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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鬼父(H)

    

九、鬼父(H)



    孕育魔皇磐石的主人,将是他与她的女儿共同背负的命运。理解到这一点后,奥里洛便不再迷惘了,当女儿终于来潮的那一天,他毫不犹豫地破了她的处,并且在往后的每一次危险期,他都与未成年的亲生女儿交欢到天明,就为了让女孩怀上他的子嗣。

    但四年过去了,曾经娇小的亚莱蒂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有如雏鸟般小小的rufang胀成了丰满的巨乳,当初她未经人事的纯洁花xue如今也经历了数百次的交合,亚莱蒂始终没有怀上任何孩子,儘管妇产科的密医已经检测过无数次,她的生育能力是正常的。

    「要怎麽做……宝贝。」

    将爱女压倒在沙发上,奥里洛啃咬着那少女的锁骨,喃喃自语一般地问。

    「到底要怎麽做,妳才能怀上我的孩子……?」

    亚莱蒂没有回话,她修长的双腿如往常勾上了父亲的腰,星河般的银髮碎散在沙发上,海蓝色的眼眸望着远方。奥里洛端住她的下巴吻她的双唇,舌头顺着唇线来回舔弄,描绘粉唇优美的弧度,于是少女那双心不在焉的眼眸终于聚焦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叫妳分心。」

    男人调笑,揪住少女的髮轻轻向后拉扯,少女顺势仰起头,男人便顺着那雪白的颈项向下亲吻,沿着弧度来回舔舐,在莹白的玉肌留下点点吻痕,而后轻轻啃咬性感的锁骨,同时,大手再次探进睡衣裡,由内向外撑开了淡粉色的睡衣,露出两团俏嫩的美乳,粗糙的大手抓住乳rou,乳波就像从指缝间溢出那般软嫩,令男人忍不住狠狠揉搓了个好几回。

    「sao死了!这对sao奶子!」他兴致一来,不顾身下的是不是女儿,yin声秽语就脱口而出,捏着嫩乳的大手都兴奋得流了手汗,「生来就是给男人揉的!给男人吃的!」

    说完他弯下身,朝那香嫩的乳rou咬了好几口,在上面肆意留下好几个齿印,少女因疼痛而蹙起眉,但父亲根本没有注意她的表情,只顾把那红莓般的奶尖往嘴裡叼,灵活的舌头顺着乳晕绕圈舔弄,双唇蛮横地吮吻嫩红挺立的rutou,巴不得从裡面吸出乳汁来。

    一手还在虐奶子,男人的另一手开始往下进攻,中指和无名指滑入睡裤裡面,深入rou缝之中,将两办花唇粗鲁地拨开,指缝一面捏夹敏感的花核,指头一面抠开rou瓣,刺进花户。

    「嗯……!」

    始终沉默的亚莱蒂终于因刺激而发出了难受的轻哼,一双长腿稍稍向内缩,把男人的熊腰夹得更紧。这细微的反应让男人更加兴奋,他吐出被他含得湿亮水滑的奶尖,手指专心在软嫩的rouxue中肆意抽插起来,裡头的rou粒欲拒还迎地咬含着他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被戳出滴滴蜜露,男人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他抽回手,匆匆解开裤头掏出自己早就昂挺的阳物,又飢渴地扯下少女的睡裤,把那白色的小内裤脱下来,裤底早就被氾滥的yin水沾湿,男人用力吸了口上头yin荡的香气,把内裤揉成一团往后丢。

    亚莱蒂望着他,宝蓝色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水雾,白皙的小脸泛着红晕,红嫩的樱桃小嘴一开一合地喘息,模样妩媚得惹人怜爱。

    「爸爸的大jiba要入妳的嫩逼了,宝贝。」男人搓了两下巨物,将红裸的guitou抵上软嫩的rou唇,来回摩擦沾取上头甜美的蜜露,「爱不爱爸爸的大jiba?」

    「这时候……还问这个……?」少女问,嗓音在喘息中显得有几分娇气。

    「说嘛……宝贝……」

    男人撒娇似地恳求,guitou顶在花xue口,进去半个,又出来半个,惹得少女阵阵哼吟。

    「嗯、嗯……爱……」拗不过男人的脾气,亚莱蒂终于投降,在娇喘中吐出那些自十二岁起每晚必说的字句,「宝贝、爱爸爸的……大……jiba……嗯、要爸爸cao……cao到喷水……」

    「cao!cao死妳这sao宝贝!」

    架住那双白皙嫩腿,男人低吼一声,硕大的yinjing顶开层层xuerou,啪的一声直冲最底,连粗硕的柱根都死死卡进软得像水一样的rou缝裡,蜜唇与yinnang袋贴合得没有一丝细缝,几滴少女的蜜露溅出来,将男人浓密的一丛阴毛沾得晶亮。

    「啊……啊——好紧……快被宝贝的嫩xue融化了……啊……」男人感受被xuerou吸附的真空感,舒爽地赞叹,「真sao……saoroudong……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

    亚莱蒂别开头,难受地咬着下唇,她能感到深埋在体内那坚挺rou刃的形状,下腹因入侵的不适而一阵一阵地收缩着,对男人而言却是无上的刺激。

    「啊……开始咬我了……sao死了……」

    「囉嗦……」打断男人污辱性的赞美,亚莱蒂蹙起眉,「你到底要不要动……?」

    「宝贝等不及了啊?」男人咧开一抹性感的低笑,身体向前倾,埋在体内的rou柱又插深了一点,他的大掌狠狠掴住水球般弹软的嫩乳,「想要我cao得妳飞,就叫声老公。」

    「嗯……」儘管对男人每晚重複的招数已经感到些许疲倦,亚莱蒂还是眯起了泪水氤氲的宝蓝眼眸,甜美的嗓音柔柔地呼唤,「老公……」

    「sao货!」

    男人粗哑的一声低吼,腰身一退又勐个突进,铁棍般粗烫的rou刃狠狠碾过xue裡每一寸嫩rou,插得身下的少女浪叫出声。男人开始了勐烈的一波波进攻,粗暴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捅开软嫩的xuerou,暴挺的筋络死死磨过每颗敏感的rou粒,囊袋重重撞击着弹软的瓣rou,啪啪啪地将雪白的耻丘拍打得通红。少女随着勐烈的进攻发出有如将死的幼猫耗尽气力前似的可怜呜吟,一贯冷漠的美丽脸庞如今染尽春色,薄汗在嫩红的颊上凝成晶亮的水珠,几缕髮丝凌乱地贴在脸庞上,妩媚yin荡。男人一面耸着腰,一面将脸埋入那对圆润的大奶子肆意啃咬,在凝脂玉般的乳rou上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咬痕,大口含住可口的rufang,口裡的厚舌捲着被含得湿热的奶尖狠狠拧拔,又鬆口用牙齿啃咬硬挺的rutou,惹得少女呜呜浪叫。

    「哈啊……老公的大jiba……cao得妳爽不?」他一面喘气一面询问,舌头在乳晕周围画圆,roubang早就将嫩红的媚rou插到外翻,却一下比一下捅得更激烈,「都cao成这种大sao货……哈呼……还不!怀上!我的种!快说点浪的!说!」

    「啊……老公的、大jiba……嗯啊……好、舒服……!要……啊啊……要坏掉了……!」

    少女的yin声浪语让男人兴奋至极,火热的roubang狂捣着蜜汁飞溅的花xue,连一部分的卵囊都狠狠捅进了小洞,蜜唇被蹂躏得红红肿肿,粗硕的guitou毫不留情地cao开zigong口,深入暖热的zigong,身下的少女疼得叫出声,男人浑身涌上嗜虐的爽快感,他狠狠一巴掌搧下来,在那白嫩的乳rou掴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乳波随着他的暴力而左右摇盪,春色动人。

    「给我怀孕!怀孕啊!」

    男人嘶声力竭地吼着,啪啪啪啪的巴掌声和rou体拍击声震耳欲聋,他一下比一下挺送得更用力,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一起捅进那湿软的嫩xue裡,巨龙直入zigong,柱身上突起的青筋一抖一抖地暴跳,整条roubang都在疯狂弹动,rouxue也被震得颠盪乱颤,yinrou死死巴附着宏伟的rou柱,真空感逼得男人直将nongnong的精汁尽数喷放,噗滋噗滋地射满窄小的zigong。

    「怀孕!怀上!怀上我的种!」男人吼着,大掌还不放过被拍揉的红肿的奶子,一面用力挤捏弹软嫩红的乳rou,下身的roubang一面疯狂喷射着精汁,他就像失了心疯一般不断大吼,「受精!给我受精啊!sao得像母猪的浪逼!吞了百升的jingye也生不出一个子!」

    亚莱蒂在高潮中承受着男人的怒骂,眯起了泪雾氤氲的眼眸,亲生父亲的jingye将她的肚子灌得鼓鼓胀胀,roubang把sao湿的rouxue撑得满满的,身体热呼呼的令她舒服得有些飘飘然。

    男人还在辱骂着,像婴孩一般吮吸她的rutou,亚莱蒂知道男人射完就会开始冷静了,几百次的交欢下来,她早就摸清楚父亲zuoai的模式和习惯,就连什麽时机点该说什麽话取悦男人,她也记得一清二楚了。

    亚莱蒂双手轻轻揽住父亲窝在自己波峰间的脑袋,将红肿的乳尖又往父亲热气蒸腾的嘴裡挺送了几分,过不了多久,男人果然抽出了高潮过后瘫软的阳物,红裸的硕大guitou与被蹂躏得嫩红的xuerou之间牵着几条白丝,yin靡地垂滴上沙发。男人含嚼着肿挺的rutou,累得趴了下来,在女儿的香乳包复中睡着了。

    对这日復一日的性交行为,她感到累了,也觉得厌烦了。

    少女别开头,伸手摸向桌上的遥控器,按掉了灯光。宽敞的房间暗了下来,外头花园裡的灯散发着温暖的光亮,亚莱蒂揽着压在身上的父亲,宝蓝色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窗外的夜空,方才的翻云复雨就彷彿梦境一样虚幻无实,但男人湿暖的roubang还躺在她的大腿内侧,汩汩从rouxue裡涌出的jingye、男人含着她乳尖的口腔热度却都还是鲜明的。

    她并非不享受性爱的快感,但也并非沉迷于那种快感,无论是谁、对她的身体做出什麽事,亚莱蒂都觉得无所谓。想起今天下午被才刚认识几小时的少年阴裘·布斯按在书架上cao到高潮的情景,亚莱蒂又一次看向了怀裡的父亲。这是她第一次与父亲以外的男人zuoai,但是她却能明显感觉到,与阴裘zuoai的感觉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

    还有深深勾动灵魂那样的强烈快感,亚莱蒂还是第一次体会。

    想到被那强而有力的巨物贯穿到最深处、被炽热的浓精饱饱灌满的瞬间,少女的花xue又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晶亮的yin水。她轻轻咬着下唇,思考阴裘和父亲的性爱究竟有哪裡不同,但思索了许久还是没个答案,顶多是种直觉般的感受。亚莱蒂深吸一口气,不再想阴裘的事,揽着父亲的手又收紧了些。

    ——早点怀上父亲的孩子就好了。

    亚莱蒂想着,垂下眼帘,外头幽暗的灯光将银色羽睫的薄影细细打在眼睑上。

    ——那样,她就能从这日復一日的性爱中解放了。

    *

    夜已经深了。

    幽暗的房间裡,外貌年幼的女孩仰望着星空,眨了眨纯真的紫红色眼眸。

    「亚莱蒂大人……也在看同一片星空吗……?」她喃喃自语着,忧鬱地叹了口气,「我也好想快点和亚莱蒂大人说到话哦……阴裘真是太狡猾了!」

    「呜呜……呜呜……」

    阴暗的房裡没有人回答女孩的自言自语,只有女孩身后传来细微的呻吟声。

    听见那有如小动物被折磨般的呜吟,女孩慢条斯理地回过头,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的少年被麻绳绑缚着手脚,坐在三角木马上,高高挺立的下身被绑着绳结,沾满yin液的菊xue遍佈瘀青与伤痕,蒙着双眼的黑布早已被泪水给浸湿,塞着口球的嘴不断流出晶莹的唾液。

    以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目光观赏眼前这幅风景,女孩纯真的脸上勾起了甜美邪佞的微笑。

    「果然你也这麽认为吧?」她以那银铃般的嗓音甜甜地笑道,「——阿木。」

    被唤作阿木的健硕少年没能回出一句话,只能不断发出可怜的呜呜声,扯动脚踝上的铁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女孩冷笑一声,不再搭理他,又一次望向星空,柔软的红舌玩味地舔过了唇角。

    「魔皇的磐石——已经开始觉醒了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