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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僧(86-90)

    2023年2月25日

    第86章:扒下这和尚的僧袍

    薛品玉看见抱柴走出的圆舒,才恍然圆舒不是丢下自己走了,而是去找干柴火了。

    “发生了何事?让公主你这样哭叫。”

    圆舒抱着柴火走到薛品玉面前,将手里的柴火丢在地上,薛品玉用手背蹭去脸上的泪,假装无事。

    “本宫哪儿有哭叫?你定是听错了。”

    圆舒的目光在薛品玉满是泪渍的脸停留了一瞬,然后无声蹲下来,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引燃起拾来的干草。

    靠近瀑布湿润、水气多,不易点着,圆舒从两脚蹲在地上,改为四脚趴在地上,对着将燃不燃的火堆吹起气。

    圆舒腮帮子鼓圆了,颇费了些力气,才将渐小的火势吹大。

    在圆舒吹火的时候,薛品玉连着又打了几个喷嚏,待火势一稳定,圆舒合掌道:“夜里山谷冷,公主烤些火取暖。”

    “阿狗有心了,本宫没有白疼你。”薛品玉别有意味地看向圆舒。

    疼?圆舒自问,她疼自己哪儿了?在对上她的眼神后,圆舒想起她在水里对自己做的那种事,耳朵莫名发起了烫。

    这也算疼吗?她破了自己的戒,一次又一次。

    穿着湿衣烤火,是烤不干身体的,薛品玉毫无避讳,当着圆舒的面,就开始脱衣。

    圆舒耳尖涌上一股红潮,看见薛品玉动手脱起了衣服,吓的他背过身,嘴唇蠕动着,连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喉咙滚动着,咽着增多的唾沫。

    “公主,你……你……这是作何此举?我好心给你捡柴火,你却要为难我。”

    “这就是阿狗你想多了,这湿衣黏在身体上,烤不干,最易感染风寒,本宫把衣服脱下来烤,这样一来,火既可烤干身体,还可以烤干衣服。”

    这样说来,并不是没有道理。

    圆舒正想着是自己多虑了,薛品玉就从他的身后贴了上来,两只手圈住了他,扯开他的衣裳。

    “阿狗,你的衣服也湿了,你也脱了烤一烤。”

    “我……我……不用……”

    圆舒吓的结巴,在快速推开薛品玉后,身上打湿的僧袍一并被扯落,刹那间,在一堆燃烧的烈火旁,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对视。

    一件紫肚兜挂在薛品玉胸前,圆舒肩膀外露,僧袍垂落了大半。

    “你!”圆舒想要对薛品玉发火,可看见她肌肤裸露出的大片春光,视线向旁、向下看去。

    薛品玉瞅准这个机会,跳上前攀援在他身上,将他身上将脱未脱的僧袍全扒了下来。

    “公主!”

    圆舒发了怒,对这个像猴儿烦人的薛品玉很不满,犯了嗔就犯了嗔,更多的戒,他都犯了,不差这一个已经犯过的戒。

    将圆舒扒到光着一张屁股,薛品玉拿着他湿漉漉的僧袍坐回到火堆前,一边替他烤着湿衣,一边唤道:“阿狗,你杵在那里不冷吗?快过来坐下。”

    冷,怎么不冷。

    正因为冷,圆舒才去捡干柴升火取暖的,如今光着屁股立在这里,圆舒无比向往那堆火。

    可接近那堆火,就意味着接近薛品玉。

    薛品玉在打算着什么,圆舒就算是木头脑袋,也从她多次的撩拨知道了。

    圆舒望向天边,长夜漫漫,他不愿破戒,被薛品玉这条大尾巴灰狼吃的一干二净。

    第87章:做一些身体会发热的事情

    热火遇上干柴,时而就会发出啪的一声,炸裂开来。

    溅起的火星点点飞升至空中,飘散着,让薛品玉想起了夏日里看过的萤火虫。

    她的视线看向在黑夜中抱臂不肯过来的圆舒。

    真真犟成了一头驴,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宁愿被冷风吹,冻到牙齿上下咯吱响,他都不肯与自己并肩坐在火堆前。

    薛品玉心道自己就这么差,不入他的眼?吸引不了他?

    薛品玉往火堆里扔了一根粗柴,火势突然变小,有要熄灭的趋势,她急忙学着圆舒那样,对着火吹了起来,想要把火吹大,但事情往往不遂人愿,本要熄灭的火势更弱了。

    “阿狗!”薛品玉跳了起来,“快,快!”

    圆舒回头看到那堆火,嗔怪道:“你怎么把火给弄小了。”

    顾不上这是不是薛品玉的存心,或是她使的计,圆舒跑到那堆火前,救起了火。

    这火好不容易燃起来,要是熄灭了,就不好燃起来了。

    一阵手忙脚乱后,那堆不稳定将要熄灭的火在圆舒的一番拯救下,火势稳定下来,还越燃越大。

    就在圆舒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薛品玉突然抱住他。

    “阿狗,坐下来一起烤火,瞧你这冻的,要是冻死了,天亮了就没人护送本宫回去了。”

    圆舒早已冻僵了,身体都不听使唤了,被薛品玉一抱,他竟感觉十分温暖。

    从未有哪一个时刻,他是如此的眷恋这温暖。

    “小僧就知道,公主你又耍计了。”

    薛品玉对天发誓,这次自己绝没有耍计,是想要火燃烧的更大,才多加了一根柴,谁知道火没变大,反而变小。

    天意,这是天意。

    “你认为本宫耍计了,那就是耍计了。”薛品玉拖着圆舒在火堆旁坐下来,替他搓起四肢,让冷掉的血液回暖。

    圆舒抗拒薛品玉摸自己的身体,可身体却十分享受着她的抚摸,但又受不起她这小公主的伺候。

    “公主,请让小僧静静烤会儿火。”

    圆舒呵出一长串的冷气。

    这山谷里的秋夜,堪比冬日的低温。

    圆舒搓了搓手,靠近那堆温暖的火,薛品玉的手就搭了上来,握过了他的手。

    “阿狗,这一时半会儿的,你光烤火,你的身体是热不起来的,不如我们做一些让身体变热的事。”

    从薛品玉嘴里说出来的,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用了,公主,小僧烤会儿火就能好,请公主离小僧远一些。”

    圆舒推开薛品玉搭上自己手的手,往旁边挪去,还没完全挪离,薛品玉起身一手就勾上圆舒的脖子,一把将他勾了回来。

    “本宫就想和你做些让身体发热的事,你竟然拒绝!脑袋不想要了?“

    薛品玉作势威严,以为能唬住圆舒,而圆舒还是推开了她。

    “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僧,你是公主。”

    一再的求欢,放低身段都打动引诱不了这和尚,薛品玉气得牙齿痒痒,鼻子酸酸。

    怪不得皇兄会舍自己而去,原是自己在男人眼里没半分魅力。

    薛品玉神魂游散,呆呆坐了下去。

    风经过树,发出乌啦啦的声音,圆舒害怕薛品玉会搞袭击,随时都防着她,只是没察觉她有下一步动作,也没听见发出动静,圆舒带着几分好奇,转头看向她。

    只看见她在火光的映衬下,脸上的泪光闪亮。

    第88章:公主睡着后像仙女

    哭……哭了?

    师父说女子是水做的,果真没错,动不动就流泪伤感,眼里流出的泪都抵的上圆舒十年流的泪了。

    圆舒很少哭,流泪也是在最初遁入空门时,望着那参天大佛会哭,学习佛法会哭。

    方德说他这是前世犯的罪深,造的孽缘多,今生见到佛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还说他当和尚是最好的选择,今生参拜佛祖,忏悔思过,今生把债还清了,下一世就轻松了。

    可看见薛品玉哭,圆舒内心莫名一动,错觉这一世的债,还不清了。

    “看什么看?”薛品玉没好气地转过头,背对圆舒抹起了眼泪。

    圆舒这才发现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品玉,他别开头,拿了一块木片,拱了拱火,将下面燃烧不尽的木柴挑到了上面。

    “你怎么总哭?”

    薛品玉随口答道:“本宫想皇兄了。”

    噢,是那突然来庙里,又趁夜从寺里偷偷离开的那名男子,圆舒与他打过照面,他看起来就是一位体贴温柔善良的贵公子。

    薛品玉背对圆舒,火光在她裸露的背脊上跳跃,耳朵忽然一动,听见圆舒在靠近自己。

    这阿狗和尚,总算是想通了。

    薛品玉满心期待回头,却看见圆舒拿过那烤的半干不湿的僧袍往身上穿去,压根就不是……

    因为会错了意,薛品玉咬唇委屈上了。

    圆舒看不见她的委屈,只迅速穿好了僧袍,坐在火堆前烤起了火,想着今夜与公主双双不见了,定会惊动庙里的人。

    说不定,他们此时正在寻找着他们,如上次那样。

    那要向他们如何解释呢?是说公主想要看瀑布,所以带她来了瀑布这里,但两人不小心掉入了水中,就升起火过夜了。

    两个人不小心掉入了水中,会不会引起人怀疑?一个人掉入水中尚还可信,两个人掉入水中则……

    那便说成是公主掉入了水中,自己只身跳下去营救。

    圆舒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时间流逝,等他出神,看见薛品玉不知何时靠着一个大石头已经睡着了。

    她颈间的肚兜系绳松垮,将掉未掉,火光隐约照出肚兜内还算饱满的胸部弧线,圆舒看到后,心虚地扭开头,但他又很快把头转了回来,起身向薛品玉走近。

    圆舒捡起薛品玉脱在地上已经烤干了衣服,抖了抖,想为薛品玉披上,临近薛品玉,凑近见到薛品玉光滑细腻的皮肤,他喉咙一紧。

    眼神顺着她的脸向下看去。

    只有她睡着了,圆舒那双谨小的目光才会变得张狂,将她来来回回地看,直到她在睡梦中轻哼了声,似乎是梦到好吃的食物,舔了舔嘴唇,那迟迟没有盖下去的衣服,才搭了上去,盖住了她的身体。

    圆舒退到一旁坐着,时不时往火堆里添把火的间隙,去看睡着了的薛品玉。

    她一点儿都不像是公主,在这样的环境下都能睡着。

    他只觉眼前这公主美如天上的仙女,平时行径虽嚣张霸道,除了一次次破自己的戒,但到底为善,没有作恶。

    圆舒思量着仙女若是有模样,大概就长成她这般模样的。

    薛品玉不知道自己在睡着后,圆舒看了她很久,圆舒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她有多久。

    只有风与山为证,月与云为证。

    第89章:中邪

    天亮返回寺庙,薛品玉手持一根竹棍行走,圆舒向她递出手,想在这顽石山林间牵她行走,以免她摔了。

    薛品玉没有搭手,倔强地拿竹棍撑地,因记恨昨夜诱惑这和尚,把‘rou’都喂他嘴边了,就差塞进他嘴里,他都不张嘴。

    薛品玉每每一回想起来,都觉得实在是羞辱。

    这死和尚,活该他敲一辈子的木鱼,撞一辈子的钟。

    脚下一不留神,薛品玉在青苔石板路上溜滑了两步,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往前倾倒,眼看就要摔了,圆舒眼疾手快,伸出一双手,接下了薛品玉将要摔倒的身体。

    手肘无意触碰到那片柔软,圆舒惊慌失措,想放手又不能放,只得扶着那片柔软,速速将薛品玉的身体扶正。

    “让你扶了吗?”薛品玉将圆舒往后一推,眼中一股傲气,没好气地说道,“就该摔死本宫。”

    圆舒被推得踉跄往后一退,看着那位小公主撑着竹棍,昂头从眼前走过,圆舒垂手,脚步跟稳了她,有意护在她身后,

    一路多蜿蜒,长途之后,快要走到明光寺时,圆舒以为师兄弟们,还有薛品玉的那些宫女太监们会如上次那样等候找寻,可寺外一片静悄。

    寺内冉冉升起了一缕不寻常的青烟。

    “公主,且慢。”圆舒一把拉住要向寺庙走去的薛品玉。

    薛品玉恼怒地甩开他的手,回头瞪了他一眼,又要往前走。

    “公主。”圆舒拉住她,声音变低,“寺内恐有异变,切勿前行。”

    以段止青为首,率领了一队十人护卫队驻守在庙内,就是山贼攻来,都会把山贼们杀个片甲不留,能发生什么异变?

    薛品玉:“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

    “我们退去高处看看情况。”圆舒指向半山坡的菜地,从那里可以俯瞰寺内的后院。

    “不去,本宫要回去沐浴更衣,没工夫和你去那里。”

    薛品玉就要走,圆舒为了她安危,强行拉着她往山坡高处走,薛品玉吵闹,他便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叫她安静。

    拉拽多时,终将薛品玉拖到高处,圆舒压低了薛品玉的身子去看位于下方的寺庙。

    平时寺内再安静冷清,也会有人走动,如今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寺中香炉内只有一堆已经熄灭飘着轻烟的冥纸。

    屹立在庭内青铜制的仙鹤断了半边翅膀,大火过后还在修理的厢房今日停了工,没见人,只瞧得见榔头锤子等物东倒西歪摆放在地上。

    “公主不觉得奇怪吗,这大白天的,没有人。”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说不定他们在屋内呆着,阿狗你尽大惊小怪。”

    话音刚落,就看见服侍薛品玉的那几个太监从藏经阁里走了出来。

    “看,那不是人吗?”薛品玉指着那几个背对他们方向,走路姿势怪异僵硬的太监说道。

    而当那几个太监转过身,看清他们眼白外露,眼珠子外翻,印堂发黑的模样后,薛品玉身上的汗毛直竖,短促地叫出一声,被圆舒迅速堵住了嘴。

    圆舒声音沉重,在她耳根子旁轻声道:“公主别叫,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紧捂薛品玉嘴的同时,圆舒观察起那几个异样的太监。

    他们脸上无不都是青筋爆裂,一根根遍布在脸上,神情漠然,眼神空洞,漫无目的地走着。

    藏经阁对面的小塔发出怦的一声,走出几个与那太监们怪异症状相同的宫女们,双方碰上了,彼此嗅闻了下气味,就交错分开了,像在找寻着什么。

    连从佛殿内走出的桃夭也变成了那副鬼样子。

    薛品玉费劲扒开圆舒捂自己嘴的手,吁起气问道:“他们怎么了?”

    这画面过于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山林里忽然传出一声鸟惊。

    寺内那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朝鸟惊的方向统一望了过来,圆舒压着薛品玉的头变得更低了,免得被那些东西发现。

    圆舒较最初看见那些东西时,变得镇定了,缓缓说道:“他们大概,中邪了,被邪物附体了。”

    第90章:驱除邪祟

    中邪!

    薛品玉不敢置信,转头看向认真说话的圆舒,又转头去看山下寺庙内那些垫着脚跟,走路怪异的宫人们。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据圆舒的观察,那些中邪的人都是宫女太监、还有段止青等人,师父师兄弟们并不在其中。

    有两种猜测,要么师父师兄弟们被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杀死了,要么师父师兄弟们找地方躲起来了。

    看见香炉内才熄灭不久的冥纸,圆舒推断,师父师兄弟们应该还活着。

    若是死了,必会在生前有过一番打斗,或有血迹溅落,但除了那断掉的青铜鹤翅,寺内看上去没有打斗的痕迹。

    那些中了邪的人,失去了意识,不会往香炉内燃冥纸,多半是僧人们想要驱邪,烧上了冥纸。

    “公主在此等候,我想办法去给他们驱邪,让他们恢复过来。”

    圆舒就要离开,薛品玉紧紧挽住他胳膊不要他走。

    “你走了,本宫就一个人在这里了。“

    泪眼朦胧,睫毛轻颤,似是要哭了。

    “公主若不害怕,那随我一起下去?”

    “本宫害怕。”薛品玉头一缩,不想下去面对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但也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

    圆舒拂开她的手:“那公主就在此等候,你在这里,既能看清庙内情形,又与他们保持距离,他们伤不了你。”

    薛品玉曾经在宫里住时,听前朝遗留下来的老宫女们讲了不少鬼事,说起宫里的一口古井,老宫女们光知道的,就有三位妃子跳入井中自缢,头七没过,夜夜井中传出哭声。

    每次薛品玉白日里经过那口没有人的井,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她最怕鬼啊神的这些东西,如今看见庙内伺候近身自己的宫人们中邪,她害怕,拖住圆舒。

    “阿狗,你下去了,该不会,你也会变成那般吧?”

    圆舒也不知。

    驱邪这种事,他又不擅长,只听师父讲过一、两句,他只能试一试。

    不试,那些人不知几时才能恢复好,师父师兄弟们还不知道困在哪里,试了说不定有转机,总不能坐以待毙。

    “公主放心,我是僧人,有佛祖保佑,金光护体,我是正,他们是邪,邪不胜正的道理,公主应是懂的。”

    将薛品玉劝来松手后,圆舒就往下方寺庙去了。

    薛品玉浑身发冷,自行搓起了手臂,觉得这地儿真是邪门,上次不知从哪儿燃起的火将她住的厢房烧了,这次一群人就莫名中邪了,若是自己在,自己也会中邪,成为那似鬼非人的东西。

    这里可是寺庙,供奉的可是佛祖菩萨,邪祟的力量竟强过佛祖了。

    圆舒背靠在红色的寺墙,压着头攀上墙头,手拿竹片刮起了瓦片上涂的未砂粉末,他一边刮,一边留意着寺内那些慢悠悠走着的人。

    “师父,师父——”

    他轻声呼唤,刚呼唤了两声,那些人听到动静,齐齐看了过来,他赶忙压低了头,刮未砂的手指刷刷加快。

    此时僧人们都聚集在佛殿内,用柜子将门抵的死死的,敲着木鱼念起经,连最小的圆圆都盘腿跟着师父师兄们稚声念着经,想通过念经来驱除附着在宫人们身上的邪祟。

    可若是有用,那些宫人们也不会还没有好转。

    圆舒的脑袋上,一滴滴汗珠淌落,他刮下的未砂少之又少,不足以对付那么多‘鬼’。

    随着时间推移,躲在云层中的日头冒了出来,一只长着紫金鸡冠子的雄鸡不知从哪

    儿冒了出来,一下跳到了圆舒身旁,一嗓子嚎了起来,把圆舒的耳朵都震疼了。

    雄鸡声音嘹亮,嚎了几嗓子,那些中邪的人顿时耳清目明,突然间清醒了过来,恢复正常神态和正常的走路姿势。

    圆舒惊讶地看向那只鸡,而那只不一般的雄鸡不看圆舒一眼,鸡冠涨的又红又大,往高处一蹦,跳去了更高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