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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杰佣】狱6劫后余生|奈布开苞

    (一)

    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了。

    杰克从雪地里撑起来,十指陷入雪中,寒冷让他的指节像被钢针贯穿般地疼。杰克被甩出了好一段距离,爬起来的时候几乎失去了方向感,上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像是即将连接在一起,而那风雪就是充斥其间的混沌。

    杰克迷茫地独自站在雪地里,上一秒还跟他拌嘴那个坏脾气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来时的车辙被打断,杰克循着残骸往前寻找着。风雪将障碍物覆盖住,在雪橇车快速毫无防备地经过时将其无情地掀翻。杰克根本不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个恶卒在最关键的时候推了他一把,而他自己却被卷入了冰雪之中。

    过厚的积雪让杰克前行的异常困难,雪原上始终看不到生命的痕迹,让杰克越发的焦急,那家伙这么厉害,总不至于就这么窝窝囊囊地死在雪地里吧。

    雪橇犬的哀嚎裹卷在呼啸的风中,杰克激动地跟着那声音找过去。雪橇车的主体终于出现,只是其中一半都埋在雪里,并且还在随着雪落一点点隐去。那家伙之前就是坐在那里驾驶着雪橇车的,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雪橇犬看到杰克也不凶,大概是看到他跟主人亲密时的模样,自然地认同他了。发出哀嚎的那只雪橇犬被压在车下,缰绳已经被咬开,而其余几只雪橇犬则在不远处的雪地上焦急的刨着。

    难道奈布在这底下?

    虽然刨得没有雪橇犬快,杰克还是跟着一起扒起雪堆来。等终于看到奈布沾满冰雪的脸杰克才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没等他高兴几秒又很快忧虑起来。车子几乎是压在奈布身上,恐怕是侧翻之后很不巧地砸到了他,因为越往下挖被染红的雪就越多。

    将车子周围的雪扒开一部分后,杰克将车子抬起来,雪橇犬则咬着奈布的衣领把他从车子底下拖了出来。

    “奈布,奈布,醒一醒,现在可不能睡啊。”

    杰克搓着奈布的身体想让他稍微暖和一下,在雪里埋久了奈布似乎有些窒息,他僵硬地躺着,胸膛没有一丝起伏。

    “你倒是喘口气啊。”

    杰克急得一把推开正在舔着主人的雪橇犬,抬起奈布的下巴开始替他做起人工呼吸。

    臭小子,我都还没吃到你呢,可不能这么死了,jian尸可不是绅士的作风。

    奈布一睁眼就看到满脸冰晶的杰克,连鼻涕都冻上了,却还在给他做人工呼吸。

    “嘶~”杰克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咬了一下,接着胸口就被那个人锤了一下。

    “爬开,恶心死了,yue”

    奈布想站起来,却感到左腿一阵剧痛,接着就被杰克按住了。

    “别起来,你骨折了。”杰克检查了一下奈布的腿伤,抢过奈布别在腰间的弯刀。

    “喂!还我!”这刀可是奈布的宝贝,小小奈他都可以让杰克碰,但是刀不行。

    “借一下怎么了嘛,这儿有没别的工具。”杰克从车子的残骸上砍下两块木板固定在奈布腿上,随后又从自己衣服上扯下布条替奈布做包扎,以免他的腿伤加剧。

    “我背你走吧。”

    “你可真蠢,明明可以趁机逃走的。”

    “你更蠢,不推我出去的话你应该有机会跳车吧。”

    “你管不着。”

    杰克收拾了仅存的全部能用的东西,背着奈布、带着雪橇犬找了个山洞暂时栖身。他们烧掉了全部的柴火取暖,正如卖火柴的女孩最后划着一整把火柴。反正走不出去也会死在这里,不如享受一下最后的温暖,要不是奈布拦着,杰克甚至还想杀一只雪橇犬烤着吃。

    “诺。”为了不让杰克吃雪橇犬,奈布掏出了怀里最后保存的几块rou干,将其全部分给了杰克。

    “这么大方呢。”

    “我又走不了,你多吃点补充能量吧。”

    “不用。”杰克撕了下一大块送到奈布嘴里,“吃吧,等你死了我就把你的狗全吃了。”

    “······”

    雪终于小了一些,杰克背起奈布,在雪橇犬的指引下艰难地往监狱走着,为了不让奈布着凉,杰克还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奈布头上。

    “不好好穿衣服会冷的。”

    “没事。”

    “我有个让身体发热的办法,要不要试试看?”

    “是什么?”

    奈布趴在杰克备受,突然夹紧双腿,暧昧地在杰克腰间悸动,自然地搂着杰克的脖子,低下头在他耳垂至脖子处来回舔舐啃咬,手还不忘了捏着杰克的胸脯。

    不得不说,这样的挑逗的确能很快地让身体发热,可同样也让人无法集中精神。有那么一瞬间杰克都不在乎他们还能不能活下来,只想把这个人扔下来,在生命最后灿烂的时刻把这个人吃干抹净。

    (二)

    还没有哪个守卫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犯人背着狱卒自己走回了监狱。他们在奈布最后发出信号的地方搜寻过,可是除了熄灭的火堆,丢弃的食物包装和一小堆用过的套什么也没发现,在那之后也没再收到奈布的消息,大家都以为他葬身雪原了,没想到最后竟是被他亲自追捕的重刑犯送了回来。

    放下奈布后杰克无动于衷的任狱卒将他再次拷住,直到医生将奈布推进诊疗室,杰克都没有将视线从奈布身上移开。

    典狱长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两人之间微妙的互动,虽然从进入监狱以后这两人一句话都没说,但从他们之间眼神的交换不难让人猜测、这个逃犯自投罗网的理由。

    阿尔瓦叹了口气,既是因为忧心自己又一个得力的手下跟犯人纠缠不清,又是因为,他总算明白了,自己跟卢卡斯的事到底有多明显。

    这种事,审问杰克或许还是有些麻烦了,阿尔瓦决定亲自去问问奈布。

    接受治疗时奈布身上还披着一件囚衣,显然是杰克脱下来给他的。衣服上落的雪在室内都融化掉了,衣服湿哒哒地盖在奈布身上,按说是更冷了才对,可他却一直披着衣服不肯拿下来。

    “萨贝达,你和杰克,现在是什么关系?”

    杰克被送到了安保更加严密的牢房单独关押了起来。牢房中漆黑一片,墙上甚至都没有个窗户,唯一亮光的来源是那扇厚重铁门上小窗,只不过只有在有人来查看时会被短暂地拉开,更多的时候,留给杰克的只有无止境的黑暗和寂静。

    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好点儿了没有,以后不会变成个瘸子吧,那样就没法跟他跳舞了。

    杰克在这样的黑暗中被单独关了三天,餐点送的时间也极其混乱,让杰克根本搞不清时间。三天时间对他,如同三个世纪。

    “禁闭还适应吗,杰克先生?”

    即使被关了三天的小黑屋,杰克的意志却没有丝毫减退,在接踵而至的审讯中依然什么也不肯透露,每一句话都毫无破绽。

    “都说了我不是什么主谋,牢房着火不往外跑,难道等着送死啊?”

    “······”

    这个人比阿尔瓦想象的要难对付。

    阿尔瓦离开审讯室,在门外一直等待的奈布看到典狱长出来了,马上拄着拐杖走上前来。

    “典狱长,结果······怎么样?”

    阿尔瓦叹了一口气,替奈布正了正衣领,严肃地问道:“你应该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吧?”

    “嗯。”

    “那么就要拜托你撬开他的嘴了。”

    典狱长留下这句话以后就冷淡地离开了,奈布捏了捏拳头,内心似乎很矛盾。

    “等一等,典狱长,如果事情真的是你推测的那样,杰克他,会怎么样?”

    “他本来就是死刑犯不是吗?”

    这话一说让奈布心冰到了极点,他动了动唇,想给杰克求个情,却不知该找怎样的理由,以什么立场求情。他跟杰克没有任何关系,作为狱卒,审讯他是应该的,况且,杰克这样的人,似乎根本就没有被宽恕的余地吧。

    “我知道了,我会照着您说的做的。”

    阿尔瓦满意的点了点头,奈布若是不答应,他们两个都会步入同样的结局,可既然他最后选择跟自己站在同一阵线······

    “他招了以后,你可以留着他。”

    “什么?”留着他,奈布在心里打嘀咕,典狱长说的“留着他”,是他心里想的那种吗?

    “怎么,不想要?”

    “想!”

    “那就看你本事了。”

    (三)

    杰克这个人,行事低调从不张扬,虽然他从不拉帮结派,总是独来独往,看似很受“排挤”,实际上每一任狱霸都对他恭恭敬敬的。这倒也符合他的做派,从不主动出面,而是躲在幕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次的事件,除了他又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计谋?可是这个人也极难攻破,否则也不会在他逍遥了这么多年以后才将他抓住。只是他再会算计,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还是会露出破绽。

    在放风回去的路上,杰克突然被几个狱卒用黑布罩住头,双手绑起来拖进了另一个房间。

    “老大,人带来了。”

    “嗯。”奈布给他们一人发了几根香烟,叮嘱着大家去帮他望着风不要被典狱长发现了。

    “没问题老大。”

    听到是奈布的声音,杰克侧躺在地上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笑啊。”

    “想我了就直说啊,你松松裤腰带我不就来了,还搞这么麻烦。”杰克从地上坐起来,将黑布扯下来,抬头看着还在拄拐的奈布。

    “腿还没好啊?”

    “早就好了。”

    “那你拄拐?”

    “你管得着吗!”

    “因为你今天没踹我。”

    “······”

    奈布突然有些语塞,心想这个人,判断他腿伤好没好的方式还真是抖M。奈布其实早就想踹他了,但是正如杰克想的那样,他现在的确因为伤没发动脚。

    “你是不是欠艹!”

    “现在吗?你现在行吗?”

    “你。”奈布被气得喘息都费劲,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他不过就是伤了一条腿,这大尾巴狼就现原形了。

    “过来。”奈布拽着杰克的衣领,因为拽得急用力又猛,只听得“撕拉”一声,直接将杰克的领口撕坏了,衣扣滚落了好几颗。

    杰克跪着,踉踉跄跄地被拉到床边,刚想抬头看奈布一眼,头就被对方按向那处。

    “一个阶下囚话那么多,给劳资舔,弄不好就打到你起不来。”

    “脾气真差。”杰克抱怨了一句,轻车熟路的咬开奈布的衣裤,将小小奈从禁锢中释放出来。杰克的手被绑在前面,可奈布却故意踩着他不让他用手,杰克只好用舌头一点一点儿将小小奈拨弄出来。

    杰克上下舔着小小奈,将其全身都染得亮晶晶的,随后吞进去仔细品尝着。嗯,味道还是那个味道,只是这一次的奈布好像比平常更敏感了,没吮几下就生龙活虎了起来。

    “诶,小狼狗,没见我这些日子,你是一直没弄吗?”

    “你tm······”

    这人怎么一开口就能让人生气呢,奈布这些日子都住在病房,护士医生进进出出的,他会自己弄才显得变态吧。

    奈布揪着杰克的耳朵把他往上提,一只脚却踩着他的手腕,让杰克处在一个别扭的拉伸状态。

    “你呢?不会天天在禁闭室弄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可天天都在想你,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一次啊。”

    “急什么,这不是来了吗。”

    奈布把杰克拽起来按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臀部让他再往里趴一下,他则拄着一边的拐站起来,将伤腿跪在床边,艰难地调整着姿势,试图找个动起来不那么疼的角度。

    “诶,你行不行啊,别勉强啊。”

    “你闭嘴。”

    奈布没想到杰克会挣脱绳索,在他调整姿势的时候杰克突然翻身抱住他,揽着他的腿将他摔在床板上。杰克用自己的衣袖将奈布的手腕绑在床头,杰克绑人的方式很有技巧,明明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奈布却怎么也挣不开,反而越用力勒得越死。

    真是糟糕,他怎么能对这种危险分子放松警惕呢,或许一开始就不该绑他,应该直接把他胳膊拧脱臼的。

    杰克跨坐在奈布身上,按住他唯一能动的一条腿,解下奈布的腰带将伤腿吊起来。

    “受伤了就该好好养着,这样的姿势才适合你。”

    “你干嘛,你造反啊!滚蛋!”

    奈布突然像个贞洁烈女一样,在杰克脱他衣服的时候开始剧烈的挣扎,对方却将他按得死死的,奈布这才知道,原来杰克的气力有这么大。

    “别紧张,就是想你了。我保证,至少不会比你弄我那次疼。”

    “你敢!杰克!来人啊救······呜呜呜”

    因为怕奈布乱喊把其他人引来,杰克用衣服堵住了他的嘴巴,再一次地抢走奈布的弯刀,将他的裤子从后往前划了一道大口子。刀尖掠过小小奈时奈布心跳都停了半拍,他还以为杰克这是要阉了他。

    “你很宝贝你这把刀是不是?”

    用手指扩张实在太慢了,杰克可等不了那么久,他将弯刀在奈布面前晃了几下,在对方怒目注视下,将刀柄抵向那处,不顾阻力将其推了进去。

    “呃!”原来被进入是这种感觉,奈布痛苦地向后仰头,本能地绷紧肌rou,大腿几乎要把跨坐在上面的杰克都给掀起来。

    那处被强行撑开,刀柄刚送进去周围的粉色就迅速将其包裹,杰克夹着刀身旋转的时候,奈布甚至能感受到刀柄的纹路在体内摩擦。

    混蛋,真是混蛋。什么疼他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用他的佩刀做这件事,这也太羞辱人了。

    等刀柄完全没入,杰克这才把堵住奈布嘴巴的衣服拿出来。

    “喊人来啊,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奈布咬着嘴唇不说话,在耻辱和疼痛的双重作用下,他的眼眶都有些红。

    “拿出去,不准碰我的刀。”

    “你在想什么呢亲爱的,我现在,想碰你哪就碰你哪。”

    奈布越不想他用刀柄欺负他,杰克就越起劲,甚至还强行伸进去两根手指将那处撑开,把刀柄又往里送了送,捏着刀片在身后律动起来。

    “杰克,杰克!”奈布的声音已经蒙上一层哭腔,他还从未听过这个人用这样卑微的语气跟别人讲话,“这刀是母亲给我的,求你。”

    一提起母亲奈布就像被触动了某个开关,整个人变得委屈又脆弱,让杰克也不舍得再继续欺负他了。

    “我,我给你拿出来,别难受。”杰克将刀柄抽出来以后在自己衣服上擦了好几下,将其安安稳稳地放在了远处。

    “对不起。”

    “放开我。”

    “那可不行。”杰克揉着奈布的花苞,确认那处已经足够柔软,将小小杰对准那处,第一下就全部戳了进去。

    “呜呜。”这次不是杰克去堵住奈布的嘴巴,而是他自己主动去咬住衣服,以免喊出声被人听到。原来被强行弄是这么疼啊,奈布有点儿后悔自己当初干嘛对别人那么不温柔,这人的动作,多少是带点个人恩怨了。

    监狱劣质的铁架床随着动作发出凄厉的响声,刚好可以掩盖住奈布的一部分喘息,小小奈在身侧被动地乱晃。起初奈布实在是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能从这种姿态中获得快乐,直到小小杰碾过那个开关。

    奈布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样娇媚的声音竟然会从他嗓子里发出,奈布只喊了一声就慌忙噤了声,可还是被杰克听到了。

    “好听,多喊两声啊。”

    奈布这下瘸得更厉害了,被弄过以后他多站一会儿腿都会跟着打颤,幸好他本来就伤了一条腿,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个混蛋,等你挨罚的时候非打死你不可。”

    “那也值了。”杰克殷勤地替奈布揉着腰臀,“总在上面也怪累的吧,商量商量,一人一次怎么样。”

    “不,太疼了。”

    “下次就不疼了,我保证。”

    奈布怀疑地看着杰克,可这人又的确是才被开的苞,从他的表现看来,似乎确实是这样。

    奈布又想起典狱长交代他的任务,如果能真的把这人留在身边,囚在他独属的监狱里直到死去,该有多好啊。

    “可惜,我们连独处一会儿都得偷偷摸摸的。”

    “没关系啊,如果你不想待在这,我们可以一起走。”

    “······”奈布沉默了,他在这个监狱里待了太久,久到已经忘了还有离开这个选项。

    杰克看奈布不出声,又用手肘捣了捣对方,不依不饶的追问道:“别不说话啊,跟我一起走吗?”

    奈布盯着天花板思考了很久才再次将视线落在杰克脸上,“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