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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9.10)同人续写

    2021年10月2日

    19.10

    蓉阿姨虽然沉沉入睡,却依然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我刚爬到她身上就把她惊醒了,她敏捷地把手伸到枕头底下要掏家伙,我急忙打开床头灯:“妈,是我。”

    她定了一下神,看清是我后,惊魂稍定地说:“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做噩梦了,有点害怕,想跟您一起睡。”

    “去你的,好好说话。”

    “我睡到一半的时候想起来了,昨晚才做了两个疗程,治疗方案还没有进行完,现在需要做第三个疗程。”

    “少胡扯,你就是想干坏事,快点滚出去。”

    “妈,您现在也喜欢裸睡吗?”我俯下身舔了一下她的巨乳。

    “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吗?”她奋力把我的头推开。

    “您为什么又对我这么粗暴?”

    “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她冷冷地用手指着我,我也用挺直的roubang指着她,场面看起来很滑稽。

    “您不想缓解‘花痒’的药效了吗?”

    “当然想缓解了,但是……这样也太频繁了……”她的口气松动了一些。

    “没事儿,为了给您治病我不嫌累。”我分开了两条光溜溜的美腿。

    “你干什么?”

    “开始治病呀。”我倏地把guitou送到xue口的两片媚rou之间。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她着急忙慌地去推我。

    这时我也不想泡蘑菇了,干脆来个先斩后奏,直接驱动着大jiba破门而入,像强盗一样野蛮挺进,把桃花洞里占了个严严实实。

    蓉阿姨又疼又气,她抬手就开始乱打我,嘴里痛骂道:“混蛋,你胆子越来越大,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我打死你得啦!”

    我不理会她的巴掌,一心一意地开始钻探我的“油田”,随着roubang殷勤地进出玉门,那里渐渐流出晶莹的爱液,把两个人的生殖器附近都淋得湿漉漉的。

    在我勉强下的交合愈来愈热烈,她的反抗渐渐弱下来,但是一直在挣扎着,不过是用很微弱的力气在向外推我,我不敢再去亲她,只管挺动腰身,把那泥泞的花xue插得七荤八素,她的低吟声细若游丝般响起,像蚊子在哼哼,需要仔细听才听得见,我猜她也一定感受到快乐了。

    当我把阳精喷发在她体内时,她再次筛动着娇躯与我同时颤抖,两只玉手紧抓住我的胳膊,喉咙里发出悠长的“嗯……”的喘息声,似乎处于极度舒爽之境。

    这次zuoai很圆满也很畅顺,她似乎表现出了反抗的样子,但是身体是配合我的,每个快乐的节奏点都与我同步,几乎没有喊疼,看来已经渐入佳境了。

    良久,她冷声道:“可以下去了吧?”

    我看她面色不佳,赶紧翻身下马,随后讨好地帮她擦身上的汗。

    她一把将我的手推开:“我不喜欢你这样强迫我,昨晚不是说好是最后一次了吗?”

    “是呀,那是昨晚的最后一次,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不是要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吗?”

    她一时语塞:“行了,你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吧。”

    “什么?这不是您家吗?怎么有我自己的房间了?您是暗示我搬过来同住吗?”

    “别贫了,快点走。”她一面说话,一面将美臀微微抬起,防止jingye流出来。

    “您身上出汗了,我抱您去洗澡呀?”

    “不想去。”

    “您的阴部现在不疼了吧?”

    “谁说不疼?只是我不说而已。”

    “不过我感觉您已经快要适应了,再做几个疗程就该不疼了。”

    “一共需要多少个疗程?”

    “如果想把这个治疗方案进行完,大概还需要……二百多个疗程。”我假装思考了一下。

    “还要做二百多次?我干脆嫁给你好不好?”

    “这个有点困难……不过应该可以实现的,您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

    “混蛋,你还当真了,滚出去!”她一脚把我踢下了床。

    我趴在地上,在床边露出半个脑袋:“岳母大人,您太粗暴了,这可不是对待医生的方式。”

    “我还嫌打你打轻了呢。”

    “我记得您好像不止一次说过喜欢我。”

    “这是你最不该做的事,你骗得我身心俱失,我……恨死你了。”

    “也对,爱的反面就是恨,您恨我也很正常。”

    “你不觉得咱俩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很悲哀吗?”她失望地看着我。

    “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两个人彼此倾心,却因为沉默而错过……”我念起美文里的句子。

    “大情圣,请你到另一个房间去抒情好吗?”

    “不行,我刚才做噩梦了,好怕怕,我要跟您在一起。”我又爬上了床。

    “对不起,我不想跟你在一起,麻烦你出去好吗?”

    我直接躺到了她的身边:“还有几个疗程没做完,怎么能出去呢?”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吃兴奋剂了?你的需求也太大了吧?”

    “您忘了我的绰号吗?”

    “什么绰号?大色狼吗?”

    “不,小钢炮呀。”

    听到这个名字后她身子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马上给了我两巴掌:“畜生,你还敢提这个绰号,我恨不得马上宰了你。”

    “好吧,不说了,可以开始治疗了吗?”我一翻身又跪到她的两条玉腿之间。

    “不行,我累了,我要睡觉。”

    “您就别客气了,我知道您不好意思说,治病这个事儿讲究一个连贯性,要坚持不懈才能看到效果,您说是不是?”我悄悄把jiba对准了她的xiaoxue洞口。

    “可是,这么频繁对你的身体也不好……”她又变得踟蹰起来。

    “您忘了,上次是七个疗程,现在才做了三个疗程,是不是差很多呀?”趁着她犹豫的工夫,我的guitou骤然破洞而入。

    “可是……哎呀……你怎么插进来了?”她惊呼道。

    “没事儿,您说您的,我插我的,咱们互相不耽误。”我一面安抚她,一面把整根roubang徐徐送了进去。

    “你现在的脸皮已经这么厚了吗?招呼都不打就蛮干?”她又气又怒。

    “妈,把您家的钥匙给我配一把行吗?”

    “怎么着你还想天天来?不成。”她一口回绝了我。

    我心想不用您嘴硬,等时间一长您就得主动找我了。既然她采取了沉默的反抗形式,我索性肆无忌惮地在那饱满结实的rou体上驰骋起来,她傲然耸立的丰胸上留下了我的口水,她的俏脸和脖颈也被亲了个遍。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还是不肯让我亲他的嘴。也许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原则问题,如果zuoai时和对方接吻,就等于把灵魂献给了对方,也就是深深爱上了对方,这是她非常害怕出现的场景,即使跟我发生关系了,她也认为是被迫的,不是她主观的意愿,她不可能、也不应该爱上我,所以她坚决不同意跟我唇舌相交。

    不接吻也没关系,在我看来那是早晚的事,当下最主要的事是享受她的rou体,她健美的身躯活力盎然,那小麦色的肤色跟mama、依依以及两个meimei都不同,在我看来别有一番成熟的美,我甚至觉得那是性欲旺盛的一种表现,只是还没有开发出来,我很愿意充当她的性爱导师,让她爱上我擦了“如意”的金箍棒。

    我越想越美,两只手和腰部都加了力量,把那幽深的洞xue插得浆汁不断涌出来,两条玉腿几乎被我掰成了一字马,蓉阿姨被撞得魂飞魄散,她终于发现不发声不行了,像我这个做法简直是要把她拆散了重新组装,她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你真的要杀人吗……我快要死啦……”

    “为什么不早说?”

    “呆瓜……我不说你就往死里整吗?”

    “下次您要跟我加强交流,不然我会以为您喜欢这样……”我急忙减轻了力度。

    “喜欢你个头……”

    蓉阿姨意识到不吱声有点危险了,因为我好像在故意蛮干,就是想让她开口,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了解我的实力,如果我全力发挥的话,恐怕会把天戳个窟窿,为了保住身体,她决定妥协了,开始在言语上配合我的提问。

    “这样行吗?”我放松对美腿的钳制,集中力量穿插她的花xue,被乌黑亮丽阴毛覆盖的耻丘越发高突上挺,两片yinchun像鲤鱼嘴似地一张一合,似乎迫不及地要把roubang完全吞下去,她的反噬力也很强,花径内壁此起彼伏地贴住roubang摩擦,几乎猜不到下一步哪里发力,有几次差点把我的jingye给吸出来。

    “我……不知道……”她头部摇摆地在枕头上来回滚动,两颗丰硕的rufang晃动得甚为壮观。

    由于她的蜜xue越收越紧,jiba受到了全方位的吮吸,射意渐渐涌现,我继续采用以快克柔的方法,一路快抽猛送下来,把她插得双眼紧闭,玉面上的rou都在轻颤,她虽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娇呼,但全身却似炖熟的rou一般沸腾起来并冒着热气,烧得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对于蓉阿姨来说,有的时候少言寡语反而更媚气十足,她的紧致蜜xue一再发出强大吸力,她突然睁大的双眸发出致命诱惑,我觉得思绪一片空白,一股快感直冲脑门,一刻也忍不住了,伴着一声低吼,本能地将棒身捅入蜜道的最深处,膨胀到极点的玉杵一次次剧烈地脉动,囤积已久的jingye一股股地喷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这波劲射瞬间就点燃了她的激情,她情不自禁地贴在我的身上一同陷入癫狂中,不断收紧的玉门牢牢卡住粗棒,把喷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脑地纳入甬道中。美中不足的是期待的娇呼并没有到来,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刚干完体力活,如果能放声吟唱将更为销魂。

    女人真是个矛盾的组合体,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却像个吸血女巫一样把我的jingye吸得一干二净,待到我完全射尽后她的身子才松弛下来,脸上浮现出一片艳光,身上像涂了一层清油一样润泽光滑。

    恩爱过后我想要爱抚一下蓉阿姨,她又把我轻轻推开了:“这次可以休息了吧?”

    “您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没什么感觉。”她淡淡地说。

    “刚才您的反应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您挺享受的。”

    “不想跟你说这些。”

    “妈,到了您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正需要男人的滋润,难道您不渴望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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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渴望。”

    “怎么可能呢,常言说,女人的欲望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还有吗?”

    “有,六十隔墙吸老鼠,七十吃人不吐骨,八十大禹不敢堵,九十鲸吞填海杵,一百上天擒佛祖……”

    “疯了吧你,你说的这些跟治病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把病治好了以后您就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刚才说的那几个阶段都可以达到了。”

    “行了,别废话了,快点出去吧。”她又催我出去。

    “您就让我在这儿睡吧,两个人在一起多温暖啊。”

    “不行。”蓉阿姨依然是铁板一块。

    我并不气馁,又跟她闲扯了一会,直到胯下的定海神针又矗立起来,她才觉出不妙,当我又靠近她时,她皱着眉头说:“你不会是又有想法了吧?”

    “您真是料事如神,咱们继续治疗吧。”

    “你是大牲口托生的吗?不累吗?去歇会儿吧。”她这次一反常态地没有往后退。

    “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好,体力恢复得很快。”

    “怎么不见你有疲软的时候呢?昨天不是已经弹尽粮绝了吗?”

    “嗐,像我这种高手哪能一次交底?肯定还有余力再战呀。”

    蓉阿姨看着越来越逼近的我,没有求饶也没有抗议,只是提了一个要求:“一会儿你能轻一点吗?”

    “没问题。我也可以提要求吗?”

    “你说吧。”

    “可以穿警服吗?”

    “不行。”她斩钉截铁。

    “可以换个姿势吗?”

    “什么姿势?”

    我没敢说太怪异的姿势,只说想试试rujiao和后入式,她坚决反对,说只有这种正统的传教士姿势才是治病,别的姿势都是乱搞男女关系。

    没有办法,我只好继续采用男上女下的方式,在房事这方面她真是太保守了,我岳父离开她可能也是因为觉得她太死板,没有什么情趣。

    不过她随后很顺从,几乎没有反抗地任由我进出rouxue,好像我获得了独一无二的秘洞采矿权。这时就看出长期坚持锻炼身体的好处了,我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在她的胴体上攫取快乐,体力无穷无尽,她也尽情享受roubang在rouxue里的肆意搅拌,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完全把两个人都淹没了。

    最后到达高潮的时候,蓉阿姨的反应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射精的巅峰时刻她竟然用玉腿紧紧夹住我,完全顾不上脚上的伤,她的一双玉手也紧紧抱住我的肩膀,下身的幽谷紧紧锁住深入洞xue的长枪,似乎要榨干里面的所有精华。

    她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才缓缓放开我,看来刚才的快感非常极致,以致于她忘记了应有的矜持。凝视着那张陶醉的脸,我终于忍不住亲了她脸颊一下,这次岳母大人的反应似乎有点迟钝,竟然没有躲闪,我以为是默许了,又壮着胆子亲了一下她的香唇,这次她终于秀目圆睁,抡起手就给了我两个耳光。

    我委屈地说:“您怎么回事?不开心打我,开心也打我?”

    “胡说,我哪里开心了?”

    “刚才您把我的肩膀抓得生疼,您身上的每一块rou都在颤抖,难道不是开心吗?”

    “我是被你弄疼了才那样的。”

    “好吧,下次别打这么重行吗?”

    “那要看你是不是在耍流氓。”

    “一会儿我能在这儿睡吗?”我不抱希望地又问了一句。

    她大概是怕我再求欢,这次很痛快地答应了:“可以。”

    我愣了一下,随即开心地躺了下来,伸手轻轻搂住她,她没有阻止我,随后我们再无战事,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想给蓉阿姨请病假,她不同意,坚持要去上班。快出家门的时候我突然叫住她:“等一下,咱们还没有治疗呢。”

    她以为又要zuoai,气得要打我,我急忙举起药瓶解释道:“我说的是给脚上药。”

    “哦。”她的脸色这才好转。

    “您刚才肯定想歪了。”我边给她上药边说。

    “也不知道是谁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就往别人的床上爬。”她怨怼地扫了我一眼。

    “下次咱们什么时候再治疗?”

    “这次说的是治什么?”

    “当然是剩下的一百九十七个疗程。”

    “滚。”她用另一只脚踢了一下我的腰。

    “好吧,一会儿就滚。”我给她上完药就去穿衣服。

    她看了一眼我的背影,小声嘀咕道:“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我还是去买新的工具吧。”

    我把蓉阿姨送到局里后,给她找来了一副拐杖。她行动不方便,有些事只能我去帮她跑腿。

    不久,梁政委给我们介绍一位新来的副局长邢化弓,这人年龄三十多岁,他的父亲是以前这里的老局长。这位新来的邢副局长年轻气盛,一上任就大刀阔斧地改革,很多编制都被他打乱了,蓉阿姨的权力也得到了挑战。

    当天就遇到一个抓赌的行动,邢化弓连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编到了他那组,我只好跟着出去一阵忙活,幸亏我的身手好,否

    则还真追不上这伙儿赌徒。结果回到局里的时候邢化弓把我批评了一顿,说我抓人的时候把群众的手机碰到地上摔坏了。

    蓉阿姨对此没说什么,但是看得出不太高兴,我猜她认为自己的权力受到挑战了。下班后我送她回家的时候以为会继续余下的疗程,不料她从局里找了一位年轻的女同事小水帮忙照顾她,晚上自然也住在她家里,我只好送到门口就怏怏地告别了。

    不过也有好消息,就是她不用跟陆厅达去看画展,也不用共进晚餐了。

    从那以后,蓉阿姨天天都找那位女同事住在家里,脚伤好了以后也这样,很明显这是要跟我拉开距离的节奏,估计她的阴部sao痒一定没发作,只怪我那两天做得太猛,一下子就把她喂饱了。

    不过我在局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本来说好了是兼职,但邢副局长非让我天天去,还总让我执行最危险最艰巨的任务,不光我这样,蓉阿姨手下常带的几个兵都遭到了同样的待遇,经常私下里抱怨。

    这段时间我也挺倒霉,每次执行任务都出差错,不是把战友的东西弄丢了,就是把群众的物品损坏了,还有两次是因为勇闯女卫生间而获得了“女性卫士”、“色狼先锋”的光荣称号,虽然最后都把任务完成了,但大家对我的恶评如潮,邢副局长几乎天天都训我。

    时间一长我觉得挺沮丧,有点不想干了,本来只是参加了一个卧底行动,而且还是个协警,我的任务早就完成了,可是就是走不了,先是为新官上任的蓉阿姨冲锋陷阵,接着被直接空降的邢化弓随意调遣,搞来搞去我居然成了局里的得力干将,每次轮到假扮夫妻或者恋人的时候,都有几位女同事抢着要跟我一起执行任务。

    我跟蓉阿姨透露了想辞职的想法,她说:“你的人事关系都冻结了,现在办不了手续,再说你是我的人,你走了邢副局长不是更一手遮天了吗?”

    我说:“不是还有局长和政委吗?”

    “他们也要让邢局三分。”

    “我公司还有一堆业务,天天往这里跑也不是个事啊。再说哪有不可或缺的人,离了我地球不是照样转?”

    “你再帮我一段时间,成吗?”她认真地对我说。

    看她的态度很诚恳,估计日子也不好过,我勉强同意先不走了。

    蓉阿姨的脚完全好了,不过为了治疗她阴部sao痒的症状,我还是要经常要去医院。为了不见到莫采欣,我尽量躲着她,不去她工作的那家医院,不过有一天还是被她逮到了。她一见到我就高兴地走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帮同事取化验结果。”

    “为什么不去我们单位化验?”她说话的时候美目流盼,巧笑倩兮,宛若仙子一般。

    “那天正好离这家医院近,就送到这儿来了。”

    她认真看了一下我的脸,低声说:“你最近都不来找我了,在忙什么呢?”

    “谁说的,这不就来了。你到这里干什么?”

    “我来听学术报告会。”

    “那你去听吧,我先走了。”我抬腿就想溜。

    “哎,等一下,中午一起吃饭怎么样?”她叫住我。

    “好吧。”我无奈地答应了。

    午饭的时候,她笑着说:“上次你参加我同事的聚会给足了我面子,大家都说你又帅又酷又有型,还特别体贴,一个个的可羡慕我了。”

    我琢磨着想把上次没说完的话说清楚:“采欣,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等一下,”她伸手制止了我,“下午我有时间,咱们去逛街吧。”

    “好。”我的话没说完就被迫吞回到肚子里。

    下午我们先去逛街,我的外形很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回头率很高,莫采欣很享受这种荣光,把我的胳膊挽得更紧了。随后她让我去陪她做头发,美发店的小哥打趣说你男朋友真nice,又帅又温柔,她一高兴还给人家打赏。

    做完头发就去看电影,之后她还想去游泳,我心想穿了泳衣以后露得太多,她肯定会跟我有肌肤接触,自己的jiba那么大,搞不好会出丑,还是不要去了,当下建议去游乐城打游戏,她同意了。

    晚上她带我去吃烛光晚餐,我很怕吃完晚饭去酒店开房,一直心神不定。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我心想不能再耗下去了,打算跟她摊牌,不料她忽然说:“你们公司那个叫慧小凤的女孩子好像对你有意思。”

    “怎么可能,别闹了。”

    “我一看她的眼神就看出来了。”

    “为什么说这个?”

    “喂,现在追你的女孩子是不是很多呀?”她的语气里透出三分妒意。

    “采欣,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其实我……”我鼓足勇气打算开口。

    “先不要说,”她有些慌乱地摆摆手,“让我冷静一下。”

    “好。”我拿起酒瓶给她倒酒。

    莫采欣看着杯子里逐渐升起的红酒液面,低声说道:“知道吗,你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真心喜欢的人……”

    她的话说得我手一抖,不小心碰倒了一根烛台,一点火星正好落到她的秀发上,霎时就烧了起来,我眼疾手快地端起酒杯就泼在头发上,及时把火扑灭了。

    看着她额头躺下的红酒,我尴尬地说:“对不起,酒瓶没拿稳

    ,你没事吧?”

    “没事儿,还挺凉快的。看来真是劫数难逃,小时候你把我的辫子点着了,现在又在头顶上放了把小火,难道咱们真的与火有缘?”她任由红酒流过嘴边。

    我急忙拿毛巾帮她擦头和擦脸:“别开玩笑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这点火算什么?没准儿是在暗示咱们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呢。”她抓过我的手放在脸上轻轻蹭着。

    “采欣,其实我想说,我已经结婚了……”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对了,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她又打断了我的话,“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

    “不知道。”

    “就是你结婚典礼那天。”她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说:“对不起,我为上次说过的话道歉,我不应该喜欢你,更不应该追求你。”

    她摇摇头:“不,你不用道歉,先让我把话说完,其实咱们……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她提前说出了我想说的话,禁不住让人一愣:“你为什么这么说?”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咱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我只想享受当下,你无需承担责任,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幸福。”

    “那你是为了什么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明知道你结婚了还要缠着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东,你觉得我的个人条件怎么样?”她手托香腮地看着我。

    “你很漂亮,性格温柔,工作好,学历高,有经济实力,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身边没有男朋友呢?”

    “我想……可能是因为你的择偶标准比较高。”

    “不,我的标准并不高,我曾经有个男朋友是送快递的,但是我们在一起就很开心,而且都已经快要谈婚论嫁了。”

    “那你为什么还是单身呢?”

    “因为……我所有的男朋友都被一个人夺走了。”

    “是谁这么卑鄙?”我气愤地说。

    “那个人就是……我的mama。”

    我吃了一惊:“为什么会这样?”

    “她说追我的男人全是骗子,所以我每次结交的新男友都会被她勾引走,最后全都以分手收场。”

    “你mama的做法也太极端了吧?这些男人就没有一个忠于你的吗?”我心中暗想,原来采欣的mama这么变态,看来一定是个老花痴。

    她苦笑着说:“没有,一个都没有。”

    “所以你现在就不交男朋友了是吗?”

    “是的,而且也没有男人敢追我了。”

    “不对呀,上次你不是说有人在你办公室的桌子上放情书吗?”

    “是的,那是我们医院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男生写的,他什么情况都不了解,贸贸然就想追求我。”

    “后来呢?”

    “后来?他的工作丢了,人也离开这个城市了。”

    “我知道了,你mama肯定是院长,怪不得医院的人都对你那么尊敬,原来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我想我mama是打算让我当一辈子老姑娘了。”

    “可是你为什么同意跟我交往呢?”

    “因为我是真心喜欢你,而且我知道咱俩一定会被拆散,所以明知道你结婚了我也不在乎,我不敢奢望能跟你永远在一起,只要你能多陪我一天就是幸福,以后的事我不想考虑,也没资格考虑。”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无比凄凉。

    “你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跟你mama好好谈一下不行吗?”

    “没有用的,她的控制欲太强了,你也会被她夺走的。”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难道我是一件商品,谁看上了或是觉得好就可以把我买走?”

    “算了,我认命了,你也不用努力了。”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这时两人都没了吃饭的心情,匆匆结了账就出来了。我送她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忽然转过身定定地注视着我,眼里还泛着晶莹的泪花:“小东,我想告诉你,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有一点永远都不会变,那就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说完以后,不等我开口,她捂着嘴就跑进了家门。