人……」 《說吧？全部的內容。》 《全部？》是要照本嗎？ 《是的，全部。》 《……我在訓練時，有兩個精靈說著精靈語，我本來是不在意，可是他們突然看了隊長一眼，然後……那個怎麼說？下流的笑容……》 《……》主人很認真的看著我 《然後有一個翼羽族的說：我一定要讓她哭著求我的巨rou吃下去……然後就……》 《等一下，巨rou是……》 「就是那根……主人也有的那個……就是嗚嗚嗚……」我的嘴被摀著，最後的話有聽沒有懂 《我知道了，繼續。》 《還是我用共通語說？》 《繼續……》 《然後他們就走了，第二天我看見那個翼羽族和一個矮人在說：到時候我將她強姦後，你插她後庭……》 《等下！》主人有摀住我的嘴，然後說：《強姦是？》 「……就是性侵她，將她壓在身下直接進入的嗚嗚嗚……」 《行了！後庭呢？》 「就是……屁股的那個洞，最好是先開發嗚嗚嗚……」 《……告訴喔是什麼就好！接著？》 《……然後他們就在說這幾天會找機會動手迷暈她……》 《迷暈是？》 「……就是用一些特殊的氣味將她用暈厥，然後強上她，要讓她爽到讓她哭著求我繼續……哈哈哈……沒了。」最後我用共通語說完了 《問一下，為什麼妳都知道意思？》 《奴隸商要求的，說主人會開心，然後就好瘸我們，讓我們爽嗚嗚嗚……》 《我知道了……》 《瘸是指被強姦的過程……》 《我沒問……他們現在是還沒行動？》 《是的，未遂中！》 《……也不知道何時行動？》 《是的，計畫階段。》 《妳想怎麼做？》 《找出來，打一頓？夫人這樣才可以杜絕這樣的事情……》 《夫人……妳知道他們在哪？》 《翼羽族的那個不知道，有兩隻，不住在男宿，其他兩個精靈族，一個矮人，我知道他們都在男宿，其他還有沒有人參與不知道。》 《參與人數也不知道……麻煩了……我去和蘿拉討論，妳在這裡不要亂跑！聽見沒？這是命令！》 《是的，主人。》 主人走出去了……不知道主人會怎麼處理？話說……主人是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嗎？也沒說就走了？忘記了嗎？ 話說我都沒有去穿衣服……算了……我化成狼，有幾隻醒了，正看著我 我舔著牠們的臉，他們的毛，終於睡了 晚安了…… 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